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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岁月筑梦年华征文叙事

时间:2018-04-25 16:28:29 初中辅导 我要投稿

青葱岁月筑梦年华征文叙事

  生命本来就是一次旅行,走走停停,云淡风轻。细细想来,人生二十个春秋转瞬即逝。有些迷茫,有些惆怅,但还是对生活充满希望。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关于青葱岁月筑梦年华征文,欢迎大家参考!

  【1】青葱岁月筑梦年华征文

  记得年幼时,山林里有一颗栀子树。小伙伴们都很喜欢栀子花,总把栀子花一朵朵的摘下来,撒在山涧上。栀子花的清香,沁人心脾,每当看到这些洁净的花瓣落入泥土时,不禁的会心生怜惜。每年栀子花开的时候,我和月月会用花藤编织成一个圆形,再用几朵栀子花插在上面。一个简单的花环就这样做好了,把花环戴在头上,假装自己是公主。奔走在山野里,童年里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山谷,快乐填满了心扉。

  下着朦胧细雨的时候,我们站在树下,瘦弱的手臂摇晃着栀子树,栀子花瓣一片片的飘落了下来,腰曳的身姿装点年少时的梦。摇累了,便蹲在地上,拾起地上的花瓣,用根长线穿起来,挂在房屋里,或是窗帘边。七岁的时候,到了我们上学的年纪,我和月月常常并排座在一起。每次回家的时候,就去她们家写作业,或者是她来我们家,两个人像双胞胎一样行影不离。我一直都以为我们会一起长大,就这样的走一辈子。

  直到一个晴朗的午后,月月送给我一个布娃娃,这个娃娃是她的舅舅给她买的,除了我,谁也不许碰。她哭着说:“以后你要是想我了,就抱这个娃娃吧。”原来她们要搬家了,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她说那里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我嚷着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去和月月住在那个美丽的地方,我们还相约再看栀子花开。月月没过多久就搬走了,以后每年栀子花开的时候,再也没有人和我一起穿花、做花环了。

  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栀子花开了,我都会去树下静座一会儿,会想念月月,直到哭红了双眼。再见到月月时,是高三的寒假,她们全家回来祭祖。我迫不及待的跑到她们的老屋里,见到了她。她穿着红色的大衣,黑色的皮靴,微黄的卷发散在肩上,整个人显得玲珑精致。我们互问了一下彼此的情况,从她的话语中,我知道她现在生活得很好,已经是武汉市一所名牌大学的保送生了。我们再也没有提到那颗栀子树了,没有提到小时候那些开心的往事了。

  几天后,月月又回到武汉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她的信息了。我也没有提过要去她在的城市和她一起住,我想,只要她生活得开心就好。偶尔回家时,只要栀子花开时,还是会看看,嗅着栀子花的味道,想起逝去的那些童真,内心里五味陈杂,却再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放声大哭。

  后来我终于懂得了,人生的悲欢离合本来就是再也平凡不过的事情。当我渐渐的学会把很多事看淡时,栀子的花香还会重温在回忆里。栀子花依如往昔般的纯洁美丽,开得娇艳欲滴。只是故人早已不在,那两个说好一起看栀子花开的女孩始终没有再来。

  今年栀子花开时,我独自座在树下。哼起了那首歌谣:记得当年年记小小,你爱谈天我爱笑。记得有一回,并肩座在桃树下,梦里花落知多少。突然间地感动得落泪,微风抚过脸颊时,笑着感叹:梦里的花落,除却花开不是真。

  【2】青葱岁月筑梦年华征文

  “人生是一本书”--很多人都这样说,那么,我的人生扉页是从哪里翻开的呢?

  我出生在庐山余脉下的江西省都昌县阳峰乡(解放初为万里乡)府前村,旧称林塘、柏树下,是南宋爱国名相江万里的故里。

  村中心有“圣厅”,据说是接放圣旨的地方。后来才知道,这就是江万里的“古心堂”(万里公号古心),理宗皇帝题过匾额。小时候见过圣厅上方神龛中供奉着万里、万顷兄弟的镀金木雕塑像。还有一棵据说是丞相亲手栽的古柏,我见到的时候只剩下一段枯树杪,闲置在圣厅内。村里人常刮一块古柏树皮当作治病的良药。很早就听长辈传说,万里公“忠臣不事二主”,元兵打过来了,要亡国了,他就跳水自尽。按府前的习俗,过年是在除夕前一夜,吃年夜饭前,全村各家父老都手捧托盘,带着供品,我们小孩也跟着大人一起,聚集在圣厅送“福礼”,大放鞭炮,由族长领头击磬,祭拜祖上这位令人崇敬的忠臣和清官。

  幼时我就熟读圣厅的一副对联:“兄宰相、弟尚书,联笔文章天下少;父成仁、子取义,一门忠孝世间稀。”初中放假期间,我在村里一位长者家中翻阅了一通《江氏宗谱》的“谱头”(卷首),记得的有江万里“去国离家路八千,平生不受半文钱”、“万里为官彻底清,舟中行止甚分明”等诗句。那时,我还曾得到一本旧时的简易历史读本《鉴略》,急于寻找有没有说到江万里的事迹,结果发现,上面赫然写道:“执义文天祥,捐生江万里。”将先祖江万里与“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民族英雄文天祥相提并论!

  后来读了《宋史》中的《江万里传》。再后来,到了1981年,我在《人物》杂志第4期上发表了《文天祥与江万里》的文章,成为江万里研究会成立之前最早研究江万里的文字。

  我的出生地府前村依山傍水,林木葱茏,祖传的老屋门前叫做“大塘”的一湾清清池塘,大到足以环抱大半个村落。依稀记得,我跟着堂兄民镜蹲在大塘边洗一根萝卜,一头栽到塘里,吃了一肚子水,还是大人们用长竹杆将我打捞了起来。这是我与大塘的最初“亲密接触”,当时大约有三岁了吧。

  按农历,我属狗,生于丙戌年(1946年)的腊月十九日,快过年了。后来时兴过阳历生日,查了查,这一天是1947年的1月10日,跨到猪年去了。这就有了以后自我介绍时所谓“猪头狗尾”的戏言。

  那时乡间打更报时,敲的是小锣。我出生在夜里,恰好敲二下锣,大人便给我取乳名叫“二下锣嘚”,简称“锣嘚”(“嘚”是家乡话中的语气助词)。我后来取笔名,除常用的江帆外,还取过谐音为罗德。

  父亲江海泉,生于1928年。解放前夕,他一度在景德镇舅父收购烧窑木柴的窑柴行里“看筹”,也就是看守和统计进出的货物。家乡刚一解放,父亲就与另外三名同村的伙伴一起,瞒着家人,一路步行,跑到九江参加了解放军。其中一位同伴因为超龄了,被部队打了回票;一位外号叫“二牛”的同伴,吃不消解放军筑堤坝、睡地铺的艰苦生活,开小差回了家,部队派人把他“抓”了回去,不久又将他打发回家,结果还是种了一辈子的田,受了一辈子的穷;还有一位同伴经过教导队统一集训后,分配到地方人武部,后来复员在本县工作,与我的伯父家结姻(他的女儿与我的堂兄结婚)。

  得知父亲在九江参军的'下落以后,我祖父赶到部队,想把他的小儿子拉回家。父亲不答应,祖父只得怏怏而返,临走时留给父亲一块大洋。

  追寻最早的记忆,依稀是这样一幅情景:

  我躺在老屋东面厢房的一张老式大床上,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只有孤零零的我一个人,楼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吓得哭了起来。那大概是土改时期的1950年,我三岁。大娘(伯母)隔着板墙告诉说,我妈到乡里开会去了。

  “不要哭了,你妈快回来了。”

  “我怕!”

  “怕么得啥?”

  “我怕老鼠!”

  土改划阶级成分时,我们家划为贫农,因为又是军属,还分得了本村地主的一间房子和好几件家具。我小时候,看见老屋的大门口挂起了一块“光荣之家”的小木牌。

  但那时一般的社会观念,还是“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朦朦胧胧中,只听说母亲“翻身”了。解放后婚姻自由,当地大人们把青年妇女“闹离婚”叫做“翻身”。

  我的母亲方金娥出生在方姓村落(上方)一个多子女的农家,从小“过继”给吕家做养女,年纪轻轻,又没读过书,婚姻大事全由她的养父母做主。离开我们家以后,她委身于本乡镇农民协会一个厚道的农民,怀上一个妹妹。后来她改嫁到景德镇市一个工人家庭,当了瓷业工人。接着,姨和舅舅也步了母亲的后尘,吕家三子女均在景德镇落户。解放初期都昌的乡下人纷纷涌进景德镇当瓷业工人,这被认为是最体面的,令人艳羡的。

  (自然是为了面子上的关系,有意“简略”中间一段短暂的婚史,母亲改嫁到景德镇时让这妹妹也姓江,取名字也与我的堂姐相呼应,对外宣称带来的是江家的女儿。我猜测这恐怕也是吕家外公外婆的主意吧。祖母素来宽和仁厚,通情达理,得知此情也表示宽容和理解。当然,如果不是我这妹妹初中毕业后“寻父”引起一场风波,她恐怕会一直蒙在鼓里;我父亲在外也未必知晓原委。这是后话了。)

  母亲离异后,我被接到离府前十华里路的港头街上(三汊港镇),在祖父、祖母膝下生活。祖父名义方,是个瘦高个子,喜欢喝酒,而且海量,从来没见他醉过;他抽的是水烟铜壶。在我的印象中,祖父是个严肃、严厉的人,平时话语不多,但朋友不少,为人讲义气。祖父跟人合伙做生意时跑过南京等码头,比一般人见多识广。第一次听说“火车”,火车有铁轨,一节节车厢好比一只只火柴盒,用钩子挂起来串成一串,烧煤,比汽车跑得更快,“洋船”(轮船)又是怎么回事,都还是祖父向我描述的。

  第一次看电影,记得是看《白毛女》,台下人山人海,我是骑在祖父肩膀上观看的,看到喜儿受地主折磨,逃到深山变成了白头发的“鬼”,不禁哭了起来。从此相当长一段时期,看电影看到悲苦的地方,禁不住会流泪;看到可怕的场面,就低头掩目不看。第一次看电影的印象比较深,记得比我大两岁的堂兄民镜被挤得流了鼻血,我随手从自己棉衣袖管缝里抠出一小团棉花,给哥哥塞住鼻子止血。为此,受到祖父的赞扬。

  土改开会斗地主,祖父也带我去看,听到口号声呼得震天响,看到地主被推上台,在哪里磕了一下,鼻子出血了,我吓得哇哇大哭,祖父赶紧背着我溜回家。

  对我的生母“闹离婚”,祖父是个“强硬派”,不让她带什么财物走,扣下了订亲的一对金耳环,还有她用过的一台手动的织袜机;祖母则持开明、温和的态度。每当旁人说我妈“真恶(狠心),也不来看看锣嘚”时,祖母便说:“她在厂里头做事,脱不开身。”私下里又总是对我说:“妈总归是你妈,她没‘带’(抚养)你,总还受过‘十月怀胎’的苦哩!”

  1957年春节过后,大雪纷飞,时年才57岁的祖父不幸逝世。他患的据说是血吸虫病,晚期肝腹水,肚子鼓得圆圆的,在县血防站住过院,父亲还陪他到南昌看过病。养病时,他时常外出钓鱼,有时带上我;后来脾气很大,我有点怕他。临终时祖父把我招呼到床前,拉着十岁小孙子的手,两行泪水直流。我也哭了,然后走到厨房间,趁无人时,双腿跪在泥地上,默默祈祷菩萨保佑祖父!

  祖父逝世后,生母带着妹妹回来看过我和祖母一次。祖母将那副订亲的金耳环又送还给了她。我读初中时,母亲托人带信说她生重病住院要开刀动手术,祖母赶紧打发我到景德镇去探望。记得我向学校请假时,矮个子的教导主任开始不同意,而且说了句不近人情的话,说什么“你去看了她就会好起来吗”,见我又气又急,眼泪都流出来了,这才松口准了我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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