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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散文

时间:2021-05-26 18:01:16 散文精选 我要投稿

那些年散文

那些年散文1

  多少春、夏、秋、冬,多少昼夜,终于迎来了小学的最后一学期。我还记得那几年,我们一起考试,一起做作业,一起背诵古诗,一起玩耍,一起惹麻烦。我们被老师批评说六年来他的感情不仅仅是语言。我们已经哭了,笑了,吵了六年了?这些将是我们美好的回忆。在未来,也许我们会忘记彼此,也许我们会分道扬镳,也许我们会改变我们的外表,但这有什么关系呢?即使时间埋葬了一切,它也不会改变我们六年的友谊。

那些年散文

  我曾经读过一本书,里面有一篇非常感人的文章,下面有一些评论,其中一条是这样写的:青春会消逝,爱情会枯萎,友谊的绿叶也会枯萎。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改变的是母爱,它无私无畏。我喜欢这个,因为我相信母爱。但同时,我也反对这句话,因为他说友谊的绿叶会枯萎。我不相信死亡会枯萎,因为我相信当我们再次相遇。它会再次繁荣。

  我们在集体中生活了六年,我们在集体中有许多记忆。再过六年,我们的记忆中还会有这些记忆吗?

  时间在蒸发,世界在变化,种族在消失,友谊永远在地球上。

  我希望友谊天长地久,我的母校将绵延千里。

那些年散文2

  从农村到城市快三十个年头了,当初还是少年的我现已近不惑之年,回首一路的生活辗转变迁,尤其在捕捉往事记忆的时候,不乏一些快乐的、忧伤的,抑或令人感动的人和事,但现在想想大都模糊了,且随时间的流逝有的渐渐淡忘了,而唯一记忆犹新,一想起就津津乐道,甚至能在心头和眼角泛出微笑的仍旧是农村生活的经历,而记忆最深的莫过于农村的过“年”。如今的年形式越来越多,花样翻新,但不知为什么心中却少了几分向往和企盼,甚至有些厌倦。究其原因是现在和过去相比,年味有些变了。人常说越是朴实的东西就越是亲切、自然,就如花一样,假花虽然看上去色彩鲜艳,但与真的比较起来毕竟少了花香味道,再怎么好看终究还是难让人提起兴趣。在我看来,农村的年正如一株芬芳四溢的花儿,守在一个荒远的角落独自开着,它的颜色、它的味道在逝去的岁月里,渐渐沉淀为一种不变的牵挂和难舍的情结,盛开在心灵的四季。

  小时候,家住在一个较偏远的乡村,村子不大,分东西头,住着上百户人家,其中有几个大家族,他们的分支几乎占据了整个村子,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户“外姓人”,但不论是大家族,还是外姓的,彼此都相处和睦,凡大事小情必得到场。别个不说,只说这逢年杀猪,那真叫一个热闹。说起杀猪,这是农村过年的一个习俗。庄户人家别的不多,粮食倒是丰足的,每年除去卖掉的,留够“口粮”,剩余的便用来养口肥猪。每年冬腊月,下了几场大雪之后,数九隆冬,天寒地冻,人们便开始忙活杀猪过年了。这个时候,也是那些杀猪的“行家里手”最忙的时节了,帮了东家帮西家,有的一天甚至要杀上三两个,忙得不亦乐乎。杀猪的程序一般是,提前烧好一大锅开水,然后把杀完的猪用结实的木棍架在锅上浇开水,由两到三个人操着专门的刀具,开始在浇透了的猪身上刮下猪毛。猪毛刮干净之后,便抬到事先搭建好的案子上开膛破肚了。这个环节一般比较复杂,且需要点技巧了。最主要就是摘肠清洗,内行的人会选择一个高粱穗部分的杆儿,去了皮儿做成翻肠的工具。若是手法好的,不多一时就能把全部的肠粪倒空,然后拿到外面干净的雪地上,让小孩子用脚在雪里反反复复的踩,直到猪肠发白变得干净。干净人家,会再用苏达水浸泡冲洗几遍,尽量使肠子闻起来没有刺鼻味道。最后把这些洗好的肠装进吹起来的“猪肚”里,一则保鲜,二来好经管,然后连同猪的心肝一同挂起来,俗称谓“灯笼挂”。这是上等的食材了,往往比猪肉更让人喜欢。

  各家的猪养得大小不等,重的达三四百斤,小的也不下二百斤,这口猪是农民一年的“嚼裹儿”了。当然,一些小门小户因为人口少不需要杀猪,只需从别人那里买些猪肉就够了。那时候,各家在杀猪时都会有一份担忧,就是害怕杀出“痘猪”。一般说来,这种猪肉是不能吃的,据说吃了“痘”就会进入身体害病。所以对于那些杀出痘猪的人家来说,这是很糟糕的一件事儿。当然,这种情况是少数。可是真要遇上了也不能扔掉,总要想些法子消化。但年轻人或是小孩子一般是不吃的,至于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他们却不顾及,常常把猪肉切成小块,会同那些心肝肚什么的一起放进锅里高温,这样可以把痘杀死,人吃了便无大碍了。猪杀了之后,经过一番拾掇、切割,便浇上水冻冰以防风干,准备年用了。

  杀猪的过程,也是村中人交流沟通、增进感情的过程。村中不论哪家杀了猪,按规矩都要烩上一大锅的猪肉酸菜,特别是手艺人要把猪血用调料拌好灌成血肠,一同放入烩菜里,然后再焖上一锅小米饭,除招待帮忙的,还要请来直近的亲戚,及村中年事已高的人吃猪肉。有的把在住在城里的亲戚也请了来,临走时还要带上一角猪肉。所以,杀猪请客每每要两三桌的人,因为吃饭人多,人手不够时便要请来张家嫂李家婶帮忙切菜。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女人到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手里干着活,嘴上不闲着,偶尔哪个说出个笑话来便会引发一阵大笑,爽朗的笑声从屋里传到屋外,引得男人不时的向里面张望。小孩子们这时也会派上用场了,大人会把正在外面玩耍的孩子叫回来,吩咐到左邻右舍借桌椅板凳儿、吃饭的餐具,还要装上一塑料壶的小烧酒。饭菜还没好,屋子里热气腾腾,一闻到那香喷喷的饭菜,嘴里就已经泛起口水了。

  如果说杀年猪是农村过年的一个前奏,那么一到年根儿就更有节日气氛了。一般说来,家家户户都要进行一次大扫除,这时候最累的要数家庭主妇了,她们往往要把一家人的衣服、被褥单全都清洗一遍。有的用洗衣机,但多数人家没有,只能用搓衣板。冬日里,洗好的衣、被挂在院子里多年那根早已生了锈的铁丝线上进行晾晒,说是晾晒,可是因为天冷,那些衣物还没等晾完便就冻成了“冰片儿”。即使是天好日头足也要经过几天几夜才能晾晒八九分干,既而再拿到屋子里,放在火炉旁或放到炕上烘干。在此期间,孩大老小睡觉只能盖上棉被瓤了。被面儿洗干净之后,女人们便要穿针引线地缝被子了,有的白日里没时间,只得连夜做活。母亲最是恨活儿的,因为家里人多,她总是白天夜里忙个不停,缝这缝那,有时要逢到后半夜,当我们睡醒一觉,仍见她在灯下缝着,最后什么时候睡我们浑然不知。女人啊,她们把多少辛酸、多少希望、更有点点的爱缝进了岁月,最终把日子连缀成一串串的幸福。扫除,除了拆洗还要打扫屋内灰尘,这也是扫除的重头戏。为图方便,人们往往把笤帚绑在一根长的木棍上,然后举着它在屋子里四处转着,把棚顶墙角的灰尘打扫干净。不少人家为了让屋子更亮堂些,还用白石灰进行粉刷墙壁,经过一番彻底打扫,屋子真是大变样儿了。剩下的活就是擦洗家具、玻璃器皿等,有的还要换盏新的“灯管”或是瓦数比较高的白炽灯泡,扫除工作往往要花上一两天时间。虽然有些忙活人,可是看到屋子窗明几净,心里也是舒服的。

  人们不时翻看日历,恐怕错过了年的“时令”。年越来越近了,各家各户开始置办年货了。买年货是孩子们最喜欢做的了,有的是一家开着拖拉机或赶上驴车、马车到附近的“供销社”购货。家里没车的只能求人“捎脚儿”,帮着把年华带回来。条件好一点儿的往往到乡里甚至搭长途车到县城去。年货大多是鞭炮啊、年画啊、挂历啊以及一些冻货、糖果及酒水、青菜、调料之类的,碗筷一定要买,意在“添人进口”。祭祖的人家还要单独准备一些祭祀用的供品及烛台、香炉等器具。此外,做母亲的不管家里多拮据,也都要给孩子们扯上几尺布料拿到村里的“成衣匠儿”那里做身新衣裳,条件好的也有买现成的。女孩子还会买上几条“红头绳儿”或是彩色的丝绸用来扎头发。大人孩子的鞋一般都是自家做的“千层底”,或是毡底趟绒面大棉鞋。为了让家人都在过年时穿上新鞋,女人们很早就开始“纳鞋底儿”了。白天几个妇女会带着针线凑到哪一个的家里,在一起边说边干,省得一个人寂寞。年对于农民来说,有着不同的意义,一个是庆祝丰收,再者就是祈愿,希望来年有个更好的收成。因此,不管家里有钱没钱,年一定要过得像样儿些。有的明明打算好了照单买,可一看到琳琅满目的商品,就禁不住诱惑了,最后额外买的年货甚至比单子上的还多呢。

  整个正腊月,女人们是没有一刻清闲的,洗洗涮涮、缝缝补补,为了家日夜辛苦操劳,为自己做的却很少。最累的要数淘米发面“蒸干粮”了,白面的、黄面的,往往要发上几大盆,占了半铺炕,有的人家因为做得多,连睡觉的地儿都被占了,只好打发孩子到别人家“找宿儿”。趁面没发时先要“糊饭豆”做豆馅,往往要装上几个“席篓”。攥豆馅是小孩子乐此不疲的,一半是为了玩,一半是为了吃。把发好的面包成豆包并上锅蒸熟,一口大锅壮上满满登登的豆包,甚是好看,像是一个个的“金元宝”。烧开锅大约30分钟左右就可以“起锅了”。锅盖掀开时,看到之前还是彼此有些间距的豆包,现在已全都挨在了一块儿,于是母亲便拿着一个小木板(样子有点像锅铲,但要小得多),沾着一碗凉水起豆包了。大人孩子迫不及待在事先准备好的碗中放上少许白糖,然后把豆包蘸上糖,就着咸菜条有滋有味的吃起来,那感觉好像胜过一切美味佳肴。从早到晚要蒸上几大锅,一天下来炕烧发烫,已经没法睡觉了,只好把炕席卷起来,然后找几块木板放在炕上睡。一锅锅的干粮蒸好以后,经过冷冻统统装进大缸里,足足够整个正月享用的了。

  年前还要做的就是杀鸡杀鹅,同时把冻猪肉提前两三天从冰里刨出来,拿到屋里慢慢化开。等肉完全化好了便放入锅中慢慢的煮熟,单等过年或蒸或炒,或是正月里来了客人随时用。那里家里客人多,为了省事儿,母亲会事先把吃的准备好,最擅长的就是“过油”。她会把白面用豆油和了,做成酥饼或是把面擀成薄薄的,再用刀切成条状,做成各种形状的面块,有三角形的、方块的、以及柱形的,把这些做好的面块下到油锅里炸,就会变成又酥又脆的“豆梗儿”了。等“豆梗儿”晾凉后便分别盛在不同的容器里,放到仓房下冻上,这样吃的时候就不会潮了,大人孩子都爱吃。还有做皮冻、炸油条等等。此外赶在年前串门,当然也有选择在正月里的,便是“少的给老的拜年”。礼品很简单,少的两包“裹子”、两瓶酒,多的外加两瓶罐头或是两袋白糖,倘若送一箱水果,那算是高级的了。

  除夕前一天,家家开始张灯结彩,最重要的一个就是贴春联。村里的人大都不去集市上买,而是买来红纸、笔墨自制对联,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什么顺耳就写什么,不会写的可找村里人帮着写。记得那时父亲是经常给乡亲们写对联的,从早到晚不时有人登门求对,父亲对每个人都是笑脸相迎,并满足乡亲的意愿。农民喜欢贴对联,大门小门,鸡架狗窝、水井粮仓,猪马牛圈,总之凡能贴的都要贴上,再有就是“福”字。贴上对联一则喜庆,二则新鲜,也是人们对未来日子的一种希望和寄托,最后再挂上大红灯笼。细心的人家在把年画张贴好后,还要剪些窗花儿,并折纸做花树,院子里有树的自然是好的,直接把纸花粘到上面,没有的也不能叫空着,随处挑捡一个大树枝插到墙头或雪堆上,红红绿绿的的,甚是鲜艳有情趣,而年的气氛也足了。

  过年祭祖在农村是普通平常的事情。按规矩祖宗要供在老辈人的家里,爷爷奶奶健在时由父母赡养,所以祭祀的一应事务都有父母亲操办。祭祀的形式、时间各有不同,有的是一张纸,像年画,上面用细小的毛笔按辈份年龄,或是人物关系注好名字。女人一般不写名字,往往是用夫姓和自已的姓代替,如“张王氏”,前面是夫家姓,后面是自家姓。有的是立块木牌,并在上面刻着供奉人的名字。祖宗一般供三天,年三十吃过早饭,母亲便开始准备供品了,先是把蒸好的大馒头,用筷子蘸了红色(一般是用红纸染的色)在上面点上红点,然后三个或五个一摞的摆好,另外鸡呀、鱼呀、肉呀这都是少不了的,还可以有选择性地放上花生、水果、糖块之物。除此之外,还要摆上香炉,烛台、酒器。供品中印象最深的就是母亲会把一绺粉条放进油锅里炸好,并用红线把它们捆扎起来放在盘里,像朵花儿,很是好看,可寓意是什么,直到今天我也未曾问及。父亲呢,要把“家谱”找出来,然后粘上“挂钱儿”挂到墙上,于是便开始上香、烧酒、点蜡,所有事情准备齐全后,看看差不多时辰,让小孩子放一挂鞭炮、两个“二踢脚”,意味着“请神”回家,这样祖宗就正式供起来了。彼时,家里所有人等从老到少、从大到少都要一一向祖宗跪拜磕头,晚辈在给祖宗磕头后,还要给父辈磕并在嘴里叨念着一些健康长寿之类的吉祥话。未出嫁的女孩子是不用磕的,只要双手合十在祖宗前拜几拜就行了。与此同时,团圆饭也准备好了,一大家子便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吃开了。

  酒足饭饱之后,第一样事儿便是准备过除夕夜了。先是剁馅包饺子,这个饺子既有年夜的,也有初一早上的,所以要多包些。饺子馅往往包两样,里面包还要放几枚硬币,也有放花生和糖块的,寓意便是升官发财,日子甜甜蜜蜜吧。如果被谁吃到了,那么一年就会交到好的运气。孩子们为了能吃得到,换一份惊喜甚至吃饱了也不摞筷儿。看到有人先吃到了,就会感到有些失望了,于是把希望留给下一年。不光是包饺子,柿子呀、梨呀这些冻货也要统统拿出来用水“涣上”,待到夜里吃时也就化开了。

  孩子对年永远充满新奇和期盼。最为开心的就是除夕夜。天一黑下来,我就带着妹妹高高兴兴地穿上母亲连夜缝制的新衣和鞋子,兜里揣上压岁钱,满世界里跑,心里喜滋滋的。尤其叫人流恋和难忘的是提着爷爷用普通的“罐头瓶儿”制做的简易灯笼,在其中点上一种叫做“磕头了”的又短又细小的蜡烛,欢喜蹦跳着约上几个日里常在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到雪地里、冰面上、大路边或是房前屋后游游走走,一盏一盏在手里摇摇晃晃,像是天空散落在地上的星星,在暗夜里格外明亮耀眼,惹得大狗、小狗儿朝着我们不停地叫。倘若有哪个人从家里带来几个小小烟花燃放,那就更有趣味了。守夜,一家人团团端坐在电视机旁,嘴里不停地吃着、聊着,每个人脸上都是喜庆和满足。大概十点左右,本家族的其他成员都会一家老小前来祭拜祖宗,一大家子人坐满了炕头炕尾,有说有笑。而小孩子是不闲不住的,三个一伙两个一对的到外面疯闹,更不再话下了。

  夜里十一点刚过,一些心急的人家就开始准备“发纸”了。其时就是在院子里把事先准备好的“大豆杆儿”燃起火来,豆杆儿,取谐音“都该(钱)之意”,听老人说用从别人家“偷来”的最好。同时,父亲和爷爷会忙活着各个角落四下里烧纸钱儿,孩子们开始燃放鞭炮。一时间,整个村子的上空一片亮堂堂的,耳边更是响着各种鞭炮声,震耳欲聋。寒冷的夜,因为烟火、炮鸣而变得格外温暖了。外面的事儿办完以后,全家人回到电视前,应和着电视里的倒计时,共同欢呼喝彩喜迎新春的到来。这时,母亲会把热气腾腾饺子端上来,捞饺子时还要在厨房里故意的喊一句“生不生啊”,屋里的大人会答应到“生(升)”,于是便满脸喜悦的吃起来了。吃了年夜饭,到外面消化消化食儿,抬头看见村子里一盏盏红彤彤的大灯笼,高高挂在门前,在凄黑夜里格外红艳,仿佛那是农民点燃和放飞的一个个火红的希望!

  守夜,若不是困得实在不行,人们是不会睡的。但无论睡得多晚多累,初一都要早早起来,听老人讲初一的早饭一定要赶在别人家前面,否则一年的运气就会被别人争去。为此,有的人家为了争先还没等天亮,便开始张罗生火做饭了。大人在把火炉烧热后,便把熟睡中的孩子叫醒。开始孩子们是极不情愿的,可一听说要穿新衣新袜新鞋,便一下子从热被窝里钻出来,急急的把前天夜里准备好的鞋袜穿戴好,然后点上一支香,按照大人们的吩咐准备去放鞭炮了。饭后人们便开始走家串户拜年了,不论谁见面时都要相互问好道安。当家中去了客人,总是把家里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款待,满屋子的热情在大家的说笑声中不断地扩大、荡漾开来;孩子们做个揖、磕个头,得到了大人的一句简单的夸奖,也会让自己觉得一下子长大成了许多。临走时往往还要给兜里揣上满满的瓜子和花生,不知怎的,那时觉得别人家的东西总是比自家的好吃。

  整个正月,人们都会沉浸在一种喜庆、欢乐、祥合的气氛中,尽情享受着年所带来的美好。最热闹的莫过于看秧歌了。一过了初三,村里就开始敲锣打鼓,锁呐声不停了。由三五十人组成的秧歌队挨家挨户的拜年,花花绿绿的服装,手里还拿着彩扇、绸缎,甚是新鲜。秧歌队到了各家,有的给几个赏钱,有的给两条香烟,收到奖赏秧歌队长便当众大声宣布,东家赏钱数目,30或50元不等,少的也要20元。得到赏钱秧歌队扭得更欢了,鼓乐声也更响了。有爱热闹的人,看到了秧歌便也下了场随便手里拿了个东西扭开了,像个小丑逗得人笑声不断。但也有的人家不喜欢,便早早锁了门躲出去或竟混在人群中不出面,秧歌队只好悻悻地到下家去了。当然这样的人家毕竟还是少数的,十家中有一家罢了。除了本村的秧歌队,外村的也有来的,有时两伙甚至几伙凑在了一起,那就热闹了,往往要比试一番。有的还有带唱的,小曲小调的,伴着鼓声或锁呐,很是好听。除了看秧歌,一些闲散的人会凑在一起打打牌,输赢并不大,只图个开心乐呵。

  乐归乐,玩归玩,勤劳的农民并没有一味沉溺在年的喜庆里,偶尔,会凑到一起议论一下明年的年景,或是说说彼此耕种的计划。更有一些勤快人年刚过就开始“重操旧业”了,一大早起来沿着村中的路,挎着筐,拿着铁锹,四下里拾粪积肥。有的`为图省力还拉着个 “爬犁”,把粪筐放在上面。粪一筐一筐的拾,粪堆一天一天的长,望着日渐高大的“粪堆”,农民脸上绽出了笑容,仿佛他们看到了明年丰收的希望。

  总之,那时人们用自己喜欢的而又较为传统古老的方式,翘首企盼一个崭新的春天!

  而今,记忆中的那些“年”,一去不复返了!

那些年散文3

  这是第一年在武汉过冬天,对于我来说,武汉是冷漠和寒冷的,这可能跟我不熟悉这个城市有关。

  城市的夜是不同于乡村,乡村的夜是静谧而又静谧的。我喜欢夜,也喜欢安静,很让人舒服,平和。感恩父母,感恩爱我的人们,活着已经是种幸运。

  那些年,很多同学,很多趣事。一班的郭同学在课间做体操之际被学生会搜到情书几封,同班的马同学晚上不上自习课越墙玩游戏被班主任逮了,罚站了几晚上。班主任振振有词:总之睡不着,那就站着吧。那时候bp机才刚出来,手机也出来了,是那种砖头式的,爸爸有部黑而大的砖头,那时候的我不懂手机也没有兴趣。班里只有个别同学有bp机,所以大家都是习惯写情书追求女生。不同于现在学生的直接。女生大都矜持,男生煞费苦心想破头皮托爷爷告奶奶,不下十来次,校花才露露脸。若是丑些的男生女生自然也是羡慕的,总想展示展示自己,以确立在心仪异性同学心中的美好形象。所以呵呵,最活跃分子始终是那些个。男生们变着法儿的耍酷,各种pose,大部分男同学会进到理发店,剪个时髦的发型,必然会特意留个遮半只眼睛的侧分留海。为的是老师训话之时,垂丧个头,脸上坏坏的笑着老师不曾发觉,从讲台下来时候,用力甩出留海,那为数不多的留海飘逸空中,众女生在底下哄笑。此时就别有一番味道,男生此时也会极得意的笑。

  校园很大,树尤其多,葱花和栀子花是校园的主题。清晨五点四十五准时学校起床闹铃响起,这个声音是另我最最头痛的!洗漱时间只有十分钟,五点五十五必须准时到下面操场集合做早操,跑步。我是迟到大王,每每下到操场之时不是迟到三五分钟,就是十来分钟。所以惩罚是家常便饭,偶尔罚站,偶尔罚跑,偶尔罚做俯卧撑,这些都已让我习以为常。十一是举行校园运动会的日子,每年我都会参加,我爱好运动,总会报个一百米接力赛或是八百米长跑什么的。偶尔还会得个奖,奖品不大都是小礼物,可也会让我欢喜很久。

  我们每天活蹦乱跳,天天没心没肺无所顾忌的大笑,这个镜头让班主任捕捉到,他总是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笑笑。心思没人知道,自然是偷偷的。暗恋的男生叫李达,和民国时期一位伟人同名。他优秀,朴素,腼腆,善良。年级总分第一永远是他的,开始注意他也是因为这。他还写一手很好的毛笔字,正楷。过于羞涩的我始终未让这情愫开花。如今,他已是名清华生。

  那花儿般的日子,过的是那么的快啊。那时候的我们是纯真也是快乐的。那段为时不长的岁月将会伴随我们往后的人生,无论春夏秋冬,时光荏冉,那段阳光灿烂的日子,深深留在脑海。那曾经一张张纯真的面孔,也留在那年书声朗朗的校园的那栋教学楼里。

那些年散文4

  有一群人一直在我心里躁动,他们的音容笑貌,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有时候把他们一个个从心里叫出来,听他们说一说老家的那些人和事,听他们道一道喜怒哀乐,我的心感觉和故乡更近了,这是割不断的乡情乡音——他们就在我心里,也在我们的生活里活生生的存在着。

  “能法儿”,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们村里的人之所以给他起绰号叫他“能法儿”,是因为他很聪明,遇事总有解决的办法,在他眼里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他所说的事不是需要人际关系去办的事,而是在农村生产队的时代,那些日常生产生活中实实在在的事,例如别人用普通工具根本不能办到,但他用其他工具就能办到。

  “能法儿”老伯如果还活着,应该是百岁老人了。

  老人不认字,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可是他竟然当了我们生产队的保管,负责保管粮食仓库。

  在那个粮食奇少,一年有半年吃野菜、吃红薯干的年代里,生产队仓库里的粮食是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紧紧盯着的东西。夏季产了多少斤小麦,秋季产了多少斤玉米、绿豆、谷子等,在入库的时候生产队的所有的社员们都在心里记着呢。每年该分粮食的时候,每一家按工分分到了多少粮食,仓库里还应该剩多少粮食,每个社员也都在心里记着呢。

  生产队长让一个不认字、连洋码字都不认识的人去做仓库保管,咋记账?万一要是出了差错咋办?那可是一个生产队一二百号人都惦记的养命的粮食啊!可是能法儿老伯却有自己的记账办法。他用木棍锯了很多像五分钱硬币那样大小的圆木片,打磨的光光溜溜,又让村里的木匠师傅给刷了红色和绿色两种颜色的油漆,他又让村里的小学老师在每一个红色的圆木片上写上一个“千”字,在绿色的圆木片上写上“百”字。能法儿老伯说他不识字,但是认识颜色,他记着红色的一个木片代表一千斤,绿色的木片一个代表一百斤,他让在木片上写字,是给社员们看的。然后他又去供销社的废品收购站找了几个罐头瓶子,每次生产队的粮食晒干扬净入库的时候,他都会每入库一千斤他就往罐头瓶里放一个红色的木片,不够一千斤了,每够一百斤就往罐头瓶子里放一个绿色的木片。余下的零头,每够十斤,他就往罐头瓶里放一个杏核那么大的石子,再余下的不够十斤的零头,每一斤他会往空罐头瓶里放一个该种粮食的粮食籽。例如小麦入库了五千八百四十六斤,那么他的罐头瓶里就是五个红色木片、八个绿色木片、四个小石子,六个麦粒。他会把按入库的粮食斤两,核对好记账物品放进去后,把瓶子口用一层塑料布封好,放在粮食的上边。

  生产队的社员们都知道他的记账方法,所以大家只要看到瓶子里有啥东西,就知道还剩多少粮食。他的账从来也没错过,每年到了年底仓库里清点粮食,他记的账和实物相差都不超过五斤,并且实物肯定都比记的账多几斤,那么多年没有任何一个社员对能法儿老伯的保管提出过意见。

  有一年秋季下连阴雨,收的黄豆晒不干了,眼看着堆在打谷场里就要生芽,生产队长决定先入库,等以后天晴了再搬出去晒干。对这个决定能法儿老伯犯愁了,黄豆堆在仓库里,也会慢慢的干燥,干燥了斤两就少了,可是还不敢确定能少多少斤。但是不管少多少斤,肯定是入库的斤数比出库晾晒的斤数多,到那时自己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能法儿老伯等湿黄豆入库以后,自己回家偷偷把每天下一个蛋的老母鸡卖了,老母鸡才卖了三块多钱。他拿着钱去供销社买了一把锁,回来后他把仓库门挂了两把锁,原来锁库门的那把锁的钥匙自己拿着,新增加的这把锁的钥匙交给了生产队长。他对队长说湿黄豆在晒干以前,要是进仓库就得咱俩一起进,要不然我说不清楚湿黄豆少的斤两哪里去了。

  老母鸡卖了,锁加上了,太阳落山时鸡该进窝了,老伴发现少了那个最能下蛋的老母鸡。那可是一家人的油盐酱醋的钱罐子啊,老伴找到了天黑也没找到老母鸡,能法儿老伯不忍心再让老伴找下去了,就对她说把鸡卖了,买了把锁去锁仓库的门了。老伴听能法儿老伯这么一说,顺手抄起一个扫把劈头盖脸的打了过去。能法儿老伯不躲不闪,更没有还手,他知道那个母鸡对家里的重要。但是他认为自己的名声比老母鸡更重要,队长能让他这个不识字的人去管仓库当保管,那是自己的名声好,如果因为湿黄豆再次出库晾晒时斤两少了,让社员们指着鼻子说三道四,自己的脸往哪里搁?

  能法儿老伯清廉了大半生,管了一个生产队的粮食,自己一个籽也没多吃过,可是在六十年代初,他也犯了一次错误。那年春天,他的儿媳妇给他家添了个孙子,这让能法儿老伯一家高兴的不得了,这是添丁进口的大喜事,能法儿老伯的嘴笑得都合不拢了。可是孩子生下几天以后,老伴对他说,儿媳妇没奶水,孙子整天饿得哇哇哇直哭。能法儿老伯看着碗里的半碗野菜汤,再看看手里拿的掺了一多半野菜的窝头,蹲在那里低着头一声不吭了。是啊,青黄不接的春天,粮食早就没多少了,还能拿啥好东西给儿媳妇吃?儿媳妇吃不饱,咋会有奶水让大孙子吃?老伴看他头低到裤裆里也不说话,就问他能不能向队里借几斤谷子碾成小米,不给大人吃,给小孩儿熬点米汤也不能让孙子饿得哭啊。能法儿知道队里的仓库里还有多少粮食,那都是留着当种子的,生产队长都不敢答应借给任何人粮食。可是看着哇哇直哭的孙子,能法儿心里真的做难了。借吧,生产队长肯定不同意,不借吧,孙子没奶吃,整天哇哇哭,大人心里也不好受。又停了一天,老伴看能法儿还是没借来粮食,就对能法儿说你去借不借?你当了十几年的保管,一个粮食籽也没多拿过一个,现在孙子饿得哇哇哭,叫你去给队里借粮食你都不去,又不是让你白占便宜白拿粮食,咱就是借几斤,够给孙子熬点稠米汤就行了,你说要你这个人还有啥用?说完对能法儿又是一顿笤帚疙瘩。

  听着孙子哇哇哇的哭声,听着老伴不停地数落,能法儿夺过了笤帚说我去借。说完就去了队长家。队长家也在吃饭,能法儿看着队长碗里的稀野菜汤和同样掺了一多半野菜的窝头,还有队长家里那两个半大的小子,都是正长身体的时候,也是端着野菜汤和野菜窝头,啥也没说就回家了。回到家里老伴一问结果,又是一顿数落,孙子的哭声又传了过来。能法儿是在没办法了,他一个字也没说转身出了家门。他踯躅在街里,回家吧,听着孙子饥饿的哭声揪心,听着老伴为借粮食的絮叨也烦心。不回去吧,看着队长家的饭碗里的稀菜汤也实在张不开嘴。一直到吃过饭生产队的社员们都开始下地干活了,他还没有拿定主意。老伴看他去借粮食一直不回家,还以为他已经给队长说好了,自己去仓库里拿粮食了呢。可是当她走到街里,看到能法儿在街里游荡,粮食也没借上,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拉回家里又是一顿数落。孙子饥饿的哭声再次传来,能法儿叹了口气,扭头出了家门。

  他来到仓库里,看着仅剩了不到五十斤的谷子,那是留的种子啊,那可是一个生产队这一年的希望啊。他抓起一把谷子看了看又放下了,再抓起来看看再放下,可是似乎又听到了孙子饥饿的哭声。他狠了狠心,拿起秤杆称了十斤谷子,然后像做罪一样分成三份,又分了三次才拿回家里。最后一次拿回家以后,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他说当贼真难啊。老伴抓着金黄的小米说谁是贼啊?咱是借的,又不是偷的,等咱有了咱就还上,一个籽也不少队里,咋就是做贼了?能法儿叹着气说,哎,你不知道啊,我这就是做贼,我管着队里的粮食呢,我家里没吃的了,我就去拿。我去拿粮食还不敢对任何人说,我拿着队里仓库的钥匙,我就自己把粮食拿回家了,这不是做贼是干啥?

  谷子有了,孙子喝上了米汤不哭了,可是这块心病能法儿落下了。春天里每次生产队长开仓拿种子去播种,能法儿心里都一哆嗦,他怕万一自己拿的十斤谷子被发现了,那就是死也说不清楚了。

  一直到了秋天这事也没被队长发现,秋天队里分粮食,能法儿把自己家的粮食扛回家后,啥话都不说,先拿秤杆称了十一斤谷子,然后就要往仓库里送。老伴看着能法儿这么做生气了,她说你春天里借了十斤,咋还十一斤啊,这一斤咋说?能法儿说多这一斤是还的我的良心,我那是借粮吗?我那是偷,我这大半年里日子咋过的?半夜我都会惊醒了,就是那十斤粮食。这大半年里没人问我,我已经够担心了,万一要是有人问我咋少了十斤,我就是死也说不清啊,现在有粮食了,我得还上,多这一斤是这大半年的利息,是买的我的安心,我能睡个好觉了。

  老伴说那你也不能这大白天的去送啊,万一叫别人看到了你扛着粮食进仓库,人家还纳闷呢,你咋把自己的粮食往仓库里送?是不是做啥亏心事了?我看你咋说。能法儿不吱声了,是啊,万一要是让那些多嘴多舌的人看到了,还不知道咋说呢。晚上吃过晚饭,能法儿偷偷的把那十一斤谷子还到了仓库里。回到家里后,他长长的出了口气说,今儿个我能睡个好觉了,我安心了。

  后来到了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以后,生产队解散了,他的这个保管职务自行离职。几年后,他和原来的队长在一起聊天时,他很坦白的说,当初自己为了孙子能活命,曾经偷偷的借过队里的十斤谷子,不过秋后又还了十一斤。这事谁都不知道,现在说出来是想心里更轻松一些,因为自己这辈子没做过任何亏心的事。队长笑了笑说别以为自己做的事别人都不知道,天知、地知、自己知道,还有我这个队长也知道。只不过看你能法儿当了几十年保管一两粮食也没出过差错,我就不说了,你想啊,就那么几十斤谷子当种子使,你一下拿走了十斤,太明显了。我也知道就冲你的人品,你绝对会还上,不会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算了,不过我没想到你还多还了一斤。

  能法儿说,多还一斤换来的是我的安心,不是自己的东西拿到手里,睡觉都睡不好,要不是我把那十斤谷子还上,我恐怕自己也得把自己骂死。

那些年散文5

  闲暇时间里翻阅着文友的文字,忽然有一篇入了我的眼,勾起了我经久的回忆,也痛了我的心, 那是一篇题为;云中谁寄锦书来的叙事性的散文。说的是六七十年代的那些鸿雁传书的故事。让我不禁想起了那些纯真的青葱岁月。事实上,他的这番心思或许也只有80以前的朋友能够深深地体会得到。 那种用文字表达的情感的细致,和贴近心灵的交流,不是伪心的敷衍,虽然今天有些话可以面对面的表达,但是远远比不上放在文字里更能释放出情谊。

  那些年,我们以书信传递真情,传递友谊,也传递爱恋。常常手捧着一封来信,爱不释手,激动得泪流两腮。常常,在一封思念的文字里情感交融,见字如面,等着,盼着,一封四五天可以寄到的信,却显得那么难捱,当你把那真情依依的文字用信封小心的封好,贴上一张自己喜欢的邮票,小心的把它放进邮箱,再不放心的回头看了又看,直到足够的万无一失的时候,那颗悸动的心也随之飞向了远方,接下来的日子那种等待的焦急和快乐,让人难以平静,我常常觉得那些年的人与人之间的情义,真挚,真诚,真心,没有眼神与眼神的会意,只有心与心的交流,那种用心写出的东西,让我们足够的珍惜。每每读一句,都生怕辜负了对方的心意,还要在细细的揣摩,直到自己认为完全读懂了为止,然后开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心去回复充满思念的文字。

  那些年,没有网络,书信一般就是传递信息和情感的工具。而且大多都是奔向四面八方的亲朋和好友之间的亲情和友谊的传递,当然也少不了互诉爱恋的。笔友是那个年代最盛行的一个交友方式,每个性情中人至少要有一个或一个以上的笔友,充做精神上的朋友,通过书信往来,可以彼此交流,互诉衷肠,就像现在的网友,话到深处时也是很动情的,日子久了,也会想念,只是我们从不见面,完全凭着文字的交流来了解对方,情感在书信的穿梭中一次次加深,我们付出的是真实的情感,因而收获了纯真的情谊。而不像现在这种简单的了解,肤浅的交流,然后就可以视频啊,微信语音啊,当然还有电话,那些属于文字的雅致,细腻的东西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手机,网络视频里那些琐碎的对话,那种心境如一,平心静气的美好感觉再也没有了。书信时代已经成为一种刻骨铭心的美好回忆。人们再也不会有相见时难别亦难的感慨。

  那些年,我们是快乐的,有一种期盼和等待。还有一种萌动。那些经过字斟句酌的文字增进了彼此的情感。那些用文字代替的语言,才更完美。而在这个物欲横流,通讯飞速发展的社会,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问题,谁还会顾此失彼的去舍近求远呢,感谢科学的飞速发展,给我们带来了许多便捷,让我们更快更好更短时间的解决问题, 只是我常常觉得,现代的人周围似乎缺少了什么,那种最可贵的东西好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常常拿起电话,却觉得无话可说,那些纯真的情感呢,或许都被高科技的成果冲淡了,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纯真的友谊在走进网络时代以后,不知不觉都已经丢失了,渐渐的生活的圈子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此刻想起来不免有些悲凉和失落。生活让我们丢失的东西太多了。

  不经意间,许多美好都离我们而去,这之中就夹杂着云中谁寄锦书来的深深的情义,这种情义让人难以忘怀,并且充满了回味。酸酸的,甜甜的,还混杂着那种莫名的疼痛,随风流逝的是岁月,难以磨灭的是那份纯真,当我们回头,浏览那些为之动情的故事时,这份经年的友谊便成了一种永恒。成了生活中想起就会感动的温暖。

那些年散文6

  记忆就如同一块大磨岩,它磨去了许多岁月,许多往事,但有些事总是磨不去。它就像一坛陈年老醋,酸楚楚的。

  我时常想起我的童年时代那些与社屋相关的人与事,那时,从乡里到村里到组里称为公社、大队,生产队,人们都是人民公社的社员,那时候的每个生产队有一栋集体的房子,社员们都把它叫做“社屋”。

  在我的记忆中,我所出生在的那个生产队只有20来户人家,社屋就坐落在生产队的一块空地上,木结构,黑泥瓦,四面倒水,与社员们住的的房子大不相同。

  那时的日子里,爸爸是生产队长,让大家感到爸爸就是这里的一棵树,一道墙,能给大家遮荫挡风,是大家的主心骨。

  平时里,社屋就是一座至高无上的神圣殿堂。社屋里装有一个占去整整一间屋的大仓库,一分为二,中间用一层厚厚的木板隔开,仓库的这边装稻谷,那边装包谷,仓库的仓口处牢牢地挂着三把锁,开仓时,生产队队长,会计,保管员各自掌管的三把钥匙都齐了才能开,神秘又庄重。

  仓库旁边有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木桶,面里装上了黄豆、马豆、绿豆、高粱、小米、糯谷、高高矮矮,把社屋挤得满满的。

  社屋一年四季常聚人,生产队里的大会小会都在这里开,开大会,生产队里的大大小小,男男女女社员都得来,不来一次扣一天的工分,男社员10分工,女社员8分工,老小社员5分3分的。小会是生产队队长、副队长,会计、出纳、保管员、记工员聚在一起召开的秘密会议,至于会议的内容只有他们知道,生产队的大会往往是在小会之后才开的,社员来开大会只能带上耳朵听,不能带上嘴巴说。往往这样,社员们一进入会场就连忙找好一个地方低着头不声不响地坐下。曾有人说,生产队里开大会如同在唱一台戏,队长唱主角,副队长、会计、出纳,仓库保管员唱配角,队长在大会上一宣布生产队里的农活派工或上面发下来的救济粮,救济款如何分或其他的事儿,说一是一,有绝对的权威,如同一块大石头落下地搬不得动不得挪不得也移不得。

  在这社屋里,最让社员们牵肠挂肚的是在这里进行一月一次的分粮和三五天一次的记工分。在那靠工分吃饭的年头里,社员们一年到头年底能分得多少钱,能分上多少斤粮全靠平时一分分工分的积累,大家都那本小小的记工本看得比命还要贵重,出工时是手头活的按天记工,或抬或挑或背的活儿按斤两记工,这样,大家就在斤两上争工分,常常把各自能背能挑的重量加到不能再加的极限。记工的时候,社员们手中的小记工本和生产队记工员手中的大记工本都要同时记上,年底合计时如有出入就得以记工员的那本为准。到了年底,记工员先把社员们的记工本收上来,一本一本一家一户地合计,再让会计去分生产队一年的粮钱,生产队根本没有什么经济来源,社员们的一个劳动日多的可分得上几角,少的只有几分,同时可分得几斤稻谷几斤玉米,外加几两黄豆马豆。当时的粮食分红一般是按生产队大大小小所有的人头数留足基本口粮,剩余的部分再让全队全年的总工分来分摊,人口多而劳动力少的社员家里,基本口粮多,一年下来的工分无法分回一家人的口粮,这样就出现了缺钱户,而人口少劳动力多的社员家里通过工分来分应得到的粮食还有剩余,也就有了余钱户,缺钱户有粮少钱,余钱户有钱少粮,缺钱户一年到头不比别人少出半天工,到头来还落得个缺钱的,余钱户虽余上几十元或上百元的钱,那是的几十元、上百元抵得上如今的几千元或上万元,缺钱余钱的社员心里都感到一种说不出的亏欠。过了二十一世纪,他们都成了七八岁十的老人了,总是忘不了心里头还是酸楚楚的。

  社屋的外面有一块宽敞平坦的晒谷坪,夏去秋来,晒谷坪里晒谷子晒玉米晒高粱晒黄豆马豆,晒干车净之后装进仓装进桶,社屋像一根绳索把社员们系得紧紧的。虽然年底分红家家户户都有口粮,但不能一次性分光吃光,要统一保管在生产队的仓库里,一到发粮的那天,社员们背上背篓,挑着箩筐来领粮,发粮的时候,会计拿着分粮的账本,保管员秤粮,队长副队长在一边监督,自然而然形成一套固定的模式。

  社屋外的晒谷坪夜晚不落寞,公社常常派下来电影队,免费为社员们放上《地雷战》、《地道战》、《草原英雄小姐妹》和革命样板戏《智取威虎山》、《红灯记》、《沙家浜》、《龙江颂》的电影,样板戏里的杨子荣、李玉和、李铁梅、阿庆嫂、江水英都成了社员们人人崇拜的偶像,还不时地学唱着样板戏里的唱词,虽唱得不怎么样却极有激情,连我和我小伙伴们也装扮成杨子荣、座山雕、李玉和、郭建波、胡传魁、阿庆嫂、刁德一,挥舞着木枪木刀在打打杀杀,视死如归,斗智斗勇,家仇国恨在我们幼小的心灵里深深地扎下了根。

  每年田里头的秧苗插完之时,生产队就在社屋里办上一顿大会餐,就在社屋外的晒谷坪里架起大铁锅,摆开长桌,全队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来吃。社员们家里没粮喂不上猪,生产队只有宰上一两只山羊,清水煮羊肉,虽一人难得吃上几片肉,却沾上了一身浓浓的羊骚,社员们在腾腾弥漫的饭菜热浪中吃得狼吞虎咽,津津有味,吃了一餐巴不得第二年的大会餐快快到来。本来就不多的羊肉几下让女的小的一抢而空,男人只男人只有喝汤下酒,他们喝的是烂红薯片,土茯苓酿成的苦酒,一碗下肚,满脸通红,日子虽过得清苦惨淡,但人们之间很坦诚,很充实,

  到了秋后的农闲时节,社屋里静得出奇,队里的中壮年男劳动力都集中到外地修水库去了。我们生产队只留下阿强、阿牛、狗哥、猫哥四个小青年负责社屋仓库的“守夜”。这四个机灵鬼天一抹黑他们就在社屋大吼大闹,人静夜深时,他们便悄悄地跑到邻近的生产队跟年轻的阿妹约会去了,天还没亮又悄悄回到社屋里。有一个月儿朗朗的下半夜,他们悄悄把四个阿妹带回社屋里,偷偷从家里拿来晚餐后剩余的饭菜款待四个阿妹们,向来少言寡语的猫哥在给其中的一位阿妹盛饭时,事先在碗里头放上一只活青蛙,再用饭菜盖上压紧,然后大大方方递过去,那阿妹接过饭菜就吃,吃着吃着,碗里的那只活青蛙猛从碗里一蹦而下,那阿妹以为从碗里掉下了什么更好吃的东西,俯下身来四处摸什么也摸不着,惹得阿强、阿牛、狗哥、猫哥一阵哄堂大笑,那阿妹还蒙在鼓里。后来,那阿妹成了猫嫂,猫哥才把这个恶作剧告诉她,猫嫂狠狠地在猫哥的背上咬了一口,那紫红紫红的牙齿印过了十天半月才消退。

  后来,责任田土到户了,荒地山林也到户了,公社大队生产队改名换姓变成了乡村组,生产队的队长、副队长,会计、出纳、保管员、记工员聚在社屋里像当年召开小会一样,议了又议,然后又把社员召集起来,共同来商议这社屋是整体卖了还是分了,最后大家一致决定还是把社屋分了,一家分上几片瓦,几块木板,几截柱子,屋地基也连同晒谷坪也划为小块小块的分给每家每户, 他说人与人之间多一份理解和谅解。

  又是几年后,当年的生产队队长、副队长,会计、出纳、保管员、记工员都老了,满头银丝,满脸皱纹,他们又聚在了一起,想起过去他们在生产队亲力亲为的往事,几多感慨,在回味,也在反思。

  过去社屋的地基长满了鲜绿的花草,也长出几棵绿树,阳光淡淡地洒落下来,花草绿树相拥,在这里似乎在昭示着这地方已经步入了一个勃勃蓬蓬的所在啦。

那些年散文7

  今天,在网页上无聊的游荡着,无所事事,看了好多同学的毕业感言,是啊,他们都比我高一届,他们都毕业了,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了,而我,迷茫,还在担心着各种各样的问题。父亲母亲还有祖父祖母他们都支持我考研,可是我不想再继续读书了,我告诉他们我读不下去了,他们说随便我怎么想,工作也好,继续读书也好,他们都会支持我的,不会强迫我做不想做的,心里百般不是滋味。父亲他告诉我,目前不要担心,等到了毕业那时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他会给我想办法,我心有惭愧。从我记事以来就事事依赖他们,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独立的做好一件事,一遇到困难就想着退缩将自己藏起来,这样的自己、真的很讨厌。

  父亲他事事迁就我们,事事都为着我们着想,我、大哥我们都不曾为他省心过,即使是现在,一个个都是二十几岁的大人了。马上,我又要长了一岁,回到家里似乎还是以前的小女孩,还是父亲膝下天真的女孩儿,这种感觉很好,仿佛自己永远长不大,可是已经长大了,长到了自己该去面对任何困难的时候了,因为长大了,因为他老了。看着他曾多得白发,心疼的只有母亲。

  母亲,她在家里勤勤恳恳的劳作着,可是没有人记住她的好,多年之前我说过的一句话深深的订在她心里,尽管嘴上经常骂着,可是还是一如既往的为着我们做着。那时候不懂事,以为顶嘴让也气自己也快活,可是没想到,一句话她记了那么多年,每次听到心理面都是深深的刺,我不知道说什么去解释那些年的荒唐,因为我错了。生在我们那样的地方,那样的家庭,是没有人会直接表达出自己的情感,一切只能是做出来的,我说不出口,同样我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让她不再记住那句话。

  如今,家里的孩子一个个长大,他们一点点变老,可是在他们眼里我们还是以前抱在怀里的孩子,只是现在抱不动了。今年,二十二岁,我急切的希望自己成熟,希望自己坚强,希望自己独立。如此继续下去,我将继续是他们的负担,这是我急着想要改变的。

  有太多太长的故事,从儿时就不曾间断过。有欢笑甜美,有眼泪有酸苦,有幸福有悲伤。有些记忆像是刻在魂魄里的,时间越久只会越清晰。习惯了父亲母亲不间断的争吵,就变得麻木了,有时候甚至觉得很久不吵是一种奇迹,可是就是这样的习惯才会导致留下的都是一幕幕美好的记忆。像是小时候爸爸带着我们玩捡石子的游戏,一家人围着一个板凳玩得不亦乐乎,还有爸爸帮忙找铜钱妈妈帮我做毽子,一家人跳绳,一幕幕都清晰无比。可是也有些东西是不能触碰的,记忆中大概七岁那年,大年三十的,父亲与母亲吵起来了,而且大打出手,家里的锅碗瓢盆被摔得东零西落,没有一件完好的东西,记忆中我们就这样傻傻的站着,也不哭不闹的,别人家来劝架我们也只当没有看见,不知道那时候是怎么想的,记不太清楚了。其实这样的记忆在很小的时候是经常的,长大了也就没有了,可是却是天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所以渐渐的也就不再记得什么关于吵架的事情了。也很奇怪长大了,关于好的不好的都没有太深刻的记忆了,有时候记得的只是一个伤痛的背影,或者一个太开心的表情,很多时候我都甚至怀疑自己对家里是不是没有感情才会是这样,很难懂!!

  家是什么,我很模糊这个概念,只是当下,我是急切希望自己坚强起来。可是又觉得自己像只无头苍蝇胡乱转着,找不着出路,很难理清楚头绪。不知道自己改怎样撑起一片广阔的天空!

那些年散文8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主宰时光,但却能拥有回忆。

  我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使友情永恒,但却坚信他的存在。

  因为,那段时光,是我生命中的唯美。

  ——题记

  江南小巷中,我独自走来。风景依旧那么的美。花言落絮依然在,

  可那温心的感觉却只能在脑海中回味了。

  周边的环境是那么的幽然,那个曾经被我们所喜爱的断桥,早

  已写满了苍桑,似乎还在哭诉着我们的离去.是啊, 朋友,这么多年了,你们过的还好吗? 记得小时侯,我们都说过“我们的友谊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友谊。”但是如今却又为什么要让它经历那么多的考验,或许你们不会在乎,可我在乎啊!十年了,乌飞兔走,浮云流水。原本以为我会笑到最后的。可到头来哭的却是我。我现在明白了,原来有些事情不是说到就能做到,曾经的一起上学的日子;一起吃冰淇淋的日子;一起做游戏的日子;一起看电影的日子,都一去不复反了。如今再回这里,已经看不到你们了。只能看见,黑暗中的星斗,美丽了正在加速衰老的岁月。

  如今的生活,早已不能碰见你们,但脑海中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份友谊, 那份感情,那份回忆。正是生命中这幸福的一切,才使我将会永远的记住你们,虽然现实距离曾今早已事隔多年,而我也知道不能太留恋过去,要去迎接更美好的未来.但是我是不可能忘记曾今的一切, 忘记不了我们看鬼片时因害怕而相互大叫的情景, 忘记不了我们在一起时温暖的气氛.我不要求太多,只希望你们的同学录中有我那精彩的一页,也希望我们的情谊能够……永恒.

  回首那些年一起走过的日子,苦中有甜,累中有乐.正如这首诗“情生尘,人隔雾,回首已失来时路;花无语,风不住,云深不知身是处”谢谢你们给了我幸福.虽然失去了那些时光,但是,回忆让我明白,我很幸福,

那些年散文9

  总是在不停的做梦改变这个世界

  后来却发现这个世界不断改变我

  曾经那些年

  令我泪流满面气喘吁吁奔跑老远的女生

  现在都已各奔命运的曙光而去

  只是我还在岁月的长河中静静躺着

  我还在观望着

  想看自己和你们是不是有不同

  一颗石子拿起往水里飞过去

  三四层浪花掀起

  童年的天真幼稚

  善良无比

  现在还有几多存

  曾经那些年

  宁愿相信一个陌生人说的话

  而不相信自己身边的人说的

  那些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话

  想想往年那些他们对你苦口婆心说的

  被你左耳进右耳出的耳旁风白说了的那些话

  都是那些年最爱你最希望你好的人跟你说的

  而所谓的兄弟姐妹能有几个人对你说前程命运需考虑?

  光影流离,命运无虞

  拿起弹弓打玻璃

  笑看人们点火星

  几杯水,三两酒

  对着半斤肉

  咕咕下肚

  逗得我乐个不停

  曾经那些年美好的岁月

  现在都回不去了

  真的好怀念,好怀念

  好怀念曾经,那些年的岁月

那些年散文10

  那些年

  简陋的教室

  可是我们从未介意

  教会的座位永远不会变

  因为老师说:什么都不要变,要不然重要的回忆就不在了

  我们在一起六年

  以为有缘就可以在一起很久

  很久是多久

  一天、二天、三天……

  有限制吗?

  如果有限制的话

  我会定——一辈子

  如果有一天我们一起走在大街上,可彼此却装作不认识

  那么一定是我们{分手}了

  那些年、

  我们穿过的校服

  我们的专属桌

  我们的门栏

  我们的三尺讲台

  我们的黑板

  好多、好多

  那些年我们错过的友情

  我们错过的日子

  现在想想

  什么都没有

  好想回到那些年的时光

  黑板上的{天天向上}

  讲台上的粉笔末

  是不是现在都不在了

  再一次相遇的话

  {我}

  会握紧你的手

  现在不懂?

  当初说好在一起一辈子的闺蜜

  为什么如今

  已形同陌路

  是时间已太久、

  是距离隔太远、

  还是感情的保鲜剂不够用、

  我知道、

  也许……

  可能……

  我们已经不可能会到当初

  可是

  能不能

  最后道别一下

  因为毕业那天

  我还没说“再见”

那些年散文11

  那些年,年少轻狂不知道什么是牵挂,总是想着天涯海角的去漂流,却忘了每次离别时默不出声的你。那些年心里是远方,没有你的远方。远方是我的梦想,你被遗忘在好远的地方,不在我的心里,不在我的世界里。习惯了你等我回家,却从来没有想过和你说我的归期,我看见你的笑容却没有看清你目光里的哀伤。

  那些年,匆匆地相聚是为了告诉你下一次的离别,在我转身后,你的一切被我遗忘在去远方的路上。这些年,我学会了体会你不在身旁的伤,深刻的烙印在心上。我不再想去远方,不再把它作为我的梦想,我想放下年少时不羁的轻狂,好好陪你度过余下的时光。可惜你却没有在我回家的方向,那里再也没有我未曾看清的目光。

  那些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离开的故乡,不知道你去往何方,不知道你等我多少时光,不知道你变成了什么模样。这些年,在你等我回家的方向我每天都会凝望,期待你回到我身旁,期待听你说的每一句话语,即使你已经不在乎我,我总想再看看你,看看你如今是怎样。

  那些年,我不懂你,这些年,我好想你。你在哪里?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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