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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儿经典散文

时间:2021-07-08 10:55:07 经典散文 我要投稿

那些花儿经典散文

那些花儿经典散文1

  下午雨。伴有雷鸣。昏天暗地。席卷开来。

那些花儿经典散文

  我偷得半日闲。带着些凉爽的心情,拿着一把小凳子。坐在屋檐下,静静聆听…

  我不怕这打雷声,即使它振着我的耳膜,它伴随着这雨来的。没有它总显得不够痛快。不够味儿。

  于是嗒嗒的雨声乎乎的风声隆隆的雷声混合在一起,浑然天成一种音韵的旋律,成就了一场美好的音乐会。跳跃的音符欢快的漫游着天际,这是自然的纯朴的声音。我自认为没有哪个音乐家的造诣能够达到如此娴熟的地步。

  如一场盛大的洗礼。在洗礼中反复的思考自己,如何去做一个更好的自己,实现人生价值。体验成人世界的乐趣。做一些改变…活的像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大人…

  雨渐小但还未停。雷声在继续,外面的世界变得了清晰些了,雨中芒果树任风肆意的摇曳着。丰润的果实能够猜想到它成熟时金灿灿的光泽。某些不知名的花苞被雨唤醒,接受着和我一样的洗礼。预备着何时在我们不经意的情况下偷偷绽放它一生的美丽。

  那些花儿,那些花儿…你是否能够读懂它其中的含义?…

  路边上一只小青蛙高兴的跳来跳去。或许它正等着它的癞蛤蟆小女朋友和它一起分享这场美妙的盛大的宴会呢…

那些花儿经典散文2

  夏日的风从荔枝花上飘过,如掠过琴弦。那些花儿轻轻地落在地上,我拾起一朵,放在手中。

  拾花,拾花。

  顿时惊觉,花儿开了,真的开了。落花零散,我懂得花离开枝头时的无奈……

  回忆童年,我依然清晰记得那些花儿。荔枝花开,宣告一个丰收季节即将到来。此时父亲总喜欢把我扛在肩膀上,一起前往果园为荔枝花喷上保花药。父亲先在药箱里调好农药溶液,再将药箱挂在背上,让喷口对着花儿,双手一伸一缩便将溶液洒在花儿上。花开结果,所以父亲总是小心翼翼地呵护每一朵花。当花儿结成果实时,父亲欢天喜地爬到树上,用钢叉夹住荔枝果,“卡刷”一声,荔枝果便落在筐里。父亲虽然很疲劳,脸上却一直绽放着笑容,如花儿一般。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就把荔枝果运到水果市场。

  记得我上小学一年级的那一年,一天夜里突然刮起狂风,被“大闹”过的田野乱七八糟,树木东倒西歪。天亮时,我跟随父亲来到果园。只见嫩绿的荔枝树叶纷纷落地,上面停留着凌乱的小水滴斑斑迹迹,混浊得不成样子。荔枝花经受不了狂风的打击,无奈地脱离枝头,与落叶混成一片。父亲立在一旁,望着地上的花儿,皱着眉头,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沉思许久。晚上,我听见父亲与母亲的对话。“花都落了,今年没果了,娃儿的学费……”“去问三叔借吧,要不把那两头猪卖了。”我站在房间外,心里丝丝隐痛,两颗泪珠顺着脸颊滚滚落下来。我明白,那么花儿对父亲而言意味着什么,对一个家庭意味着什么!

  今年荔枝结果时,我正处于高考的紧张复习中。那天,父亲提着一篮荔枝果来看我。我从父亲手中接过荔枝果时,看见他那手掌竟是如此的粗糙,布满了数不清的茧结。荔枝果又红又大,沉甸甸的,父亲看着我说:“瘦了,多吃些荔枝果补补身子。”“嗯,”我应道。抬头望着父亲,他那关切的眼神中寄托着一份热烈的期望,历经沧桑的脸上写着一份浓浓的关爱!父亲停留片刻就走了,匆匆地,匆匆地,犹如划过荔枝林的飞鸟,在我心中留下一个抹不掉的身影。

  我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父亲笑得合不拢嘴,逢人便讲:“我娃儿考上大学了,考上了。”父亲欢喜得像个孩子,似乎在消融着十几年来的冰雪,我看到冰雪又变成了滚滚的热泪,悄悄地从他的眼里渗了出来。昨夜,我又梦见了父亲。醒来时已泪湿枕巾。我明白了,我才是父亲多年来一直努力培养的花儿。

那些花儿经典散文3

  若干年前,我对于师宗的全部印象,不过是师宗的几个朋友而已。至于她的地理样貌、世情水土、习俗风物如何,于我而言,如同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因此,那个时候,听别人偶尔谈到“师宗”这个词语,我脑海中浮现的,除了朋友,还是朋友。之后,在与朋友的不断交往中,“师宗”这两个苍白、冷漠、无味的字,在时间的催化下,竟慢慢洇了色彩,附了暖意,再后来,这色彩与暖意殷成轮廓,垒为地块,直至有一天,成了我再也无法舍避的一个地方。

  二十一世纪初,曲靖旅游业刚开始热炒,师宗菌子山深藏不露的马樱花正羞答答准备向世人敞开胸怀的时候,朋友的邀请来了。朋友说,春天是菌子山最美的时候,“这个时候,马樱花开得正旺。再往前,含苞待放,遮遮掩掩的少些风情;再往后,繁花放纵,飘飘落落的煞了美意;阳春之时,朵妍瓣艳,新新鲜鲜的,不早不晚,观赏最合时宜。”这个朋友是个诗人,为了说服我到师宗,不叙友情,却只管把最惹动我的一些描述,用信封邮给了我。他是一片好意,执意要让我赏看一片最美的风景,而我却踌躇了,不知自己应了此行,是重了美景,还是轻了友情。

  闺蜜说:“文人就是喜欢咬文嚼字,瞻前顾后,人家邀请你去赏花,你就去赏花,你顾忌到其它,只能说明你想得太多。你多心了!”她嘲弄似地笑我。我一惊,觉察自己在文字和想象中沉溺太深。是啊,熟识的朋友,陌生的地方,仿佛必然要遭遇的一段时空,没有任何可以拒绝的理由,好吧,师宗,就让我们来一次相遇!那么,来到师宗,来到菌子山,注定,我只是为了那些花儿?

  三月的春天,春意萌动,阳光却有些飘忽,有些迷茫。同样的高原,到达师宗的那些峰峦却起伏得异样,仿佛乳白浮动的黛色里蕴涵了难以启齿的告白。路很颠簸,客车慢慢悠悠往前赶,刻意要让我铭记这次出游似的。一个人的旅程孤独了些,还好,有春光陪伴,有一段又一段在春光中肆意绽放的.春色为伴。一个人到达师宗的旅程,仿佛也因此显得饱满而浪漫。

  印象中,那些花儿就是一个神话。

  是在到达师宗的第二天,是和朋友快乐聚首,把酒言欢之后。春天的早晨,阳光朗朗,却赶不走高原永远保有的那份清新与清冷。客车换了轿车,路却是依然颠簸,以至让我怀疑,那些传说中鲜美的花儿,依然留存在传说中而已。就在这一愣神的当口,就在某条通向大山更深处的地方,一株娇艳繁盛的马樱花出现了。仿佛凌空飞来,又仿佛破土而出,没有前奏,没有铺垫,当你看到的时候,它独树而立,却早已站成了风景。脚下,枯睡了整整一冬的野草正拼了命赶绿,那些已然萎死的茎叶,与杂乱无章的褐色山石一起,拼构出另外的风景。一棵、两棵、三棵……疏远的,独立的,但舒展着,傲立着,绝不曲虬折干;再走一段,是一簇簇一篷篷的了,枝连着枝,叶叠着叶,簇拥着,铺呈着,满蕴深情;及至最后,是整片整片漫山遍野的流泻着,奔放着,肆无忌惮。

  无数次,在春天的高原,在高高的密林深处,或是在流水潺潺的溪水边,杜鹃变幻了花色,点缀了春光,我追逐的时候,我以为那些灿烂与繁盛,就是可以让春光失色的乌蒙之花。原来不是。和马樱花相比,之前我所见过的那些小小的杜鹃都太平俗太脂粉了。目前为止,对于菌子山上的马樱花,我只是用蒙太奇的手法,对它的树林作了粗略的勾勒而已。

  没有喧嚣,亦无陪衬,只静静一立,无论独树单行,还是连片成海,那硕大花朵都是对春天别样的献礼。凭借高原的高度而显高贵,因了时间的深邃而藏典雅,油绿的树叶可以忽略,那堆叠着延绵着张结着的花,那荡漾着铺排着亮闪着的色,从单独的一树到成片的一林,从清晰可见的一朵到渐欲迷眼的一片……抑或,那只是杜鹃花仙的一件霞帔,因为留恋而有意遗落。故而,随意的生长,哪怕静静悄悄,在明净清澈的天空,在空旷悠远的高原,却已千姿百媚,熠熠生辉。感觉,天,更高更远了,地,已然塌陷,我已不再是我,天地间傲然挺立的,只有那些花儿。

  在春天的高原,没有谁可以拒绝这样的美色。

  我不是植物学家,无法分辨在一座叫菌子的山上究竟分布了杜鹃的多少个种,周围又生长了多少杜鹃之外的珍奇;我也不是地质学家,可以对菌子山奇特怪异的地质构造作深入研究分析,然后得出结论说,像杜鹃马樱这样的花种,最适宜生长在云贵高原乌蒙山这样的地理环境中;我也不是旅行家,来到师宗菌子山,非得对这里的自然环境作长期的观察,包括草长莺飞,包括晴雨暑寒,包括那皱裂着仍然生生不息的千年树干。我只是菌子山一个匆匆的看客,我置身其中,我看到的,确乎只是无数安然怒放的花朵。不必再叙写那些花儿的形态与着色了,那润泽丰美的饱满叶瓣,那淡浓相浸的纤丽黛粉,是再精细的画笔,也难描摹的。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菌子山,确乎,在那个时候,我的眼中除了那些花儿,再无别的,就连陪同的朋友,也被我调侃,我说:“你若披了霞衣,也会是马樱花一朵。”这是真话。徜徉花的海洋,我晃觉自己也是其中一朵。

  到师宗,到菌子山,表面是看花,更多的本意,原是为续友情。可是,现在,不知不觉间,我感觉自己已经爱上那些花儿了。

  至于朋友,陪我出行,当时究竟怀了怎样的心绪,我至今未知。于我而言,这也成了一个永远难解的谜。时间的谜,生死的谜,感情的谜。

  如今,我这位朋友,因为一场疾病,已早早离开了我们。而我,只是那样的一次,对菌子山上的那些花儿,便也再难释怀。爱上一种物件,爱上一个地方,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某段感情,某个人。有些交往,哪怕平淡,却洇了真情,哪怕遥远,但附了暖意。

  今年春天,又有朋友邀我菌子山踏青。

  十多年过去,菌子山上的那些花儿,会变得怎样?内心深处,忽然会冒出这样的疑问。这十多年间,也曾因为工作的关系,多次到过师宗。考察过竹基的传统文化,调研过彩云的农村文艺演出,也游览过凤凰谷清丽幽雅的风光,菌子山,却是再也没有去过。这是安排的一种巧合,也有有意为之之嫌。最美的风景,不敢多看,怕物极必反,感染审美疲劳的怪病,怕物是人非,惹动深藏的某些情愫。

  然而,我终究还是来了。菌子山,你还好吗?花儿们,你们还好吗?

  经济高速发展的互联网时代,通向秘境的道路也变得快捷,十多年前需大半天的路程,如今不到两小时就被甩在了身后。高速,让我们情感的到达也变得快捷。

  远远没有我想像的那样久远,静静延绵的菌子山,仿佛昨天我才来过。朋友,你还能来陪我吗?

  临出发时,曲靖正落着稀疏的小雨,倒像洞悉一切的神明看透了我的内心,要与我分担。隐隐的忧伤就这样降临。

  到达菌子山的时候,却是没有雨。天空有一些阴霾,阳光时不时钻出来,照着这一片沧桑了几百年却仍然青葱着的不死之林。还是来得晚了些。山风摇曳中,只看到一树一树的繁花凋谢,瓣儿落了一地。偶尔有几株叠红堆紫,但已然失了鲜艳。这个时节,更加惹眼的,早已不是那些花儿了,是整座山铺天盖地的翠绿,还有那洋洋洒洒满地的落红。这样的时候,我想到了这样一些诗句:

  盛不住的光阴总在想象不到的时候

  从疯狂生长的芽叶间

  漫不经心溜走

  多年之后的春天

  从雨的这头到雨的那头

  我深吸一口气

  只为在一刹那错过的一次相遇

  时间翻了翻页

  世界在一片落红里

  沉淀出另外的颜色

  千年老树花败

  曾经游走的山径

  已经忘记当年是怎样邂逅

  没有想过如何又来了

  漫山遍野繁华看遍

  我却找不到出路

  亦寻不见归路

  不知道如何又想到了诗。是因为那位写诗的朋友吗?尽管我们之间的交往仅限于所谓“邂逅”,尽管我们早已阴阳相隔,然而,生与死之间,又有着怎样的界限?

  是在菌子山深深的马樱花树丛间,或白或粉或红或紫的花瓣散落在渐青的草地上,不时几缕迷离的阳光透过,斑斑驳驳的光点象筛落的银。若干年前看到花开,若干年后目睹花谢,以为季节在我没有在场的时候停止了更换,以为时光在我没有经意的时候放弃了流转,事实上花开花谢,草枯草长,时光一刻也没有停止,如同这个季节,在我没有到来之前,那些花儿与若干年前一样鲜艳,一样慑人心魄。那年春天,在我走后,在春天就快闭幕的时节,同样有片片招惹了光阴的花瓣,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或露寒珠冷的清晨,义无反顾地坠落、坠落……繁花固然艳丽,落红同样壮美,世人又何必多情自扰,以为凋谢,便是可感喟的悲情。想到了龚自珍的诗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春暮到菌子山赏花,本以为是件伤恸之事,因为远逝的朋友。然而,这个春天,在纷纷的落红里,我分明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很安静,很安详,一丝微微的笑意在嘴角。就是那位朋友,已然离开,却分明还在。我猛然醒悟,生死本是自然,只可笑世人以生为死,以死为生,还自诩聪明。

  就要离开的时候,阳光出来了,明朗的,清澈的,确定那些很快就要萎谢的花朵,在扑向大地的时候,是快活而深情的。那些花儿,只要和这片树林一起,任时光穿梭,任斗转星移,盛开和凋谢,永远精彩。

  那么,我还有什么可遗憾和迷失的?

  从春盛到春暮,历经一种花儿从繁盛到凋亡,以为是走不出的一条路,以为是无法回归的一种情,却原来,只需一个看视的瞬间,只要轻轻地说一句:“朋友,走好!”

  什么都没有发生,在高原的春天,在菌子山蜿蜒陡峭的山崖上,在明亮浩然的阳光里,那些盛开的花儿,你爱上,很美,你没有爱上,依然很美。朋友,此生有我记得你,还有那些花儿,已经足矣!

  岁月静好!

那些花儿经典散文4

  喜欢顺其自然生长的万事万物,风从南吹到北整个冬季,年轮一圈又一圈地勾勒着树根,大地沉默不语地承载着人世间所有悲欢离合。花也一年又一年,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它们不知道我的心事,正如我不知道它们何年何月被谁埋下种子,又在哪一阵风的吹拂下开满枝头。

  记忆里的故乡,是充满了风和花香的味道的。春天一到,院子里的花就竞相开放。月季花,牵牛花,海棠花,还有不知名的野花儿。那时候家里的长辈们都喜欢鲜红色的月季,花开了总要过去瞅一瞅,拍几张不怎么好看的照片才算了事儿。我不去理睬他们,就独自一人喜欢着那缠绕草木生长着的牵牛花,它们有时彼此挨着,有时一朵就是一个小世界,你说它们缠绕在树上的姿态,像极了情人的栖所。我向来逃避感情话题,说它们曾寄存了我很多年无处安放的忧愁与孤寂。喜欢它们的颜色,粉里透着紫,紫里又透着一些蓝,梦幻又朦胧。这种色彩,在其他花朵里是看不到的。尽管它们的生命力极其脆弱,我却仍旧喜欢着它们在阳光下的那一份坚韧与执着。

  那时住的房子,不像现在高楼大厦,大家彼此都不熟识。那时邻居就是朋友,孩子们一起玩耍,大人们则聊着家长里短。每一个琳琅的日子都似一片粼粼的波光,平静地流逝在岁月的深处。每当暮色涌上天际,我总是会走出家门,看离我不到十米远的梨树。这梨树是那户人家栽种的,因为墙壁没有垒起的缘故,我便可以窥见院内所有一切。梨花开满了枝桠,白日在阳光的照耀下供过路人欣赏,接受着一切赞美,夜晚则独自向暮色俯首,散发着淡淡香气。我守在它的身边,听花开的声音,偶尔也听见一阵微风吹过,一瓣梨花掉落在泥土的声音。

  一树梨花,竟陪伴了我整整七年。只是后来梨树的主人老去,花便再也没人照顾,一日比一日枯萎。再后来,偶然听人说起那颗树,说那棵树早在两年前就被砍掉,因为房屋要拆迁的缘故。

  离开故乡后的我,日子愈发变得平静,像是海里没有暗潮汹涌,山里没有呼啸寒风,电影里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我总觉得我应该盼望点儿什么,怀念点儿什么,好让生活不那么乏善可陈,无滋无味。于是三月我开始盼望着四月的蔷薇花开满短墙,四月开始盼望着七月的栀子花布满草丛,七月便开始盼望着腊梅,藏在十二月纷飞的大雪里。

  盼望着,盼望着,有的匆匆见过一眼,有的则只是幻想中的情景。还是会想起牵牛花和梨花,不是因为它有多美,而是因为当时年少,心境尚且清澈透明,看了一眼便再也不会忘记。

  喜欢花开时的娇艳,亦喜欢花落时的悄无声息。开始了解花开花落是一种自然规律,一种轮回,一种重生。开始了解即使花不开月不圆也是一种常态,就像人生总不能一直风生水起,总要有泥沙俱下,千疮百孔的时候。

  春天谢了的花明年还是会开的,生活里的泥沙被海浪冲走,还是会留下珍珠与贝壳的。

  就像记忆里故乡的花总是模糊不清,却还是留在了记忆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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