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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视野大学英语第二册课文翻译上篇(2)

时间:2018-04-10 14:38:51 大学英语 我要投稿

新视野大学英语第二册课文翻译上篇

  你把什么都忘掉了,而且有时你会变得粗心大意,不负责任。

  第三种防卫性办法叫做“孤立法”。

  你宁可一个人呆在家里,不想和任何人交流。

  你想把自己封闭起来以避免文化冲击的影响,至少你是这样认为的。

  孤立法也许是人们用来对付文化冲击的最糟糕的办法之一,因为你把那些能真正帮助你的东西和你隔离开来了。

  最后一种防卫性办法叫做“排斥法”。

  这一办法让你觉得自己不需要任何人帮助。

  你觉得你可以独自把事情处理好,所以你就不想求助于人。

  你在敌意阶段使用的这些办法并不能解决问题。

  如果你仅仅是偶尔运用一下其中一个应付办法来帮助你生存下去,这也无妨。

  但是你必须谨慎。

  这些办法可能会真的使你受到伤害,因为它们会阻碍你对新的文化作出必要的调整。

  在克服了自己的敌对情绪后,你就会开始认识到文化冲击的短暂性。

  然后你就会步入被称为“恢复期”的第三阶段。

  在这个阶段,你开始变得积极起来,而且你会努力去理解所有你不理解的东西。

  整个形势开始变得对你有利了,你会从前面两个阶段出现的症状中恢复过来。而且你开始使自己适应新的准则、新的价值观念,乃至这个新的国家的各种信念和传统。

  你开始明白,虽然这种新的文化的特点和你自己国家的文化特点有所不同,但其中也必定有值得你学习和欣赏的东西。

  文化冲击的最后一个阶段被称为“适应期”。

  在这个阶段,你真正达到了感觉良好的境界,因为你已经学到了很多东西,已经能理解这种新的文化了。

  最初使你感到不舒服或陌生的东西,现在已成了你能理解的东西。

  这种理解会减轻你的许多压力。

  现在你感到自在了,你已经适应了新的文化。

  文化冲击是生活在异国他乡的人无法避免的东西。

  当你在经历文化冲击的这四个阶段时,它似乎并不是一件有益的事。

  然而,当你完全适应了某一种新的文化时,你会更加充分地喜爱这种文化的。

  你学会了如何和他人交流,而且还了解了不同文化背景下人们的大量生活情况。

  此外,了解其他各种文化,以及懂得当你身处其中时如何去适应所受到的冲击,可以帮助你更好地了解自己。

  二、Unit 2

  尼克莱·彼得罗维奇·安尼金一点都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吓人。

  不,他不可能是我父亲特地送我来见的那位前苏联教练。

  可他的确是尼克莱·彼得罗维奇·安尼金本人。

  他请我进门,在沙发上坐下,又拍了拍身边的垫子,让我坐在他旁边。

  在他面前,我真的很紧张。

  “你还年轻,”他的英语带着俄语口音:

  “如果你愿意试着向奥林匹克运动会进军,我想你能行。

  长野奥运会来不及参加了,但你可以准备参加2002年盐湖城奥运会。”

  “完全可以,不是吗?”看到我脸上惊愕的表情,他又说道。

  我那时是一个很有前途的业余滑雪运动员,但在国内决不是顶尖选手。

  “当然,你需要进行很多艰苦的训练,你会哭鼻子,但你一定会进步的。”

  的确,后来我经历了无数痛苦的训练,还为此流了不少眼泪。但在后来的五年里,我总能从尼克莱讲的有趣故事和他的幽默感中得到鼓励。

  他开始总是说:“我的朋友们常去看电影,去跳舞,去和女孩子约会,”然后他会压低嗓门接着说:“我就在运动场上训练、训练、再训练。

  第二年,我的15公里滑雪比赛成绩缩短了1.5分钟。”

  “朋友们问我:‘尼克莱,你怎么做到的呢?’我回答:‘你们去看电影、跳舞、和女孩子约会,而我一直在训练、训练、再训练。’”

  故事通常到这儿就结束了。但有一次──后来我们知道那天是他结婚25周年纪念日──他穿着一件旧的毛衣,很自豪地站着,微笑着轻声说道:“告诉你们,我可是在26岁那年才第一次亲吻女孩子。她后来就和我结了婚。”

  不管他是不是懂得浪漫,尼克莱知道什么是爱。

  他以一贯的幽默、默默的感恩、敏锐的感觉和真诚的态度为爱设立了奥林匹克般的标准。即使在我结束了滑雪生涯之后,我仍一直努力去达到那个标准。

  但他又从不娇惯我。

  二月里的一天,我头很疼,感到十分疲倦。

  我在一片空地上遇见了他,在寒风中的雪地里滑了大概十五分钟后,我赶上了他,有点小题大做地说:“嘿,尼克莱,我感觉我要死了。”

  “如果活到一百岁,人人都会死的,”他对我的痛苦无动于衷,态度坚决地接着说:“但你现在必须滑、滑、再滑。”

  在滑雪板上,我照他说的去做。

  但在其他事情上我会反抗他。

  在一次经费并不宽裕的滑雪露营活动中,他让我们十个人挤在一个单身汉住的芬兰式屋子里。

  第一天我们醒来时发现尼克莱正在做早餐。然后我们坐在临时拼凑起来的`椅子上,围着张小小的牌桌,用勺子很快地吃完早饭。

  吃完后,尼克莱把摞起来的油腻腻的碗向我和我唯一的另一个女队友前一推,武断地说:“女孩子们,现在去洗碗吧!”

  我把餐巾往地上一扔,向他骂道:“让该死的男孩子们去洗吧!这不公平!”他没再让我去洗碗,也没对我的大发脾气显得太在意。

  他只在滑雪时才显露出强烈的情感。

  训练的时候,他会岁着我们迈步的节奏大声发出指令:“对,就这样,一二三,一二三。”

  我祖父的一个好朋友──一位上了年纪的女士──看了尼克莱带我训练的录像带后问道:“他也教舞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