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乡子·邢州道上作原文、赏析

时间:2023-09-01 12:44:52 赏析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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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乡子·邢州道上作原文、赏析

南乡子·邢州道上作原文、赏析1

  原文

  南乡子邢州道上作

  陈维崧〔清代〕

  秋色冷并刀,一派酸风卷怒涛。并马三河年少客,粗豪,皂栎林中醉射雕。

  残酒忆荆高,燕赵悲歌事未消。忆昨车声寒易水,今朝,慷慨还过豫让桥。

  译文

  秋风就像凌厉凄冷的并刀,一派令人酸少的狂风,席卷呼啸带来声如怒涛。荆州一带少年们并马驰骋,长得粗犷豪放,躺卧栎林,醉后弯弓射击大雕。微微醉意中回忆着荆轲高渐离,燕赵之地至今悲歌未消,回忆往昔带今仍觉易水凄寒,今天我又慷慨豪迈地跨过豫让桥。

  注释

  南乡子:词牌名,又名《好离乡》《蕉叶怨》。

  双调五十六字,上下片各四平韵。

  邢州:今河北邢台。古时属的燕赵地区。

  并(bīng)刀:古并州(山西北部)一带出产的刀具,以锋利著称。

  一派:一片。

  酸风:北风;指冬天的风,也指寒风。

  三河年少客:指好气任侠之辈。

  三河:河东、河内、河南,在河南省北部、山西省南部一带。古属燕赵之地。

  皂栎(lì)林:栎,树名,产于北方。

  杜甫《壮游》“呼鹰皂栎林”。

  注:地在齐地。

  荆高:荆指荆轲。高指高渐离,此代指行侠仗义的刺客。

  燕赵悲歌:指荆高送别事。韩愈《送董邵南序》:“燕赵古称多慷慨悲歌之士”。

  易水:河名,在河北易县附近。

  豫让桥:即豫让隐身伏击赵襄子之地,在邢台北,不存。

  赏析

  全词在行文上,前两句总述,后两句分明,在分明中又以“忆昨”和“今朝”的时间词标明,既说明词人在“邢州道上”的奔波进程,又可见诗人浮想联翩,情随景出的思绪,显得眉目清楚,词气贯注,再加上在抒情中熔明事、怀古、议论于一炉,更给人以一气呵成之感。

  上片写道中所见。起首二句写秋色阴冷,秋风劲厉。用并刀相比、冰肌刺骨,好象刀割,可谓想象奇特,比喻尖新。写风劲,不仅用“卷涛”的`夸张描写,更用一个“酸”字加以渲染,就突出了秋风直射眸子的尖利、寒冷和惨烈感,两句词采用比喻、夸张、通感等艺术手法,生动地写出词人对严酷的自然环境的独特感受,从而为下文“三河歌这客”的英雄豪举提拱了典型环境。后三句写“三河歌这客”在林中骑射的情景。古称善射者为“射雕手”,在西风劲历,寒意刺骨的深秋,竟有英雄这歌呼朋引伴、冒风冲寒,驰马弋射,这确是一种粗犷豪举,一个“醉”字,更是醉态淋漓,神情毕现,词人以赞赏的笔调刻画了这一幅深秋醉射图,形象生动风格雄健“粗豪”两字,更是感情贯注,笔力千钧。

  下片写怀古心情,词用“残酒忆荆高”换头,字面上,从这歌的“醉射”引出自己的“残酒”;内容上,从写所见转入怀古;感情上,从赞扬这歌变为感叹自己,承上启下,过渡自然,一个“忆”字更是有力地领起下文“荆高”,指荆轲、高渐离,其实也包括豫让的事,这里只说两人,是为了押韵,二是限于字数不能遍举。接着词人回顾了春秋战国的两曲“燕赵悲歌”:一是关于荆轲和高渐离的事迹,二是豫让复仇报主的故事。两曲悲歌流传至今,使人激励,也使人叹息,这就是“事未消”的含义。词人触景怀思,心灵也深受震撼,因此,他乘车过易水时,深感其“寒”,这“寒”既是对自然气候的实写,也是历史往事的重现,更是词人内心感情的流露,这里有对荆、高壮志未酬的惋惜,也有对自己霜刃未试的伤感,但作者并不颓唐,在过豫让桥时忽多“慷慨”,这“慷慨”,是对豫让坚持复仇报主、耻于苟且偷生精神的赞扬,也是对自己不甘沉寂、勇于奋起的激励。作者缅怀三位壮士是借古人的悲壮事迹抒写自己心中的感慨,抒发壮怀激烈的雄心。慷慨豪气,力透纸背。

  陈维崧

  陈维崧(1625~1682)清代词人、骈文作家。字其年,号迦陵。宜兴(今属江苏)人。清初诸生,康熙十八年(1679)举博学鸿词,授翰林院检讨。54岁时参与修纂《明史》,4年后卒于任所。

南乡子·邢州道上作原文、赏析2

  原文:

  秋色冷并刀,一派酸风卷怒涛。并马三河年少客,粗豪,皂栎林中醉射雕。

  残酒忆荆高,燕赵悲歌事未消。忆昨车声寒易水,今朝,慷慨还过豫让桥。

  赏析:

  陈维崧少小生长江南,罗绮金粉,本多顽艳格调。至身经家国巨变之后,情怀激荡,于悲壮慷慨的史事最多感触,屡形于言,且铸就了《湖海楼词》的显著特色。

  在“一派酸风卷怒涛”的萧瑟秋日,词人与三河豪侠并辔而行,途经古称“多慷慨悲歌之士”的燕赵之地,目睹少年们“皂栎林中醉射雕”的“粗豪”气概,不禁回忆起当年荆轲、高渐离、豫让等悲剧英雄。词人心底的慷慨苍凉随着酸风疾漩而出,与如雪霜锋交相辉映,奏响激扬劲健的旋律,令人数百年以下读之,犹觉其生气虎虎,闪现于字里行间。“忆昨车声寒易水”句是一篇词眼,昔陶潜《咏荆轲》云:“其人虽已没,千载有余情”,词人也正是怀着这种“余情”踏过豫让桥的。

  此词与《点绛唇·夜宿临洺驿》同时作,亦伤今吊古之意。但《点绛唇·夜宿临洺驿》以感喟历史风云为纲,多凄楚苍茫;这首词则杂入身世之悲,多豪迈遒壮。二者对读,意味尤厚。

  清人评价这首词的下阕时曾说:“不著议论,自令读者怦怦心动”。作者通过上阕对秋景的.描写和少年骑马射雕的英姿描写,引出对三河一带历史人物的追忆。作者对与燕赵相关的几位历史人物——荆轲、高渐离、豫让,都赋予了赞赏之情,表达了对他们的深深敬仰。作者于漂泊中途径邢州,不由的想起这些慷慨悲歌之士,虽然没有直接议论,但叙述中寄寓了感其遭遇,慕其义烈的感情,很容易引起人们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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