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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乡愁散文随笔

时间:2021-07-11 18:39:09 散文随笔 我要投稿

我的乡愁散文随笔

  眨眼已届天命之年,我的最大变化是,每到周末总想回趟老家。为什么要回老家,还真没有仔细想过。 是看望母亲吗?母亲含辛茹苦把我们兄妹四个抚养成人,促其上学,帮其成家,带其子女,十分不易。回想二十多年前母亲来洛阳帮我们带孩子,当时也不过五十多岁的年纪,然而那时就觉得她有点苍老甚至笨拙。虽然苍老笨拙,但母亲对我们一家的饮食起居关心备至,那种小心翼翼的举止、战战兢兢的言谈,让我记忆犹新。在她不习惯的城市,母亲尽着她的绵薄之力。现在,她的孙子已二十多岁,母亲也八十多岁了,进入耄耋之年。而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尽子女责任,让母亲颐养天年,周末常回家看看。母亲每每看见我从车上下来,就会小步趋跑过来,布满皱纹的脸上笑逐颜开,边走边高声说,回来啦!孙子哩?咋带恁多东西嘞!当媳妇递给她每月的.孝敬钱时,她会用手让着说,有!有!你拿着!你拿着!当我们围着桌子吃饭时,她会笑呵呵地不断提醒我们吃这吃那。

我的乡愁散文随笔

  是看望妹子吗?我有两个妹子,分住在相邻的两个村子。不管去哪个妹子家,媳妇总会提前打个电话说,我们现在从洛阳出发,约一个钟头到家,你哥想吃手擀面,做蒜面条吧。俩妹子家条件尚可,也知道我在吃上随意,但卫生要求高。她们得信儿会提前准备。到家了,地面整洁,光可鉴人,客厅整齐,窗明几净。落座片刻,手擀面就会端上来,面里会有几片绿绿的菠菜或红薯叶,浇勺蒜汁后再堆放厚厚一层金黄的炒鸡蛋,吃起来“呼呼”的相当爽口。一两碗面下肚后,再喝碗面条汤,这顿饭就功德圆满了。

  是想念叔婶吗?七叔八婶二十兄弟八姐妹及其三四十个晚辈,是我们这个大家的基本构成。当你踏进村里,跨进家门,“回来啦”的问询声,“四哥四嫂”(我排行老四)、“四伯四娘”的呼唤声,句句真挚,声声实诚,还有乡邻乡亲的招呼声,拖拉机、摩托车、电动车穿梭声,这一切声响可能就是我们回味无穷绵延不绝的乡音乡情。到四叔家里,四叔会问寒问暖,四婶会拿出刚出笼的包子。到五叔家里,五叔会吆喝当厨师的儿子做菜,五婶会央五叔下窖装满一整袋红薯让我们带走。这红薯是旱地红薯,皮红肉面,或蒸或煮,味道甜美。到六叔的地里采摘时令蔬菜和桃子,那蔬菜和鲜桃带回洛阳后能让我们吃上好几天。

  是想念老家的沟沟坎坎吗?我在邙岭深处的坑子院里长大,这个院子养育一大家后又衍生六大家三四十口人。小时候,上学要爬几个陡坡到邙岭之巅的学校,这个学校让我与两百个同龄人一起读了小学读了初中。我们要下到沟地,上到东咀、庙咀、北梁、东梁的梯田里劳作,在麦田里拾麦穗,在玉米地里点化肥,在棉地里摘棉花,从沟底井里往坡上旱地抬水点红薯苗。我们曾顺着山坡飞奔而下,然后在梦中跃起飞翔;我们曾在庄稼地里欢呼着追狗撵兔,在水沟里摸鳖抓泥鳅,在生产队果园里偷桃摘梨。二十多年后我曾和朋友多次回到老家,上坡下坎,登高望远,跋山涉水,指点沟壑,给他们讲这儿曾是眼老深井,那儿曾有棵老槐树,这儿是谁家,那儿又是谁住。看窑洞仍在,想物是人非,看村民新居,想沧桑巨变,时不时地感慨万千、唏嘘再三。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我魂牵梦绕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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