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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心灵鸡汤文章

时间:2021-06-18 11:22:44 心灵鸡汤 我要投稿

大学心灵鸡汤文章

  心灵鸡汤,就是“充满知识与感情的话语”,柔软、温暖,充满正能量。心灵鸡汤是一种安慰剂,可以怡情,作阅读快餐;亦可移情,挫折、抑郁时,疗效直逼“打鸡血”。这也是“心灵鸡汤”风靡不衰的原因。下面我们来看一下大学的心灵鸡汤文章吧。

  大学心灵鸡汤文章范文一:

  如果有人问我,我们学校我最喜欢的地方是哪里?我会毫无疑问的告诉你,不是北区的后山,也不是中区的小湖,而是学校图书馆。

  除了上课和做兼职之外,我大部分时间都会选择去图书馆。大一大二去图书馆大多都是随便看一书,现在想来,主要看的是文学类的书。也看了很多名人自传,除了对李嘉诚自传还有印象外,其他的都不怎么记得了。

  说到这里,我想说读书应该养成做读书笔记的习惯,不然过了许久之后,就忘却了大半,或者只是记得曾经读过而已。虽然说你读过的书和走过的路都不会白白付出,都会在你的以后的生活中体现出来,但是,如果你对你读过的书深入思考,会更好。

  有人说,如果大学不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就不算读大学,这句话对错与否我不去妄加评论。但是,我觉得大学生活里少了图书馆才是真正的不算读过大学。关于专业课本上的知识,老师们大都照本宣科,都是一些基本的知识,而更多的知识不在课本上,也不在老师那里,而是在图书馆中,那些重要的知识都需要你自己去学习,去总结。

  大学,到底是读了什么?我觉得,就是一种学习能力,一种自我学习的能力。社会发展这么快,各个方面的知识如浩瀚宇宙,我们的专业知识不过是其中一零星点。我们不可能把所有知识都包揽,当然,也不可能做的到,但是,培养了自己的自学能力后,在以后的工作学习中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问题,什么样的新知识,都可以去学习,去掌握。这种能力的培养,才是读大学的目的。当然,我们首先要学好自己的专业知识,因为专业知识才是自己的特长,才是自己以后踏上社会和别人竞争的核心力量。如果你不打算从事自己的专业,我也建议你学好自己的专业,因为你把这件事情做好了,这就是你的能力的体现,如果不喜欢的事情都可以做到最好,那还有什么事情你做不到优秀呢?其实,长大以后很多事情并不是按照我们的喜好而决定做不做的,而是我们该不该做的。所以,无论什么事情,该自己做的就尽全力去做吧,至少要无愧于心,不要事后再对自己说,我还可以做的更好。

  图书馆,是一个让自己逃离这个浮躁的社会风气的地方,可以让自己不安的心安静下来。在这里,会让自己不断的积累,不断的沉淀。如果你想厚积薄发,那就爱上图书馆吧!让自己每天读一些书,不让思维固化。

  古人云:问渠那得清如许,唯有源头活水。不断的给自己注入新的知识,才能保持自己的活力和创造力。

  大学心灵鸡汤文章范文二:

  我只想写一篇文章给自己看,不求回复,不求关注,更不求点赞。毕业在即,我觉得无论如何有必要对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做一些思考,写一点东西,以获取某些有关人生的真理性的认识,好让自己活得轻松一些。

  当人们去追忆大学生活,或者去追忆自己所经历过的某些人生阶段的时候,应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去描述它呢?是小清新式的吗?成长的过程?愉快的经历?不堪的回忆?或许,它仅仅是一段平凡的人生经历而已,没有必要赋予太多别的意义。我不能说它是平庸的,因为没有谁是平庸的——没错,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平庸之人;我只能说它是平凡的,并且我清楚地认识到,平凡不仅仅是我个人的大学生活的真实状态,它属于绝大多数(或者每一个)大学生,平凡是生活的本来面貌,而“真正的英雄主义,是在认识到生活的真相之后,依旧义无反顾地热爱它。”(罗曼罗兰)事实上我的大学生活中所经历过的不平凡时刻比别人更少(或许这是一种错觉)。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容易引人注意的人,大一的时候我还为此焦虑过,后来就逐渐释然了——接纳自己吧,然后去经营自己的生活,不然还能怎么样呢?不然还想怎么样呢?

  但是,我一定要在自己的生活中发现一些沉重的东西,这些东西就隐藏在生活的角落里,我管它们叫“真相”,只有品尝了它们,我才能够去品尝“轻松”和“从容”。

  有人活在信仰里,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有人活在宿命之中,至少他找到了对自己人生的一种解释;有人活在现代神话之中,或者说活在对未来的期待之中,虽然注定会以失望乃至绝望收场,但是至少神话给了他(她)们活下去的勇气与动力。但是我一定要活在真相之中,这是我在大学四年中学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

  一、科学、学术

  所谓的“活在真相之中”,绝不仅仅是出于对科学的信仰,因为科学本身没有什么值得信仰的,它的真理是一个远在天边的影子,而搞学术研究的人,用他们的科学方法,确实抓到了一些影子投下来的幻像,接着就开始嘲笑那些头仰着天努力去看清影子的人:

  “你们没有用对方法,你们不懂科学。看看我们做学术的人吧,我们的方法比你们更加科学——大家谁都知道真理是永不可及的,但是我们这些搞学术的人所使用的方法,可以使我们更加接近真理,而不像你们这些普通人,你们永远只能看到那团天边的影子,那有什么用呢?你们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不使用我们的科学方法,那还怎么去推动人类的认识进步呢?不使用我们的科学方法,专家和普通百姓在认识上能有什么差别呢?专家和普通人都证明不了哥德巴赫猜想,它就像是天边的那团影子,在这一点上专家和老百姓是没有差别,但是你去研究一下实变函数啊,泛函分析啊,专家和百姓的差别立刻就显现出来了。”——这是我的一位老师的话,他是这样理解学术研究的意义的。

  他的话当然合情合理。但问题是,大多数专家并没有把自己摆在“人类知识进步上的阶梯”的一块“垫脚石”的位置上,而是直接把自己所发现的蛛丝马迹宣称为真理。

  专家们搜集了有限的数据,采用繁杂的眼花缭乱的方法,找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结论。然后,他们在自己的论文的摘要中说:“我们通过×××数据,采用了×××的研究方法,研究了×××,结果表明×××。”接着,在正文的开头,他们还宣称:“我们采用的方法非常可靠,解决了×××的问题。”在文章的结尾部分,他们巧妙地加上了这么一句:“当然,我们的研究也存在×××的局限。” 但是,转而他们又说:“我们的研究具有×××的重大意义,基于此,我们的政策建议是:1,2,3。。。。”

  之前关于科学研究的真理的“限度”被专家们遗忘了,真理的定义被有意地改变了,真理不再是天边那团若影若现的影子了,专家们逐渐忘记了这一点,他们直接宣称,真理就是他们用科学方法所捕获的那些幻象。当人们质疑那些幻象的时候,他们拿出的武器反驳:“我们用科学的方法至少推动了人类认识的深化!我们知道我们的结论不是最优,但是当最优不可能实现的时候,我们选择次优!我们从来没有说自己发现了真理,但是我们得到了有意义的结论,而不是毫无意义的猜测。”人们立刻哑口无言,因为他说得是对的。但是,当人们带着怀疑的心情,接受了这一说法之后,专家们又马上改口说:“看!我通过×××的科学方法,发现了×××,它具有×××的伟大意义。据此,我们的政策建议是×××。”

  他们用对发现真理时的那种伟大意义的描述,来描述自己所发现的有限结论;又用结论的有限性,来为自己研究的正当性辩护。这就是学术研究的巧妙手段。为了防止别人的批评阻碍自己的名望与前程,学术界组成了一个圈,要想进入这个圈,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接受系统的训练,使得新的加入者具有再生产这套“学术真理”的能力。

  我曾经在食堂见过一位给我“传教”的基督教徒,他是一个学生。作为从小接受无神论教育的人,我自然在内心深处采取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但是由于那个布道的学生衣着整洁、眉目清秀、很有分寸,看得出来有良好的教育背景和富足的家庭环境,所以,出于礼貌我还是耐心听他布道完毕(不要批评我势利眼哈~)。之后,我开始反问,问他是怎么确定上帝存在这件事的,他也从《圣经》的可信度上做了相应的回答。令人吃惊的是,这个学生居然是北京大学物理学院的学生——物理学院啊!我听闻他们的学生的数学计算能力上甚至强过数学学院,这一点令我们这些经济学院的学生多么艳羡,如果他们转行做经济,一定会受到搞经济学的人的追捧。我立刻带着惋惜的口气对他说:“至少你的信仰不应该违背你的物理知识吧?”——这当然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他听到后,笑了一下,回答说:“我是学物理的,学了这么几年,我知道物理是什么。”

  我现在毫不怀疑,他知道物理是什么,但是令我越想越不安的是,我们的“最高科学”物理学居然不能说服一位接受过系统科学教育的北大物院“男神”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这个世界上没有上帝。”

  我不想探讨哲学、宗教问题,我想探讨的仅仅是在观念与认识传播过程中的话语权力问题。我仔细反思了一下,我是何以接受无神论的?又为什么要采取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来面对这个在智商上高于我的人呢?答案很简单:自以为是。

  自以为是——这就是一个具有真相性质的认识。我认识到了自己的某一个方面,它一定不是在大学期间才体现出来的,其实早就存在于人格之中,但却是在大学期间被放大,进而被发现的。

  然而,科学的神话被一再被包装起来,毫不负责地兜售给学生。既然教授们,你们其实在意的只是发paper的数字,大家关注的也只是发paper的情况,那就请不要为你们的学术事业赋予多么崇高的意义,不要跟我们讲什么科学的情怀,直接把真相告诉我们不行吗?真相就是,大家都在为生计而忙碌奔波,只不过赚钱养家的方式不一样而已。“学术”二字是一个迫切需要正常化(Normalization)的概念,它唯一的意义,也只能是韦伯在《以学术为业》中提到的那样——它最大的意义就在于彻底的无意义,彻底地被超越,进而彻底地被人遗忘——研究者不要希冀通过自己的研究而获得任何个人的话语权力、以及个人在政治上的威望。搞学术就跟养孩子一样,养孩子的意义是什么?意义在于“Let it go”,让他/她飞吧,飞得越远越好,飞得越远,你就越成功。

  但问题是,我们可是看着《科学家的故事》长大的啊,科学被赋予的神圣感在我们这个时代已经逐渐消退了,它也必须消退了。前不久还看到一则新闻:小学课本又造假。大家都在讨论,当孩子们接受了假的课本内容,然后在以后的生活中自己发现了真相,这会给他/她们带来什么影响。很高兴社会进步了,有了质疑课本的精神气质——只有开放和自信的社会才会有这种气质。

  在这种情况下,教授们唯一负责任的态度,就是把真相撕破开来给学生们看,让学生们自己去做选择,是做罗曼罗兰所说的英雄,还是做一个量力而为的人——正如前文所言,我不相信世界上有平庸的人,每个人的选择都是有道理的,都是平等的。然而,现实是,学术研究的神圣感在很多场合渲染和夸大(尤其是在一些年轻老师的课堂上),这也就是我反感“讲情怀”、“喝鸡汤”的原因。给别人讲情怀、喝鸡汤,确实会使得自己feel good,会让自己陷入崇拜眼神的包围之中(这一点我自己也有所体会),但是这样做终究是一种不负责任。

  另一方面,“学”与“仕”是一个永远也不分家的概念(至少在我国是这样,国外我没去过,不了解)。古代人读书的目的是做官,现在读书做不了官了,但是不少教授还是抱着这样一种心态:我的研究可以影响到政府的决策,我的研究可以影响到社会的舆情,这正是社会对我们学术研究者的期待,这是我们的使命。——抱歉,这不是你们的使命,或许社会对你们确实抱有类似的期待,但是这绝对不应该成为你们的使命。正如韦伯所言,想要获取政治影响力,想要获得那种“一呼百应”的政治家的快感,不要在课堂上获得,不要当着学生的面宣扬你的个人观点,因为课堂是一个话语地位不平等的地方,你只能在这里讲最为客观的东西,然后把思考与选择的权利还给学生。想要出名?去上电视,部分放弃学者的姿态,去做一个准政客。

  我以前经常说,上大学没有被“虐课”虐到,反倒被“水课”恶心到了,现在想一想,老师们、教授们也不容易啊,要发文章,要搞科研,要填表申请经费,要走流程,运动会了还要被拉倒田径场上走方阵,最重要的,哪个老师不是上有老下有小,压力那么大,“关心学生、爱护学生、积极认真备课”这些要求其实在现存的体系下就真的完全合理吗?老师们也是人啊。把学术这件事想明白了之后,很多东西就释然了吧,它只是一门普普通通的职业而已。

  所以,现在,在还剩下的一个多月大学最后的时光里,我抱着珍惜的态度,认真去听上每一节“好课”,因为我知道,那些认真备课、精心准备课程、还不失幽默风趣的老师们,其实是在做着他们的“份外之事”。那些关心过我的恩师们,在我身上花过时间的老师们(尤其是我的毕业论文导师!),不管他们的说法我自己是否赞成,我都应该感谢他们,因为他们在做着他们的“份外之事”,这不会给他们带来任何收益。能否回报,这要看机缘、看能力,但是别人对你有恩,总得记在心里。

  二、情商、心理健康

  “我们这个时代啊,智商高不吃香,情商高才吃香赚大钱。”大学四年我听到了很多有关自己情商低的指责,而我大概也已经“自证预言”了吧。但是我想要获得一些有关“情商”的.真理性的认识。什么是情商呢?我反问,对方当然回答不出来,唯一让人服气的回答就是,你日后步入社会自然知道了。过去,我会狠狠把这话批判一番,然后扔出一大堆术语来解剖那个人的心理,让他自惭形秽,让他无地自容。但是现在我明白了,这在他的眼里不正是幼稚、情商低的表现吗?

  情商是很难说清楚的东西,但是有人情商高、有人情商低,有人事业成功、有人事业不成功,那些普遍被认为是情商高的人往往也更成功,这也是一种无法否认的事实嘛。大学四年,我逐渐养成了一个思维习惯,遇到此类问题,不要轻易依据自己的价值立场选边站队,而应该试着站在自己所反对的立场上来做一些思考,尽管这样活得很累,但是反而会使我更加轻松。

  与情商有关的还有“心理健康”。刚进入北京大学的时候,学校大概是害怕大一新生跳楼自杀吧,让我们每一个人都做了一个心理健康测试,打分,然后给个级别。现在想一想真是非常可笑:那个问卷设计地倒是非常的科学化,认真填完要花半个多小时。我以接近满分的级别完成了问卷,属于心理及其健康级别(如果健康等于幼稚和浅薄的话)。这份问卷里面“规训”的意味就不必多言了,说多了反而使人过于亢奋和反动。一份问卷、一次座谈,真的能够避免“吴谢宇”的诞生吗?真的能够减少跳楼率吗?或许领导们真的是这样认为的:有问题,早预防,早发现,早治疗,包括心理健康问题,你们这些心理有问题的一定要去心理咨询中心啊,千万别跳楼。——这话的确挑不出来毛病,所以,这件事情上也不能全都责怪领导嘛。

  从谁也说不清楚的被神圣化的“情商”崇拜,到社会极为重视又无能为力的“大学生心理健康”疏导,我在大学期间都遭遇到了,如果把这类问题,通通向阿伦特那样,归结为“平庸之人的平庸之恶”,那确实会使批评者产生一种高高在上的地位感——包括我自己在这一段内对于这两件事的措辞和描述,谁能保证这一篇文章不是在掉书袋和卖弄才学?

  所以我学会了闭嘴,学会了“莫言”,因为我知道自己讲的每句话都是错的,尤其是在缺乏地位的时候,尤其是在一群充满“地位感”与“存在感”的人面前,这是很自然的事情。高情商的是他们,低情商的自然就是我了喽。“情商低”在这个情景之下是一种无奈之语,它的表现就是“不爱与人交流,沉默寡言”。话不合适,难道不是与其不说的好吗?但是神奇的事情是,当我熬到大三、大四的时候,我突然之间发现,“学弟学妹”们开始一口一声“学长、师兄”地叫起来,北京大学充满了神奇的长幼尊卑的权力次序——在学生之间。这个时候我突然明白被叫“师兄”是什么感觉了。受人尊重的时候,你逐渐发现,你的每句话都是对的:在一起讨论的时候,在小组合作的时候……情商是什么?情商的背后不就是话语吗。话语又是什么?话语的背后不就是权力地位吗。

  在类似的情景之下,我时常想到这个道理,然后突然之间就不敢再说话了。我多么希望自己在跟所谓的“学弟学妹”一起交流的时候,能够不被称为师兄、学长,而被直呼其名!

  另一个有关我自己“情商低”的例子是自己太out了,听不懂很多流行语。这个时候,情商低是一个非常好的借口,尤其在跟一群高情商、非常fashion的人打交道的时候。上大一的时候,我总想凑过去,在和他们的谈话中占据主动,获得一些发言权和存在感,但是别人怎么会带着你玩呢?尤其是当高情商的人一眼就看出你和他们不是一路人的时候。

  他们讲的话,我当时是真的听不懂啊,我无法理解他们怎么能谈论某一家店的冰淇淋谈论两三个小时,还边谈边笑,关系融洽。(原谅我是小地方来的)我无法理解他们的那种诗意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在我看来那应该会花不少钱吧——“青年旅社”、“去非洲支教”、“日料和富士山”、“布拉格和易北河”,现在我都知道了,经过几年的“不懈学习”,我知道了什么是诗和远方,但是我一点也不追求它。我所知道的是,这些诗意的栖居,以及由它所形成的语言体系,是一种区隔的手段,身份的显示。谈论它们会使人感觉很好,因为那种你自己只顾讲着,在旁边听的人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又拼命想弄明白的感觉真的很好,它使你显得高人一等,使你显得“情商高”,“有存在感”。

  情商也就是这么一回事而已。与其追求这个,不如踏踏实实做事情吧。我现在明白了,如果不是一路人,谈不到一起去,这并不是因为我自己“情商低”,而仅仅是因为他们“情商”太高了而已。在这种场合下,我只管闭嘴做我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至于那场心理健康测试,我相信大学生心理健康问题确实真是一个社会存在的问题,但“心理健康”这个词终究是专门被发明出来,用来将那些不被理解的心灵进行归类的。所以我再也不把自己当时的那份心理极度健康的问卷当做荣誉了,那只能说明我是一个应试教育之下生产出来的“极度符合标准”的产品而已。当然,这也不构成耻辱,因为无论如何,人们不能抹去自己的历史,这就像国家不能篡改历史教科书一样,接受、尊重和理解自己的过去,才能在背负了无数心灵包袱的情况下,卸下一些来,然后更加轻松地走下去。

  三、人生的计划、目标、“你到底想干什么?Loser!”

  “你的人生缺乏计划!”在大二我曾经日日夜夜反思这个问题,我的人生缺乏计划,没有目标,我不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我是一个Loser(失败者)。

  想来也是,大学就快要毕业了,我到底想干什么呢?我还是没有完全想明白。——这是一件足够我去焦虑的事情,当我写完这篇总结大学生活的心灵鸡汤之后,我将义无反顾地投入这场巨大的焦虑之中去,至于现在,先让我获得一些有关这个话题的真理性的认识,好让我的焦虑有一个不知对错的起点。

  明白自己想干什么,这或许是成功者与失败者最大的差别了吧,只有明白了自己想干什么,才能不在其他事情上浪费时间。人的时间是有限的,不可能在多个事情上取得全面的成就,注定了我们只能干一件事,所以现在想明白自己要干什么,这很重要,可以早一点准备,占有先机。比如想出国留学的人,大一就下定决心,各路学长学姐去请教啊,然后看一下要去哪所学校啊,大二就准备Tofle,GRE,然后考三次,直到考出满意的成绩为止,还要去跟一个有名气的导师做一份助研,大三出国交流半个学期,再拿到一封国外的推荐信,然后回国开始申请,天各种材料,准备各种面试,直到拿到一个叫做offer的东西,老子终于解放了,可以去跟学弟学妹们传授经验去了。——能完成这一套流程的人,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是任人中龙凤,确实是非常厉害。

  我注定是不可能走这条路的,大一的时候,刚进北大,谁知道要出国啊,我连什么是托福、什么是GRE都不知道,还沉静在考上北大,来北大认真学习,过四年安安静静求知生活的想法之中。看着周围同学一个比一个焦虑,我实在不明白他们都在焦虑什么,也不自觉地在为那些我自己根本就不理解的词汇焦虑:什么助研、推荐信,等等。焦虑这件事情是会传染的,在一个人人都焦虑的园子里,我逐渐发现真实生活与自己的想象(包括学校招生时的宣传)不同,瞬间有一种自己被骗了的感觉,但是有谁管你啊——大家都是这个过来的,都经历过这些。

  所以当我听到、看到一些对北大不满的言论的时候,总是心里窃喜,幻想着自己的糟糕的现实能够有所改变。在北大的校园里,或者在其他任何一个充满了中产阶级文化的地方,“忙”总是一种荣耀,忙的人可以自豪地宣告,我正在做有意义的事情。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并努力去做,最终取得成功,或者虽败无悔。我在“融入这个世界”这件事情上面比你们强。

  但是我并不是说这种状态应该得到批判:大一的时候我们可以批判这种生活没有诗意,没有灵魂,大二的时候我们可以批判这种生活隐藏着的阶级分化与资本主义,大三的时候可以批判这种生活背后的平庸之恶,到大四了,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还去批判这批判那,就太没有长进了。

  现实就是这样,理解它、接受它、融入它——这是早晚的事,早一点有什么不好呢?其实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谁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就你有?不要陷入无意义的批判、抱怨,该焦虑的东西,就去焦虑吧,我现在是这样告诉我自己的,这也是我的责任之一。

  人都是一样的,每个人的选择都值得尊重,也包括我自己的。我的确按照自己最初的规划,安安静静度过了大学四年“好好学习”的时光,这段时间花在学习上了,没有做其他的事情,这不管是值得也好,不值得也罢,都已经发生了,它成为了我人生的一部分,深刻塑造了我的性格,我能做的首先是接受它,其次是调整它以适应接下来的日子。读书也是一种人生的修行啊,能够悟出很多道理。

  面对那些大学校园里的“成功人士”,我真心诚意的赞赏他们,我赞赏他们对于自己人生清晰的规划,明确的目标,努力的奋斗,最后取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这绝不构成他们比我更加高级的理由,我没有那么成功,这是事实,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比他们低级,更不能代表我是一个Loser。

  我们每个人都将迈出人生的关键一步,走向某个工作岗位,更为在社会上独挡一面的人,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也许是我硕士研究生毕业之后,也许我还打算申请出国读个博士,决定权在我自己),我相信我自己绝不会激动地睡不着觉,但也绝不会有任何迟疑。

  总结

  正如我所说的,我需要获得某些关于人生的真理性的认识,以便自己能够活得更加“轻松”和“从容”一些,好让我可以把大学学到的东西收纳进条条框框里,然后丢掉,然后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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