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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的随笔

时间:2021-07-09 18:57:18 随笔 我要投稿

无题的随笔

无题的随笔1

  有理无笔,何以成文

无题的随笔

  有笔无理,溃不成章

  思绪总是随风而起,只字却如青天难落

  懂我者知此意,不懂者难理解

  生命里究竟什么最重要

  这个问题不需要答案

  自远古,至今朝

  有什么样的人被人们记住

  来过世界上的千千万

  被记住的却是那大海里可怜的那几滴水

  他们或她们有的被称为仙、神、圣

  有的被称为禽兽

  在那些所谓好的人中,似乎每个人都有一点

  微不足道的缺点:李白嗜酒、李煜多愁善感······

  “完美”一词究竟该如何诠释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真的这样

  或许当人们懂得探索时,就注定有些问题

  本身就没有答案

  当我落下这些的字的时候

  是因为我寂寞

  寂寞是因为内心的空虚

  内心的空虚是因为······

  许多人觉得活在世上很痛苦

  而佛学告诉人们有西方极乐世界

  想要摆脱痛苦,就去西方极乐世界

  就得戒掉贪、嗔、痴

  然而西方极乐世界

  也只有去过的人知道

  但是去过的人却又无法告诉没去的人

  留在心里的只有一串串迷和无限美好的向往

  世人大多数是忙碌的

  都在为自己的理想和美好未来忙碌

  在我看来

  那是多么的愚蠢

  也不就是佛说的贪吗

  理想之所以叫做理想

  是因为它是美好的、虚幻的

  可望不可即

  我和同学经常会幻想

  想完后又会嘲笑自己多笨

  文章、小说难写

  没有郭敬明、韩寒、张悦然的灵感

  写不出什么东西

  更别说效仿陶渊明、柳宗元了

  但是,阐述心声是容易的

  把想的写出来没有华丽的词语、花哨的句子

无题的随笔2

  看不懂看不懂。

  看不懂我为什么要来参加一个女性主题声乐作品音乐会。

  后排人迹罕至,我带着疑惑的心情坐到了角落里,周围洒满了尴尬,我的选修课老师开心的给每一位到场的同学分发期末考试答题纸,一点也看不出快50的样子。

  节目开始了,仙风道骨的主持人上台,有礼貌的介绍着到场嘉宾,点头、微笑、六颗牙、下一位……

  主持人让我手机静音,甚至希望我可以关机,我好像被艺术夺走了灵魂,乖乖的关了机。

  良久,我才发觉舞台上的三位女歌唱家?已经站了好久,她们唱了些什么?我一定是沉醉了……对么?

  我的目光只能被强迫在舞台上,盯着异性的感觉使我极其不自然,好在钢琴前坐着一位胡子拉碴的大叔,嗯琴声很优美,使我想到了面筋哥。

  我承认音乐厅的环境是不错的,哪怕偶尔会听到蚊子的嗡嗡声,但不可否认,这里的空调,宿舍是没有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好的座位我总是坐不住,直到我发现我坐在了节目单上,直到我发现节目才表演了十分之一,我第一次有了困意。

  怎么能困呢,作为一个艺术爱好者,我要拿到考试答题卡才可以离开。我胡思乱想着,面筋哥已经下场了,他离开的时候摔了一下门,怎么,难道他发现了我不懂艺术?愤然离席么?呵呵,香香的口味……

  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把钢琴推下了台,原来面筋哥的节目已经结束了,我还猜忌人家,叫人家面筋哥,真是活该不懂艺术。可是,那他又为什么要愤然离席呢?还不是觉得我不懂艺术!呵呵,香香的口味……

  答题卡终于到了我的手里,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已经听不清台上在唱什么了,我已经收拾好了书包……

  音乐厅外面闷热,里面还传来了掌声,一定很精彩吧,听着断断续续的歌声,我离音乐厅越来越远,虽然有点可惜,但又没那么可惜。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我想,看来这场音乐会并不是我和艺术结缘的契机,我分明还走在共同富裕的路上,眺望着小康。

无题的随笔3

  中午,我走行在从我家通往富友家园的这条小巷上。一早晨半阴着的天空这会儿却露出了一缕阳光。巷子的尽头便是富友的正门。那里是这条巷的盲端,并无以外的路通往别处。总体有两百米远近。极目望去,却见三层楼高的门柱斜倚着一架长梯子,一个五十岁的保安趴在上面,咣咣地往水泥上钉钉子。地下另站着几个五十岁或六十岁上下的保安,仰着头做指点状。

  我所以要走到富友家园去,只因为我家这边超市鸡蛋卖四块二;而里面的那家卖四块六——那家的鸡蛋走得快,比我家这边的新鲜。

  小巷的最窄段,仅容得下一辆车通过。与早晚高峰堵车的场面相比,此刻则显得冷冷清清。这个月新铺上的柏油,抚平了多年以来的坑洼,却只铺到距离富友门前一百米的地方。四溢的生活污水由原来的坑洼之处搬家到了富友门前。污水来源于小巷两旁的棚户区。此刻破败的墙壁上早已被涂上了七扭八歪的“拆”字,多时不见有人出没。本自以为国庆之前便会被夷为平地。但是,如今这四溢的生活污水表明了他们中还有人在与政府讨价。

  两个汉子同骑了一辆电动车从旁经过。只听前面一人对后面的高声“阐述”道:“……有漂亮的我就‘上’;有好东西我就吃……”我斜视了一眼,说话的那汉子此刻的神情,仿佛要杀人。

  一旁的中学也是要拆迁的。此刻很安静,想必里面的孩子们正在专心于读书。

  此刻,我看到富友的正门上方已经高高地挂起了一段红色条幅,

  写道:

  “明德物业祝全体业主中秋节快乐”

  地下几个保安正对趴在上面的人喊:“行了、行了,见好就收吧!”

无题的随笔4

  我曾发誓不再爱你,但我希望像现在一样永远跟你在一起。虽然曾经伤过、痛过、累过、失望过,百味陈杂。而今仍无法彻底忘了你。历经万般红尘劫,犹如凉风轻拂面。爱你的那种感觉,从那以后就再没出现,至今也没有。也许人生只那一次的动情,也许人生那只一次的动情也终改覆灭。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从那以后的一段时间,总认为自己看破红尘,永远不再背感情债,永不被感情困,永不受感情累。人终究是感情复杂的动物,没人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就连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我在想什么,however 始终,始终,始终……为什么多看一眼,或是微微一笑,总能让我遐想万千,是在怀念以前,还是在憧憬未来呢。我,不知道。

  复杂的感情是导致我们烦恼的原因,这么多的感情,这么多的思绪,这么多的抉择,我不想选哪一个,让他随遇而安吧。就跟那一生中只有一次却也该覆灭的动情一样,理解不了。不想辜负谁,不想让谁体会和我一样的痛,那种暗无天日,换做谁都会失掉希望吧。我想,我希望你跟我一样,也知道不忘初心。我还想再动情一次,即使她终将覆灭,即使我会再失掉希望。

  允许我再犯一次错,允许我再东一次情,允许我再受一次伤。只为前世的相约,只为今生的相守,只为来生的相聚。该放弃的已经放弃了,不该放弃的也失去了;该相遇的也遇见了,不该相遇的也重逢了;经历了太多太多,再年少轻狂也想安稳了。

  我想,只是我想,我想,那不只是我想。

无题的'随笔5

  电脑的音乐一首首播放着

  突然眼前一亮

  他的QQ变成了是网络上的

  不再是手机挂着的了

  才知道

  自己有多久没有去注意这个自己曾经喜欢的人了

  很失望吧

  是自己的选择

  选择新的生活

  忘记了曾经那么多的点点滴滴

  相恋的时候总感觉是最美好的

  没有人了解失去和抉择的徘徊

  似乎我太累了

  很久没有释放了

  很多人说我变了

  变的比以前安静许多

  也许是遇见他

  彻底的改变了

  虽不知未来是否坚持下去

  却隐约的在挣扎着

  难道自己的心里还有他吗

  好可笑,不会了

  是他不会珍惜,是我不会抓住

  一切的一切皆是浮云

  看着他熟睡的脸庞

  才知道自己在这个脸上多久没有体验到久违的真心笑容

  我似乎已经变得麻木了

  没有激情,没有曲调

  夜,似乎已经很深

  累的腰酸,胃又开始痛了

  总是强忍着

  不想让任何人担心

  也对,根本就没有人去担心

  朋友们的距离好远

  我离开他们了,还是他们疏远我了

  不想去弄清楚了

  人生就是这样的吧

  如果累,就想依靠着

  休息完了,精神就回来了

  是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像我这样

  看的很开明

  但愿吧,都幸福着!

无题的随笔6

  有些东西我无法不去想,有些事情我无法不去做,不要问我为什么,没有什么原因。不出于任何的原因,有些话,我无法不去说,别问我为什么,不说,我就是不痛快!

  我要说的话,也都是母亲说的话。

  母亲尽管只有小学二年级的学识,却在我打小的时候,便给我灌输了哲学的思想:你说人活一辈子,到底有什么意思呢?

  这个问题,在我读小学的时候,她便引了出来,只是彼时的我,连理解这个问题的能力都没有,自然无力回答之;到了我上初中了,长得和她一般高了,也有理解生死问题的逻辑能力了,只可惜我不是那种早慧之人,凭己之力,无言回答她。直到如今,面对我这个以教书育人自居的儿子,她又一次将这个问题抛诸而出:

  “儿子,你说你上个月在咱们武汉市的哲学论坛上过关斩将地力压群雄,得了个什么‘哲学青年教师’的大奖,那我一直问你的那个问题,你也该回答我了吧。

  “你说你读小学的时候,我就这样想着——要是我儿子长到了我鼻子这般高的时候,一切就会好起来了;等你长到了我鼻子这般高,我又在想——再过两年,等儿子长到了和我一般高的时候,一切就都会好起来了;可现在呢?你长得比我还要高出一个脑袋,时间让你长大了,也让我变老了,让你的外婆死了,一切都变得越来越叫人不堪了,你外婆走了,我老成现在这般没有用处了,你长大了,老婆、孩子、房子、车子......这些生活压力也像个孩子一样,变得越来越大,一发不可收拾!

  “哎!你说人活着真没有什么意思喔!就是来这个世间吃顿饭、喝口水,饭吃够了,水喝饱了,也就到了死的时候了!现在想起来,你读小学的那会儿,你外婆身体就不好,一病床榻就不起了!成天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那时候你还小,我都不知道你记不记事,你刚上小学一年级,放学放得早,我又在外面做生意,家里没有人,你就只好跟着我在菜市场里到处打转,见到人了,就问一句——‘您要菜不?便宜点卖给您!’就这样从菜场头卖到菜场尾,折腾一整天下来,就是为了避免蹲点经营,要是遇上了城管,一天的辛苦又是白做的!”

  其实打从那时起,我便对“正义”一词产生了混淆。城管没收菜农的摊贩,披着的,是政府授予的“正义”皮衣。可正义又是什么?政府说,少数服从多数就是正义,以最多群众的利益为出发点的作为,便是出于正义的目的的作为。于是,一小群人,自诩的,自然是多数人追捧的“正义”——城市面容!却以自我在任时期的功绩为目的,以将大多数人的家计抛诸不顾为途径,用大多数百姓的生计问题为代价,换得了少数几个人的在任时期所实现的“城市面容”之“党的建设计划”,这就叫做“正义”!彼时的我年幼,不明白正义的含义,现在想来,也是自然的!一个小孩子,无知一点倒也正常,小孩子不知道的事儿,又岂是这一两件?

  “要是菜没有卖完,剩下的就是咱儿一天的伙食了!妈妈总是希望一天的菜快些卖完,你倒是也懂事,知道菜卖完了,咱们就没菜吃了,妈妈就可以给你买肉吃了!哎哟,那时候你外婆病得重,挣的一点小钱都用在了你外婆身上,给你买的一丁点肉,也是不够吃的......后来你外婆......”岁月,让我长大、母亲变老,更是让外婆加快了离开的脚步,再提及外婆离世的记忆,母亲似乎只剩下了哽咽,并无一句清晰完整的话语可言,母亲说不出来的话,便只好由我代劳了,毕竟,人生在世,似乎就是为了来想一些不得不想的问题,说一些不得不说的话,而这些话,不说,就是不痛快:

  “外婆病重的时候,我就听你问我——‘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喔!’直到我上初中那年,外婆走的那一天,你又问了我同样的问题!可我当时还小,巴不得投入到你的怀里对你反诘一句同样的问题!但现在我有一个别样的问题想问你——为什么外婆走的那一天,亲戚六眷无不泣不成声,为何唯独是你,自始至终,没有掉过一滴泪?你不是你们姊妹六个之中最孝顺外婆的那一个吗?我要吃肉的时候,你偏偏要说外婆想吃鸡蛋,我也知道你深知,我素来对鸡蛋过敏,不曾食过一个的!你是如此地心疼外婆,出棺的那天,几位舅舅、舅伯、老爹加起来的八个大男人都难以抬动的棺木,你却非要同男人们一起抬着外婆上山下坟,实在拗不过乡间的习俗——女人不得抬棺!你也要一路扶着外婆的棺木踩着泥泞上山,死去的外婆离你如此之近,时间让你变老,让外婆由生及死,时间,让你见证了死亡,看清了死亡,所以你当年是看透了生死的?所以你才可以做到不留一滴泪?”

  母亲簌簌地落泪——只要一提到外婆的死,她总是这样。顷刻间我才明白,那年那天,她隐忍住的泪水,到了如今都流不完!时间让她变老,也让她明白了更多的事儿,包括让她亲眼见证了由生及死的过程,死亡于她而言,似乎早就是眼下的事儿了!

  可即便如此,她如今都这般年纪,是看过死亡的人了,于那个问题,却有着不可执拗的傻劲儿:

  “没意思!真没意思!你看你的外婆,走的时候才五十出头,现在我也到这个年纪了!活到了岁数就死了,来这个世上,吃了喝了,就死了!你说是不是没什么意思?”母亲木讷且用急切地眼色追问着我,这个多年的问题。我一次由衷地感觉到,原来一个人对认识死亡的渴望,丝毫不亚于求生的欲望!

  “待会儿,我先去上个厕所,这些天一直便秘,看来昨天吃的药有效果了,我先去上个厕所,一下都憋不住了!”还未及我回答这极力寻思出的答案,母亲便去做了她那不得不做的事儿。

  几分钟后,看着便后的母亲走过来,我亲切的问了一句:

  “痛快吗?”

  “哎哟!当然痛快!舒服多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是学哲学的,刚才那个问题......”

  这个世界上有无数个问题,可不是每个答案,都是用来回答的。迎着母亲的这份迫不及待,我还是如这些年一般,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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