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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味道随笔

时间:2021-05-22 14:36:11 随笔 我要投稿

家乡的味道随笔

家乡的味道随笔1

  繁花落尽四月天,大地新绿兆华年。巧手采得绿芽短,香茗更比樱桃鲜。

家乡的味道随笔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一转眼又到樱桃成熟的季节了,习惯了工地上早出晚归的日子,忽略掉季节的变化,感觉上只有白天与黑夜的区别。直到友人送来新鲜如玛瑙一般红得发亮的樱桃时,猛然间才惊觉,春天已经变成了昨天的故事。人生就像一程单行的列车,过往的风景,曾经的点滴,只能像电影一样,在记忆中播放……

  儿时春天的记忆,是在郁郁葱葱的茶园中的,从清明节开始,繁花似锦的田园中,人们如辛勤的蜜蜂忙着采摘新春第一茬嫩绿的新芽。那是一年中上好的绿茶,一坑火塘,一壶紫砂,煮成浓烈的氤氲,润泽了岁月的芳华。

  故乡的茶是不用泡的,炭火上烤热了紫砂壶,再将加工焙干过的茶叶适量放入壶中干热,叫做炒茶,炒茶最是要把握好火候的,温度高了,茶叶就糊了,味及苦;温度低了,炒不出茶香味。炒的过程中要不停地巅动紫砂壶,让茶叶受热均匀。当干卷的茶叶在壶中有所舒展的时候,再倒人事先烧好的开水,然后,把紫砂壶放回到炭火上慢慢地煮二、三分钟,这样,一壶暗香浮动、回味无穷的茶就大功告成了。

  农闲之余,或三五乡人,或亲友酒席,围座一塘暖融融的炭火,煮一壶浓淡相宜的绿茶,和一曲或喜庆或悠远的山歌,生活便如这山歌一般惬意……。故乡生活着回族,佈衣族,白族,仡佬族等少数民族。当然了,还有汉族,各民族兄弟姐妹生活在一起,各自的一些生活习性及节日,便成了大家的节日。每年的农历三月初三,是勤劳的佈衣族人最开心的对歌节,年长的人一般都会唱一些讴歌生活的歌,而年轻人多喜欢唱关于爱情的歌。看到心仪的他(她)时,想说又不敢说,怎么办?这时,最好的表达就是山歌,如果对方也对你有意思,他(她)就会回应一首相对应的山歌,这样,就有了最基本的沟通,避免了不必要的尴尬……

  最难忘的,当是故乡的香椿菜。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清明时节,椿树便冒出了嫩嫩的尖芽。放学归来,和小伙伴一起扔掉书包踢掉鞋子,三下两下如猴子一般爬到树丫枝上,摘下刚冒头的椿树尖,扯一根何首乌藤作绳,把刚摘下的椿树尖捆绑起来……。上好的香椿当属红椿,不光树皮是淡红色的,刚长出来的枝叶也是嫩红色的。

  每到这个时节,母亲总能把红香椿做成各种吃法:香椿炒腊肉,是这个节令我们的最爱,自家手工精制的腊肉已经够让人垂涎欲滴的了,再配以红香椿特有的香味,不光是吃饭的首选,更是推杯换盏必上的美味佳肴;香椿炒鸡蛋,这更是一道兼顾色、香、味、及营养的特色菜,自家放养的鸡生的蛋,除了食盐而外,全部都是自给自足的原生态;凉拌香椿,假如你有喜欢吃凉菜的味蕾,那么,你一定不要错过这道让余香在唇齿间萦绕的凉拌香椿……

  自参加工作以来,天南地北的也走过了不少地方,随着时代的变迁,物质生活也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土里钻的,可以吃不可以吃的,人们都恨不得吃遍天下美味!更有甚者为了满足自己贪婪的欲望,或者说炫耀,属于地球上濒危的保护生物,也让他们“保护”到自己肚子里了。

  岁月无声,蓦然回首时,才惊觉,想要留住的东西何其多?时光如沙漏 ,不管你成功与否,这世间,没有什么可以为你停留。唯有那双皴裂温暖的手,那颗世间最无私的心,在回家的路口,苦苦为你守候!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当我们为了工作忙于奔波的时候,我们是不是更应当抽出一点点时间给他们?当我们忙着同学聚会胡吃海喝的时候,我们是不是更应该牵一牵那双熟悉温暖的手。故乡是温情的港湾,有我们美好的童年,故乡是幸福的源点,有母亲温馨的笑颜。这世间最好的美味佳肴,便是陪伴家人共进的晚餐;这世间最幸福的味道,便是故乡的味道,那是“家”的味道,母亲的味道……

家乡的味道随笔2

  我的家乡在汉江边,是一个远离城镇的村落。

  跑“老日”那年,我的老辈,从谷城石花街,过仙人渡,流落到襄阳一个偏远的村落讨生活。这个村叫王堤村。村东,是一山槐花的味道;南北,是两条沟壑的清香。山和水勾勒出一个独立的王国。村,悠悠地活着。多年不见,我想起它的味道。

  村树是淡淡的。一众歪歪扭扭的槐树,一个偏偏静静的村,远离尘嚣,一个女人带四个丫头,日子确实安然很多。欲淡则清。乡野的土地贫瘠,家无斗米,日子自然也贫乏很多。女人就从槐树上撷花为菜,掬水为食。刺骨芽、地皮藓、野山菌、黄花苗,总能变着戏法登上一家人的餐桌。槐花,却成了家里的主食羊,挣来一家人的饭菜香。这个女人是我的外祖母,我叫她奶奶。因为在那个靠男人犁田耙地的年代,外祖父是一介书生,瘦瘦弱弱,不经风雨,家有四朵金花,或叫换,或叫改,终没有生来一个强壮的男丁。奶奶说,多亏了槐花养人。就是后来为二丫招一个石匠的儿子入赘,她仍念叨槐花的好。

  这二丫,是我的母亲。生下来便是大脚撒丫的村妞,认得一些文字,但她不为荣,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农事。她总把自己扮作一个男人,宁愿在刺槐林里捉刺猬,砍柴禾,挑荆棘,也不愿侍弄针头线脑;宁愿制一把油纸伞,斡一把藤条椅,锄一垄新苗地,也不愿纺纱织布。女红的事,与她无缘。有一次,她勉强给我缝制了一条夏裤,却也是张不开腿、迈不开步,让我沦为隔壁大婶子的笑谈。尽管这样,母女两人却把家里的米缸盛得满满的,孩子们衣食无忧。荒芜的日子,虽然象槐花一般平平淡淡,但却也持久余香。以至于,我成年后一直认为自己是吃白米饭长大的。

  村屋是暖暖的。我记事的时候,村里的房屋,一街两巷,多半是用黄土墙砌筑的。它的墙有夯筑的,有铧犁的,有制模的。夯筑的,叫干打垒,毛毛草草,蠢笨一些;铧犁的,是乘秧田半干时犁起的砖块,要细密得多;制模的,沙土混合,小小巧巧,最受亲睐。我的爷爷读过书,成分不太好,只能住干打垒的房屋,低矮低矮的,象见不得人。其实,这屋子冬天暖暖的,充满阳光的味道;夏天爽爽的,充满薄荷的清凉。它并不象人们想象的那么糟糕。邻居富贵的爹,是贫农小组长,他家住的是铧犁砖,房子高高大,上面用白灰写着“农业学大寨”,也没好到那去。我奇怪的是,富贵的哥哥,为什么叫牛娃儿、狗娃儿?后来,牛娃儿当了兵,转业到了县城里,我才知道成分和名字的重要性。当时,我的母亲也给我起了一个乳名,叫小兵子。仿佛一夜间也成了有身份的人,可我一辈子没当上兵,没混出个有头有脸儿。

  村屋的秋日是最美的。黄橙橙的山,湿漉漉的棉,亮晶晶的露珠在叶上转。三三两两的村民背着背篓,站在村屋背后的棉田中,趁露水软化着棉叶,一颗颗把开炸的花桃采摘。白色的朵,赫色的棤,古铜色的脸,恍若一幅秋日劳作图。当山头太阳升起,黑瓦上炊烟袅然,人们田桑归来。黄土墙前,冒着臭汗的男人们无聊地端着饭碗,无聊地蹲在地上,无聊地胡吃海谈,无聊地家长里短。老太太们懒得听这男人吹牛侃山,谁又知道明年的日子是不是依旧暖暖?他们站在墙角下,手爽在袖里,迎着太阳,眯望着光的遥远。

  村果是甜甜的。要说,在这“干打垒”的屋子里,有许多宝贝,钢笔、手表、砚台,照片都是农村的稀罕物,是我爷爷从谷城县城粉水街带来的,他是一个教书匠。我懵懂无知,却不在意这些,在意的就是嘴头子,房前的枣树,房中的厨屋,房后的菜畦。五月割麦时,我能拿出竹竿,打下不少枣子,装在荷包里去村头显摆。或者与村童光着脚丫子和泥炸碗,污着手偷偷去灶台上拿馍。没有了锅贴馍,就跑到屋后的菜畦里,把愣青愣青的西红柿,摘几个填进嘴里,大嚼一番,十分得意。

  对于我的好胃口,我的兄长贫儿,照例不会带我玩的。他会用一米长的竹棍篾夹着蚌壳,制成一个撮,去村里捡鸡粪,为菜畦增肥。他会在村头,与兽医家的红娃劈甘蔗,吃到别人家不花钱的美味。家人会夸他的,我却不能。只会拿一个小药瓶,口对着土墙上的蜂洞,用扫帚钎捉土蜂,听它嗡嗡的叫声。哥哥贫儿,确有点小聪明。带我去村小读书,老师在教室门口支一桌问:什么成分啦?我胆小支支吾吾。贫挤到桌前高声说,我们是贫农。那大胡子老师也不管是不是这个成分,大笔一挥,在学生登记表上写上“贫农”二字。不知是大胡子傻,也不知是贫儿精,更不知讨得多大的巧。他快快跑开,象吃了蜜,兀自甜甜地笑。

  村小的房屋是全村最气魄的。高门楼,大山梁,比民宅要高一头大一膀,巍巍峨峨的,让人咂舌。旁边有一油房,高约两丈,深宅大院,莫不能入。却总是幽幽地飘出热乎乎的芝麻香,让人口舌生津。我的父亲,大字不识,石匠出身,会煅磨凿碾,是油房的大师傅。学堂上,他沙哑地号子声比老师的讲课声还要大。唱一句“胡老三,齐努力,打完这舵,喝酒去,嘿哟哟”。说哐当一锤,打得油舵颤抖抖。“陈老四,锤拿紧,一锤下去,油直淋,接到好油,炒菜去,嘿哟哟”。没几天,有人找到父亲,说号子喊得太甜,让村童没法上课。此后,作坊号子就变成“嘿哟哟,加把紧,打完这舵,回家去。嘿哟哟。”没有一点生气。

  时光如梭。三十年了。我们兄弟都进了城。听说,家乡的槐树成金橘,土屋变高楼,我却仍怀念那个土土的村子的味道。因为,它让我不忘本,不忘恩。

家乡的味道随笔3

  有一种味道,虽然经历时间变迁,却一直萦绕在在心上,挥之不去。

  有一种味道,虽然极为普通,却不失为一种深深喜欢的美食,镌刻心上。

  有一种味道,每当想到家乡,就会在脑子里第一瞬间联想到它。

  有一种味道,如果很长时间品尝不到,便会在心里淡淡想念。

  它确实是一种极为普通的小吃,难登大雅之堂,甚至有些其貌不扬,但却是一种广受家乡人民欢迎的一种简易美食。它似乎在哪里都可以吃到,但惟有在家乡才有那种最传奇、最独特的吃法,才可以吃出属于它的专属味道。

  它就是凉皮。但是是自己家乡的吃法独特的凉皮,准确的说老家县城一所高中附近的凉皮。

  凉皮貌似哪里都可以找到,但是家乡凉皮的那种专属味道却难以遇到。最常见的凉皮吃法,就是凉拌了。家乡却有一种吃法,极为罕见。这也是我最喜欢的一种吃法。

  “烧饼夹凉皮”,听起来有点奇怪吧,但可千万别小瞧它。

  烧饼,也是家乡很有特色的一种烧饼。在炉子里用炭烤制出来,特别是刚烤出来酥脆可口,淳朴的淀粉香味夹杂着淡淡的芝麻香顿时充斥满口。

  这种吃法有很重要的一个步骤:辣椒,香菜,黄瓜丝,芝麻酱,面筋加上各种调味料,搅拌均匀后,均匀地涂抹在一张凉皮上,然后把它卷成卷状,这也是我们俗称的“裹凉皮”。把凉皮裹好之后,把它切成段状,为得是方便把它装入烧饼里。烧饼里的独特馅料——凉拌凉皮就弄好了,然后把烧饼沿着边沿切开一个很大口子,把切好的凉皮塞入其中,这时“烧饼夹凉皮”正式出炉,你也可以大饱口福了。

  两种普通的食材以一种极不普通的方式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烧饼松脆可口,凉皮香辣筋道,此时咬上一口,你绝对可以品尝到平常凉皮迥然不同的风味。

  无论寒来暑往,无论春秋冬夏,凉皮,似乎成了家乡人日常饮食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为此当地还有人用老城方言写了一首歌:《七凉皮》,一度在网上和家乡广为流传。歌词很乡村风,俨然就是家乡人日常生活中吃凉皮的一种真实写照。

  “烧饼夹凉皮”自然伴随我走过了一段段或懵懂或青涩的岁月,特别是高中三年的生活。当时学校是封闭式管理,只有周日下午才可以自由出入校门,于是在平常的日子里想吃上凉皮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当然总有人能够想办法逃过门岗的管理——“混”出去,买凉皮带进学校吃。能够“混”出去的人,此时身上又肩负了另一重使命——帮别人带凉皮。在单调乏味的学校饮食生活中,凉皮俨然能够更吸引大家的味蕾。历经这样的周折,此时在吃凉皮时,仿佛又有一种别样的滋味了。

  高考,关乎很多人命运的一道关卡。在它无形的压力下,每个人都显得不那么从容和自由了。身为一个中国教育背景下的孩子,每个人都注定逃不过它的影响,而唯一可能存在的差别可能就在于,所受影响的程度不同而已。不过,周末总还是要放松一下子的——和关系不错的小伙伴一块在学校附近简单逛逛,似乎已经成为当时一个很不错的选择。此时有一项美食貌似是总也少不了的。一张凉皮足够加入到两个烧饼里,于是人手一个,两个人或几个人在学校附近的休闲广场边走边聊,边享受着“美食”,度过一段段珍贵闲散的时光。

  一个关系不错朋友,她有着姣好的容颜,也有着特别开朗活泼甚至有些男孩子一样大大咧咧的性格。学习特别用功,但有时候成绩总也不理想,内心自然就很郁闷和着急。有一次晚上一起漫步时候,她平静地告诉我:她有时候想去死。我先是一惊:怎么能有这样极端的想法呢,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一次考试而已嘛!但转念随即明白了,她是一个对自己要求特别高的女子,当实际的结果一直不能令她满意,难免有些心灰意冷。好在朋友她还有足够的理性不会将心里的想法付诸行动。但即便如此,一场考试就足以把一个学生逼至这样一个决绝的心境,终究是中国教育制度的悲哀。而在中国,类似的学生恐怕不在少数。

  不管怎样,大家总算走过那段多多少少布有阴霾的时光,“烧饼夹凉皮”也穿越那段光阴,伴随每个人的成长。

  如今离开家乡在外地求学,很多情况下难以吃到家乡地道的凉皮和“烧饼夹凉皮”,但是对它的牵挂却一点不曾退去。

  年轻人,往往对外面的世界有着极大的向往,不甘心呆在家乡那一片狭小的天地。在一个小城市平静安稳地度过一辈子,尽管这未必不是当今社会巨大竞争压力下一个相对幸福的选择。可是不安分的心和对远方那份不灭的向往总驱使着我们远离家乡,不断走向外面更广阔的世界。哪怕这意味着要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孤单地打拼,一个人去面对这个世界的错综复杂和纷纷扰扰。可是不管我们身在何方,内心深处走会有一种牵挂——家乡的味道,家乡的人。

  最近脑子里不断浮现家乡的凉皮,我知道自己真得是想回家了。

  想到了凉皮,自然就想到了家。想到家,马上就能联系到凉皮。二者在我心中彼此依存,“顽固”地缠绕在一起。

家乡的味道随笔4

  时光太瘦,不禁意间就于指缝中溜走。眨眼间,大地又迎来了炎热的夏天,而我也在这片爽爽的黔西工作了近一年。而由于工作限制,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食堂解决一日三餐问题的,这种日子长了就不免开始念叨起家乡的饭菜来。

  今天下班后,进入食堂后实在不知道该吃啥好了,思念家乡之情更甚,便突发奇想的和同事去买了一些鸡蛋、西红柿、丝瓜、葱、辣椒和面粉,打算借别人的锅灶一用,做一份煎饼和丝瓜汤。热热闹闹的买好食材后,想着一会就能吃到家乡的饭菜,嘴角就悄悄翘起,经过一番洗、切、煎、炖,一份黄黄橙橙的煎饼和黄红绿丝瓜汤就出锅了,虽然煎饼有点碎,汤有点儿咸,可并不影响我激动的心情,这不,一个不小心就吃撑了,想着父母也该和我一样吃着丝瓜汤,咬着煎饼,念叨着远方的我,眼睛忽然就酸酸的。

  远在一方的儿郎,简单的一草一木,一食一餐就会勾起我们无尽的乡思。虽然每次打电话,告诉父母的都是在外一切安好,父母也会嘱咐我们他们也都安好,让我们不必挂念,只需好好工作就好,可每当挂完电话就不免感伤起来。远离家乡千里,带着对父母亲人的思念,以及自己内心的梦想,只想通过自己的不断努力,用双手撑起属于我们的一片天空。而今,在这的工作、生活已经慢慢的适应下来,虽然有时会疲倦、厌烦,可一旦想起父母期盼的眼神,并浑身充满力量。我始终相信没有简简单单的成功,风雨之后一定会有彩虹。

  家乡的味道,有点咸,有点甜。

家乡的味道随笔5

  自从来到城市,每日的生活总觉得少了那么点味道。家乡的味道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对家乡的思念也越来越浓。

  家乡的田野上,清晨的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气息,野花的清香。村头有一条小河,儿时总会跟着外公外婆怀着不安的心走过一座小桥来到田野里。那段时光总是快乐的,外公拔草,我捉蝌蚪,外婆锄地,我捉蝴蝶,无忧无虑,仿佛这个世界就是我和外公外婆三个人。

  记得4,5岁的时候,有次外公在田里耕地,外婆准备给外公送水,可正好有事情走不开,我便自告奋勇地去了,但走到那桥边上我停止了脚步,生怕会掉河里去,顿时汗珠从我的额头上滑下。走过这座小桥对我来说就是一次挑战,我壮了壮胆,深深的吸了口气,放开脚步冲了过去。到了桥这头我心里无比的轻松,一阵风吹来,浓郁的油菜花的香味扑鼻而来。

  说到味道,家乡的饭菜,朴实的味道,也让我很难忘。每当吃到相同的菜我就会想起,自家磨的豆腐,田里种的蔬菜,鱼塘里养的鱼。7岁那年有次生病了,记得外婆总给我用菊花脑煮汤,用苦瓜炒菜,那时我根本不懂事,不喜欢吃苦的东西,现在每当吃到这些菜,我都会想起那是外婆对 我的爱家乡的味道作文故事。

  家乡的人一个个都是干净利索爽快的人,他们自食其力,平易近人,老爷爷还教我下象棋。家乡的人与人之间那种亲近是我在城市里感受不到的,让我很留念。

  现在我身在城市,心系家乡,那地,那草,那花,那人都化作一缕缕浓浓的味道伴随着我成长。这就是家乡的味道让我永远难忘。

家乡的味道随笔6

  那会应该是20xx年吧?或许还要早些。我在家中收到了一位初中朋友的来信。信里是这样写的,他说:“我现在在一家小的金融企业里面工作。我们的宿舍外面就是机场。每天下班日落时分,透过明净的玻璃窗,我能看到夕阳里有飞机轰鸣着在远方起起落落……或者,在一个假日的午后,两三个同伴手捧着椰子汁慢慢啜饮,漫步在松软的沙滩上。头顶上是郁郁的椰林,脚下海浪在轻轻地吻着我的脚踝,海风徐徐地吹向我们的脸庞……”最后他还说,“***,快来吧,我在这儿等着你!”看信的当口,我正端着一碗加了辣子的西红柿鸡蛋手擀面坐在家门前的土崖上吸溜吸溜吃得正香。在我的身后是几眼破败的土窑洞。看完信后,我快速地走进窑洞,麻溜收拾了几件随身的衣物,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他信中描绘的美景所盅惑,还是被美味的椰汁诱惑,反正刚刚从学校返回家乡的我眼前正一片迷茫。这一切与我脚下干巴巴的黄土地和手中一成不变的手擀面有着天攘之别。我嘴里念叨着大海、椰树、机场。满眼放光地向梦想中的地方奔去。我笃定的认为,那里将是我人生的另一个起点,生命中的又一个伊甸园。

  我的样子很像是逃离。逃离毕业后渺茫的就业希望和寡淡无味的生活,去闯进一个全新的天地。热血在我的'身体里汹涌澎湃,一如将要看到的蔚蓝的海水,它们在我的血管里一浪接着一浪。我像极了一个饿极了的人,突然发现了一桌丰盛的美味。除了跑向它们大快朵颐,我别无选择。

  我的目的地是海口,一个与整片大陆分割开来的地方。下火车、转轮船。我一个人体会着全新的旅程,一路的奔波都不觉得累。当登上轮船的码头时,腥咸的海风扑面而来,我的眼里不由的泛起了一层雾气。我在心里大声的喊着:大海,我来了!

  下了轮船天刚朦朦亮,接我的朋友还没有赶来。在等他的同时,我一个人背着行囊独自在异乡的街头徜徉。以便早一点熟悉这个陌生的城市。在一群群赶早市的人流中,我发现了好友在信中提到的椰子。它们好多,像皮球样无人问津地堆在路边。一个睡眼迷离精瘦黧黑的妇人坐在旁边守着它们,也好像是专门在守侯着我的到来。我的眼前不禁一亮。美味诱惑着我不假思索地走向它们。妇人懒洋洋地提起一把锈迹斑斑的砍刀顺手抓起脚边的一个椰子砍了起来。转眼,一个小洞在椰子的底部位置露了出来。她把椰子递给了我,又面无表情的向我伸出两个手指头。“两块钱啦,小弟。”她说。我付过钱接过椰子却无从下口,剥过外皮的椰子粗硬的纤维扎着我的手,妇人又嘻笑着做了个喝的动作。我红着脸讪笑着走到了一边。我用手捧着摇了摇,里面的汁液发出诱人的响声。我端起椰果如同端起我在家乡的粗瓷大碗,迫不急待地把嘴唇凑了上去。我想象着应该有一股清甜的汁液流进我的嘴里,然而在入嘴的霎那我忍不住吐了出来。“啊……呸……”这到底是什么味道,涩不像涩,甜又不甜,如同泔水一样的古怪味道在我的口腔里迅速弥漫开来。这难道就是好友在信中所描述到的美味?我困惑着。远远地,卖椰子的妇人张着满口黄牙的大嘴在恶作剧似地大声的笑。陌生的环境里陌生的食物第一时间就把我打了个措不及防……

  更糟的现实还在后面。原来,美好的工作也是泡影。朋友叫我来是搞传销的,他骗了我。虽然有椰林,有大海,有机场,但身边的风景不是风景,这一切对于遭逢打击的我都形同虚设。后来,他说是善意的谎言。呵,谎言也有善与恶。几天的接触后我的心落到了冰点。同时因为水土不服,那段时间我一直在腹泻。南方的饭菜没有北方那种浓厚的烟火气,馒头里是加了糖的,豆浆也是甜得腻人;软得没形的米粉,做出来的食物清淡无味,就跟这个城市里的人一样,没有什么个性。那些天,我每天一早醒来,躺在床上总要默默地问自己: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我该如何选择?我开始思念故乡的美味。我的脑海里一遍遍回想着刚起程到这里时的画面。那里有窑洞,有干巴巴的黄土,有香喷喷的油旋饼,加了辣子的西红柿鸡蛋手擀面。耐嚼而清甜的大馍馍……它们无时无刻不在每天饥肠辘辘的时侯隔着千山万水向我招手。我觉得连当地的食物也在排斥我这个外地人。

  我深深的庆幸自己还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在说服了朋友后,我和他一起选择了逃离。这种逃离又与从家走时的逃离是如此的不一样。眼前的逃离摆在我面前的只有陌生的环境,未知的前程和不熟悉的饮食。在多年后的今天,我再返过来回想,我的人生的另一个开端就是从一个个的逃离开始的。求学时是从农村逃离;毕业后又从家乡逃离;刚到外地又要逃离一个个的“骗局”,这个骗局包括工作的欺骗,友情的欺骗以及刚下渡轮时椰子汁的欺骗。我以为,只要逃离就有了新的希望,只要逃离就可以脱胎换骨。然而,我不能欺骗自己。生活是要靠一天天过下去而不是一日日捱下来的。逃离的后果只能是再次逃离。对身心的欺骗和逃离没有什么两样。

  好在,这个城市的北方人也不少,外地打工没有什么技术能力的人都会集中在一个叫东湖的地方。那些需要做小工、体力活的城里人,都会到那里找人。所以,北方的食物也和这些求职的人群一样,在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生存下来,虽然不多。

  记得有一个卖馅饼的小摊,做的味道非常地道。老板一口的河南腔,每次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来到他的摊位前买几个馅饼解解肠胃的“乡思”。我喜欢看着老板做,只见他从流满案板的面堆上熟练地抓一把柔软的面团,先放到手心里轻轻拍打拍打,然后再提着面皮的一端上下提溜几下,那面顺势就摊成了一个薄厚均匀的合适面皮。面皮放在手心,菜放进去。用手顺着面皮的边一拢。再用另一只手在虎口处转上几转,然后放到案板上一拍。一个馅饼就初具雏形。接着把它放到烧得热热的浇了油的鏊子里。只听得滋滋的油响,香味瞬间就弥漫开来。移几个位置,翻几个身,白胖胖的面饼就变成了黄澄澄的颜色。老板用夹子夹出来,滴滴拉拉的油粒子顺着馅饼的外缘一点点往下淌。里面的馅料在面皮的包裹里若隐若现……一个馅饼的制作到出锅时间很短,但老板做得从容不迫。这时,人的馋虫早被勾了出来。迫不急待的付钱、拿饼。垫着草纸的馅饼倒腾着在两只手里跳跃。我顾不了烫,心急火燎一口咬下去,烫带着久违的香气在舌尖上瞬间翻滚成一朵奇妙的花。仿佛有种魔力,这口还没咽下,另一口又接着咬了上去。一时间最家常的油烟味都仿佛充盈到了全身的每一个毛孔,思乡的感觉也在这一刻得到了慰藉。人的心脏也在空落落的飘浮中落到了实处。

  很多时侯,人都要找到一种认同感。一种安之若素的淡然与平静。而只有接受才能被认可,只有把生活过成流水的形状,生活才能在最深处安慰你不安的灵魂。不然你总会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在跟你作对,自己与所有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工作不好,但还可以生存下去。就算过年的时侯把饺子下成了片汤,就算囊中总是羞涩。然而,流油的馅饼解不了我相思的苦。我回家的欲望还是越来越强烈。我说,我在梦里都想吃一海碗家乡的手擀面,加上西红柿鸡蛋,再浇上一勺油泼下的辣子,那味道……当然,这都是借口。朋友说,他要坚持下来。他说这个样子无颜见江东父老。但年轻时不是允许犯错吗?在一次我们两个人掏光了口袋只有一个一块钱的钢嘣时,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达到了极限。这一个钢嘣如何能解决我们俩人一天都空空如也的肠胃?朋友说,明天就发饷了。忍忍就过去了。可是,这样下去又怎是个头?我不假思索的又开始收拾行李。我清醒地明白。我又一次选择了逃离。

  这次的行程是反过来的,它是从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通向另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当坐上渡轮,我在船上吐得翻江倒海时,我感觉这就像是一场梦。我要清理干净我的肠胃,迎接新的生活。我开始越来越走近我梦的起点,也是梦的终点。

  下了火车时凌晨两点钟。空空的侯车大厅里四处流窜着冷气。我风尘仆仆,也饥肠辘辘。侯车室外有一个用彩条蓬布搭起的小摊,有微弱的红色光线从里面透发出来。我仿佛看到了无数根细长又充满无限弹性的面条向我扑过来,我无数次在脑海里浮现的家乡的美味就要在此刻满足我的相思。我还有什么必要犹豫?

  老板是夫妇俩人。老板说,想吃点啥?那熟悉的乡音一时让我的鼻子发酸。我大声说,一碗手擀面。老板说,没有手擀面,只有饸饹面。噢?我的心底涌起一阵失落。那,只好饸饹面了。呼呼的风机被老板开起来了,大大的铁皮圆桶做成的炉子散发出温暖亲切的光芒。面团放进饸饹面床子里,老板抓住把手使劲往下一压,粗细均匀的面条就从下面的孔洞里争先恐后地挤压出来。当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端在我面前时,我的眼睛在放着豪光。但是,一入口感觉就不一样了。面没味。清汤寡水里没有多少佐料。面也不是期待已久的筋道。而是如同南方的米粉样没有一点北方的性情。这难道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味道?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嘴巴。我抬头看着老板,老板若无其事地忙活着别的。我说,这面咋没味呢?老板头也不抬地说,半夜三更的有得吃就行啦,还挑拣什么?他又怎么知道,我回归的理由仅仅是因为困饶我好久的一碗家乡的面?!忽然间我感到一种迷茫的困惑。

  从简陋的棚子里逃离出来时,我的胃连同我的身心都仿佛一同在逃离。但故乡就在眼前,我又该逃到何方?我有点后悔自己没有陪伴着朋友一起坚守。

  我总以为,远方的世界都很精彩,当下的生活总是无味。然而,当远方变成当下,当下变成远方。还是觉得够不到的远方才更好。其实,生活就像摆在面前的饭菜,粗砺也好,精致也罢,即便它不是你想要的饭菜,即便它只能片刻温暖你的胃,但只要细细嚼,慢慢咽。总能品出它的真味。那些远方的味道或许在你一瞬靠近再入口时才发现,它竟会在第一时间欺骗你。而入口的味道也不过如此。食物如此,家庭如此,人生亦如此。对于我们,更重要的是安安心心的活在当下,活在眼前。用自己的双手去认认真真地调配属于自己的美味。不论身中何方,只要接受,认可,去全身心安定地经营自己的人生,随遇而安,不随波逐流,不躲避逃离,那么,真正的味道一定会在你的心底时刻慰藉着你的灵魂的同时也满足着你的肠胃。

  后来,终于到家。坐在家门口的窑洞前,我终于吃到了我曾日思夜想的西红柿鸡蛋手擀面。它的味道依旧是那样的热辣而贴心。而在后来的后来,在北方的我又一次尝到了椰子汁的味道。当换一种心态来喝时,原来它的味道也不像第一次时那样的难以下咽。相反,当它在我的口腔中流过时,会有一种醇香久久的留存……

  我想,这就是家乡的味道,生活的真味!

家乡的味道随笔7

  生于小城,长于小城。如今,离开小城也已然有九年之久。恋家的我虽会时常回家,可一离开,还是会想念。想念至亲,想念家的味道。

  家的味道于我而言,是妈的焖面。色清味淡,绿绿的豆角,白白的面条,颇有些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的意味。作为地道的山西人,这道焖面的最大亮点便是老陈醋,蒜罐里捣几瓣蒜,倒些醋,最后淋在碗里的焖面上,霎时酸味扑鼻,在我心中,这永远都是最正宗的山西焖面。偶尔周末晚班火车回家,我都会一个下午加晚上都耐着饥饿,为的是肚子里还能再盛下一碗妈做的荷包鸡蛋方便面。挑剔的我从小便不吃方便面中的自带调料,每次都要让妈亲自给我调好酱油醋料,面一定要是偏硬的,荷包蛋一定要是溏心的,最后还一定要淋几滴芝麻香油,星星点点的漂浮在汤面上,若是寒冬,这一碗荷包蛋方便面简直就是我的安胃暖身法宝。倘若遇到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妈总会给我做上一份病号饭——一碗浓浓的小疙瘩拌汤。绿绿的菠菜,嫩黄的鸡蛋,红红的西红柿,鲜艳的呈现在一小碗拌汤里,一看就会胃口大开,下肚更是浑身舒畅。若只是小感冒发烧,这一碗便是上佳的治愈良药。

  儿时的假期,总是会在外婆家和奶奶家轮流度过。外婆家,我的常备饭菜必是外公的土豆丝和外婆的土豆白面窝窝头。外公土豆丝不会很细,入口也偏软,却是汁多味浓,配着白馒头蘸汁吃,上好。外婆的土豆白面窝窝头出锅时总是很香,大大的蒸屉上手捏的窝头似一座座各异的小山丘,冒着蒸腾的热气,夹着面香,料香。窝窝头在蒸以前已放好了盐和五香粉(貌似是,不是很确定),每次出锅,我总会馋馋的趁热掰一块来吃,软糯糯,香喷喷。每次离开,外婆也总会给我带好多,回家后,妈会给我切成片,热油翻炒,再喷蒜,又是另一种滋味。奶奶在我心中的味道,一定是软软的鸡蛋饼。奶奶苦日子过多了,即便后来生活好了,也是习惯了的省吃俭用,每次给我做鸡蛋饼,最多也只是在面糊里放两个鸡蛋。一大盆的稀面糊,奶奶能烫出来一厚摞薄薄的鸡蛋饼,虽放的鸡蛋少,饼却还是软中带有着劲道,这点我至今不得要领。我吃饼喜欢蘸醋,奶奶总会在醋料里放入捣好的芝麻面,芝麻香、陈醋香伴着蛋饼,即使不配别的菜,我也总是能吃好多。

  每次离家时,总会有各种的瓶瓶罐罐随身,三姨腌制的糖蒜,大爷炝炒的芥梗丝,二姑做的辣椒酱,好姨炸的面筋。。。。。。三姨的糖蒜是用家的陈醋腌的,虽不似白醋腌出的蒜瓣那么清透,却也是酸甜适中,清脆爽口。大爷以前是老家村子里远近闻名的厨师,做得一手好菜,但我最爱的还是那一瓶瓶呛鼻的芥梗丝。这是我记事儿以来冬天家中必备的下饭小菜,炝炒好的芥梗丝一定要在密闭的罐子里封存一段,待到开瓶时,总是伴有着比芥末辣更呛鼻的辣味,这便是炝得上好的一瓶。大爷的刀工很好,方正均匀的细丝,粗细恰好满足了清脆又软糯的口感,对于挑剔的我而言,这一定是冬日必备的下饭良品。二姑的辣椒酱我一直不明具体的做法,只是入口时会在微辣中带有些酸甜,细腻中又会偶遇似花生般的脆物,一定是焖面饸饹面必备的佐品。好姨炸的面筋金黄干脆,切片也薄厚适中,既不会磨牙,又不失嚼头。偶尔也会配有些米饭在其中,面香,米香,油香,各种香脆简直完胜市面上的任何大牌薯片零食。

  家的味道于我而言,是酸,是甜,是辣或是咸,但归根到底,都是浓浓的思念。小年夜,在异乡,突然很想厨师大爷除夕夜满桌的年夜饭,突然很想妈做的方便面,突然很想四矿口的面皮,突然很想福寿街的小丸子,突然很想城区电影院的砂锅凉面,突然很想天桥坡上的泉宝冰激凌,突然很想华龙的糖葫芦和烤爆的烤肠,突然想。

  其实,我只是突然很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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