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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随笔散文

时间:2021-06-25 16:55:18 散文随笔 我要投稿

关于那年的随笔散文

关于那年的随笔散文1

  那是,四十九年之前的一天鞭炮齐响

关于那年的随笔散文

  不甘于潮湿母体的束缚

  拳打脚踢

  哭喊着

  迎来了新年第一缕霞光

  在那,三十七年之前的十几年时光

  记忆只留给了一个懵懂的少年

  还记得,风吹雨淋的放猪场

  清贫娃子不甘心沉沦,毅然走进了课堂

  怎能忘,课堂中老师的目光和奖赏

  那是,二十五年前的十几年时光

  怀里揣着恩师的伟大梦想

  披星戴月在学海中泛舟徜徉

  神奇的梦想,插上了腾飞的翅膀

  在三尺讲台上,梦想闪耀着时代的光芒

  在那,十三年前的十几年时光

  梦想百花园的奇异芬芳

  谦虚好学、不耻下问在头脑中疯长

  名誉地位通通抛向远方

  品学兼修助力不断成长

  那是,一年前的十几年的时光

  曾把桃李无言当做自己的奖赏

  也曾笔耕世事的复杂、快乐和忧伤

  勤于劳作、桃李芬芳是不悔的志向

  因为,我那年属羊

关于那年的随笔散文2

  “What’s your name?”“请问你到底是英国人还是中国人啊!”我没好气地“回敬”他。“好吧,你叫什么名字?”“你管得着么,知道我名字又不会多一千块钱!”出乎意料地,他竟然没生气,沉默是这个世界在声音退去之后给我的唯一答复。是不是说话太重了啊?毕竟人家又没招你惹你的。我开始审视自己。“我叫洛紫汐啦。”我转过头,正看到他的侧面,长长密密的睫毛像羽翼一样。头一次见男生的睫毛有这么好看的哎!鼻梁高高的,脸庞就一标准的瓜子型,皮肤不白却也不黑,刚刚好。一瞬间,我竟忘了他是我先才抱怨的同桌。噢!他是楼慕羽!

  “嘻嘻。”楼慕羽狡黠地笑着,瞳孔里透着一丝挑衅与得意。可恶!上当了!

  “人家叫洛紫汐啦。”吴所谓扯着一副纯娘娘腔的嗓子嗲嗲地说道。呕!我要吐了!这变态的位置原来就在我前面啊,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您贵姓啊?”楼慕羽急于想认识所有人。“本人姓‘吴’名‘所谓’是也。”说就说吧,还动不动就翘个兰花指,真叫人受不了。“这名字好深刻啊。”“那是那是,如今可碰上了个识货的人,吴——所——谓,这名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那帅哥近在眼前也。”吴所谓故作沉思状,还把头耍酷地往左边一撇,眼镜差点遭了“水晶之灾”。如果他算得上帅哥,那……天下的男生都是绝顶美男了!“吴所谓,这名字真是好呀。无所谓,那就意味着把你当男生或当女生来看都无所谓喽?”楼慕羽再一次露出那狡黠的眸子,眼里闪过一丝戏弄。“你,你,你怎么欺负人……这世间,吾无知己也。哼!有朝一日,繁华尽处,寻一无人山谷,建一木制小屋,铺一青石小路,安之若素,才不要被你们欺负了!”“哈哈哈……”吴所谓虽然有些变态,但还是蛮可爱的嘛。

  “你是谁呀,凭啥动老娘的东西!眼睛长脑袋后面了还是怎地!我告诉你,咱俩没完,这梁子算是结定了!”这声音,好像……真是楼慕熙哎!我是眼花了吗??蓝焰站在她桌子旁显然懵了:这,这还是那个甜美安静的楼慕熙吗?蓝焰有些不知所措,眼睛看着楼慕熙手中被他不小心洒上水的海报。“我可怜的吴亦凡啊,我一定替你报仇!”楼慕熙用纸巾轻试着“不成人样”的吴亦凡,海报隐隐的现有一深一浅的水印。还不忘用眼神给蓝焰来一个下马威,就那威力,杀死蓝焰都不成问题。

  仅仅几秒钟,蓝焰又燃起了他的“焰”,“你吼什么呀?再还你一张不就是了嘛。”都听得出来,蓝焰显然有些底气不足。毕竟,是他有错在先。“一张?毁了我的吴亦凡就赔一张?你想得美!还一叠!而且,必须是吴亦凡的!”的确,全班几十双眼睛都充满了惊讶得不能再惊讶的惊讶,嘴巴都张成了“O”形。谁敢相信,这不是做梦?此姑娘惹不起啊。我们第一次彻头彻尾地了解“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不对,有一个人对此是那样地安然自若,习以为常。对,就是楼慕羽(经过后来的进一步了解,我才知道他们是双胞胎)!“我特想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对正转着笔摆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楼慕羽说道。“习惯成自然。”切,说的倒是挺轻巧。嘿嘿,肯定不知被他妹妹欺负过多少回了呢。

  “一叠就一叠!”蓝焰很少有这种无可奈何的表情,好好玩啊。“这还差不多!”熙大小姐的火可算是消了些。她美好的形象就像被风吹过的泡沫,连一丝影子都难以寻找。漫漫红尘,表里不一的事物就似天上的繁星啊。至今我还不能相信,那个飘逸似风一样的女子,就是宿舍里现在正大大咧咧的女汉子。

  楼慕熙翘着二郎腿,全不顾形象,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与我们侃侃而谈。唐果夏与我挨着,紧凑得像同性恋一样。“唐果夏,这么大地儿你偏偏挤我干吗?”我用胳膊捣了捣她。“谁让你是我闺蜜来着。”说着,就把头往我肩上一靠,倒是挺会享受。这就是闺蜜哎,全然不顾我的感受。

  “穿这个破裙子可难受死我了!”楼慕熙抱怨道。“为什么啊?”唐果夏好奇心重这一特点与她为何知道如此多“新闻”躲不了干系。“你们以为我愿意穿裙子?你不知道我多羡慕我哥穿着运动服。我也根本不喜欢留长发,我多想和唐果夏一样留着短发(忘了说,唐果夏是短发,是那种……长长的短发,反正很漂亮啦),噢,比唐果夏的头发还要短的。都是我妈,她嫌我什么男孩子性格啊,什么没点女孩子样啊,所以就逼我留长发,穿裙子,说什么这样可以淑女一些,掩饰我的那些男孩子性格。这下好了,本质露出来后反差更大了吧。”慕熙笑笑。

  “有些东西只能改变表面,却不能改变心中扎下的根。”莫色诗薇淡淡地说。她总是比我们对生活的感悟要深刻许多许多,和她说话总是可以使你浮躁的心渐渐趋于平静,她的一些道理,说的竟是那样让人挑不出一丝反驳的头绪。她非常静,像一片湖,在一片净土上,没有一丝波澜,有的只是来自蔚蓝天空的天籁,直抵心间。她是真得静,从外表到内心,不和楼慕熙似的——“两面派”一个。诗薇边说边绣着她的十字绣,纤细如葱的手指飞快地舞动,只能看到一圈圈绣针在灯底下反射的银光,刺得睁不开眼睛。少顷,一直栩栩如生的蝴蝶便在她的手下诞生了。诗薇的绣艺,可是越来越棒了啊!

  “就是嘛,你看,我还是“原形毕露”了。我肯定是投胎投错了,老天给予我女神一般的容貌(可真是不谦虚),却同时给了我一颗男孩子的心。如果下一辈子能有机会选择,我——楼慕熙,一定毫不犹豫地做男生!”

  “下辈子,你和吴所谓换换不就得了。他想当女生,你想做男生,投胎投错的怎么都上我们四班来了?”唐果夏可真有“创意“啊。“唐果夏。”我把肩上不堪重负的“重物”推开,“想让我得肩周炎?没门!”“哈哈哈……”连不常笑的诗薇都静静地笑了起来。嗯,笑口常开,好彩自然来,管他什么会不会笑出皱纹笑出眼袋,青春就该笑!

  “你哥人咋样啊?”唐果夏啊唐果夏,你让我说什么好呢,又犯花痴了……“我哥啊,还行吧,学习好,体育好,音乐也还行……(此处省略几十字),就是有点让人捉摸不透,偶尔有点小幼稚,有时喜欢捉弄人。但是对待每一件事他都非常认真,他可以活得像充满电,又可以静得如一尊像……对了,你问这干嘛?噢!该不是……”一脸阴笑的楼慕熙越来越不像初见的女神了。

  “新同学,了解一下嘛。”唐果夏挠着头不自然地说。

  “哎呀呀,脸红喽,比……猴子屁股还红。”果真不是女神,言出不“逊”,是有点男孩子性格哈,以后生活可热闹啦。

  “喂喂喂,楼慕熙,注意形象哦!”楼慕熙听到我的提醒忙捂住嘴,或是被他妈训得有些条件反射了。“嗨!和你们在一起还注意啥形象啊!”仅两秒,楼慕熙就又恢复了正常。“对了,我是超爱“EXO”的,尤其是那队长吴亦凡,可是帅呆了啊,比我哥还帅千百倍,跳起舞来就更不用说了!我可警告你们,谁要是说他的坏话,就别怪你们熙哥不客气了哈!”我晕!

  对待女同胞也如此——楼慕熙,你够狠!

关于那年的随笔散文3

  油菜花又象蒲扇一样,从村的第二户人家大门的石阶前铺下去,山脚的广通河就开始涨了一寸,妮子的小脚丫也能够伸到水面下去,她看着饱满起的脚丫在水下变异地晃动着,眼光便象流水一般地清澈了。

  这样,她觉得像了一个女人,她的母亲,听阿婆说她长得越来越像她母亲的俏样子了,就连喜欢在河水里泡脚丫的习惯,也像!

  妮子从记事起,就住在大槐树下的第二户人家,和不太喜欢说话的奶奶,和经常闷着头出活的父亲一起,在大大的院子里长着,只有她和这二年搬来的燕子闲不住地窜着,把她喜欢搬运的物是,不断地变换着位置,不断地弄出她满意的组合,直到她厌烦了,才罢。

  第一户人家是空着的,搬进城有好几个年头了,听说挣了钱,挣了钱的都搬进城了,听说有的还搬到很远的城中去。只有第一户人家的燕子搬到妮子家的北屋的屋檐下,啾啾地叫,扫着地飞。

  油菜花又开了。

  油菜花开的时候就有外地人不住地来,男男女女驾着车来,她最喜欢跟在那些女子身后看那些女子身上花花绿绿的着装,比起单调的油菜花要好看一些的,这些女人身上发着和油菜花香不同的香味,她便用小鼻子不停地吸吮着,直到她可以肯定地确定,她不会再忘记这种味像山后林子里窜跑的野兔子一样的飘忽,她的思绪因此也就飘忽了起来。

  她想起奶羊的味道像极了母亲身上的味,眼前的女子的身子发着味,又像苞米一样在风中轻轻地摇着走,母亲也应该是这样子的,她能想起的母亲,她没有法子记忆很久之前的那张脸的清淅度,只是从阿婆们的嘴里知道,有山羊味的女子就是她的母亲,她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走出广通河。

  大人们口中的山羊是标致的,以至于说到女子的漂亮时,会以羊来表述,妮子喜欢了母亲的习惯,每年广通河涨起来的时候,她会像母亲一样去河边泡脚,活腻的石头摸着她的脚时,她是快乐的,快乐于它的柔软和腻腻地亲和感。

  她象风一样地快乐,快乐地把水波一直送到看不见的下流。

  没事的时候,她喜欢不住地捉摸,那种山羊味的奶味,不自学地吮一吮鼻子。后来,她又喜欢了奶牛的味,和小牛身上发出的味。

  村子里老杨伯家的牛生娃的时候,她蹲在院子里很认真地看着,大人们赶她都不能赶她走出院子去,直到忽然地掉在地上的小牛娃挣扎着想站起来,看着它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又跌倒在地,几次可怜的挣扎后,才象她一样的站着稳当了。

  这时,她已经泪流满面。

  小牛娃扎进母牛肚皮下用嘴巴顶着硕大的奶头时,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她感觉到这种杂着习惯了的牛粪味的奶香,就是母亲的味道,于是,她喜欢了和小牛一起跟着母牛去山坡后,它们吃牛,她撅了半坡的草头没有目的的扔着,这时,她会没来由地感觉到委屈。

  如今这些城里的女人们都发着特别的.香,母亲应该也是这个味道,她如此地想到,便不自不觉地跟着女人们转悠,一切是这么地自然,像油菜花里不断飘起来的蝴蝶,只是奇怪着,好好的太阳下,她们怎么打着伞。

  这时,她是快乐的,她会怯怯地跟着她们,小心地保持距离,不让自己踩到她们的留在太阳下的影子。

  她知道,留在地埂上的影子也是快乐的。

  父亲说,母亲下山找事做去了,奶奶说,进城了。

  张家阿婆说:你母亲很俊的,像城里女人,下山进城了,前几年,张山家的老三在城里见过的。

  从些她惦记上了张山家的老三,听说,张家老三娶了个城里人,从些,她没见他回来过。

  她等着阿婆说,每次讲到这里阿婆会扫了她一眼,再看一眼天,会说看来要下雨了!阿婆这样说了多少年她已不记得了,但她还是喜欢听,听到她讲天要下雨了。便和阿婆一起坐着不吱声。

  “阿婆,我妈妈啥时会回来?”她鼓起劲问了一次。

  好一阵,她以为闭着眼的阿婆睡着了时,她慢吞吞地说:你妈妈下山时油菜花开了一地,等吧,在油菜花开时,她应该就回来了。

  前年,闷着头的父亲更加地闷了,经常蹲在墙角吸烟,她觉得父亲会被他吐出的白烟给藏匿起来,她感觉到来自父亲的惊慌,几天后,阿婆家的小婶子要下山去要带着她也一道下山,她得到奶奶的同意后,看了看父亲扭过去的脸,不安地一同去了,她知道奶奶的话一定要听的。

  三天后,她回到家,穿着小婶子给她卖的好漂亮的小裙子,直到看到父亲瘦了的身子从半扇门外进到院子,她不安的心才平静了下来,这次,父亲看了她很久。

  接着她发现村子旁的那些坟堆不见了,父亲再也不会在夜里蹲在那里抽烟了,他身前的坟堆一年四季都开着花,这是她发现的秘密,她只跟阿婆说过。

  接着那块地修起了好多房子,来了好多不认识的人,接着城里的人就来了,在油菜花开的时候。

  她喜欢地跟在城里女人的身后,穿着她的花裙子,嗅着她们好闻的味道,听她们说着电视里的人说着的好听的话,觉得自己也长成她们一样的人了,觉得母亲也快回来了。

  很多时候,看到三娃的妈妈下山了,又回来了,四丫的她妈妈也回来了,她们都会给她带点城里的点心,她很宁静地小口吃着,心里不安地吃着,她们都对她很好,她知道。

  油菜花开的时候,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听着阿婆说母亲的故事,一直听到天会下雨了,然后,跟着阿婆一起发呆。

关于那年的随笔散文4

  小时候,常喜欢去外婆家玩。

  外婆的家﹐坐落在秦岭脚下一个偏僻的小山沟里。离县城有将近百余里,交通十分闭塞。唯一一条公路﹐也是在群山里盘来绕去的。马路并不宽阔,两辆车相互让道还得细行慢看。路面上坑坑洼洼﹐凹凸不平。人坐在车上像是在跳蹦床,不是东倒就是西歪,且每天就只有一趟客车。晴天时,车过之处尘土飞扬。而雨天,车过之处便泥浆四起。百余里的路程,因过于颠簸﹐竟要走近四个小时。就是这样一个交通不便之处,山,却格外清秀;水,也格外明净。山林中,一年四季常缀满着各色山果,如:板栗、核桃、山梨等。山溪里,泉水也格外清澈,可以看到水底形状各异的石头和游鱼。年少时的每个寒暑假里,我总是会赖在外婆家,舍不得走。至到快要开学时,才不得不回家。

  外婆家住的山沟里,只有两户人家。除了外婆家,还有一户是位姓陶的人家。两家为近邻,中间只隔一条小路。听母亲说,前些年月陶家爷爷在世时,因他人勤劳能干又吃得苦,加之家里人口少,家境很是富裕。在外婆常为无米下锅而发愁时﹐陶爷爷家却还能吃上白米粥。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那些大饥荒里,特别令人羡慕。而外婆家因为孩子多,常常食不果腹。年幼的母亲和舅舅们常被饿的哇哇大哭。每到吃饭时间,舅舅和母亲便闻着饭香,跑到陶爷爷家﹐围着人家的灶台不愿走。陶爷爷不但从来不发脾气,还经常舀来饭给孩子们喂。到最后一碗饭自已还没吃一口﹐就被外婆家的几个孩子给吃个底朝天。多年后,当母亲回想起那些艰难的岁月,常会念叨起陶家爷爷的和蔼和善良。因陶爷爷和陶奶奶一生膝下无子,陶家后来有抱养一子。但该子不孝且不成器,好吃懒做。在陶家爷爷奶奶去世后,陶家养子坐吃山空,很快就被败光,穷得只剩下三间破草房。

  后来,陶家养子与一智障女子结婚成家,有了两个男孩。好在孩子们都还聪明健康。陶家媳妇因智力问题﹐生活难以自理。家里的日子﹐因添了孩子多了几张嘴,更是一团糟。村里看他家实在困难﹐就把他家列为贫困户﹐帮申请了贫困补贴。因媳妇智障无法正常持家﹐家里的日子还是未有好转,依然捉襟见肘。虽然饥一顿饱一顿,但那两孩子却如田埂上的狗尾巴草,茁壮的成着着。

  每次去外婆家,总能看到他们。老大约摸十一二岁年纪,老二大概七八岁光景。都蓬乱着头发,衣衫脏而褛褴。不大的眼睛里流露出与年龄不相称的栖惶和自卑。经常看到那俩兄弟到处疯玩,听舅舅说才知道他们还没上学。而他们的爸爸,则是位木讷寡言,性性倔强的中年男人。被山风吹得通红的脸膛上,纵横交错地写满了生活的艰辛。有次在山路上碰到他,我便问道:“陶伯伯,怎么不叫你家孩子去上学?”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冷冰冰的扔过来一句:“家里都穷得没吃饭了,哪还有闲钱供他们上学?”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事后,舅舅告诉我﹕“村上干部都找他谈过好多次,说他家是特困户,孩子上学学费可以减免。他都不愿意让孩子去上学。眼看着孩子都要被他担误了,真可惜。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听完舅舅的一席话,让我不由得对陶家两兄弟心生怜悯。

  下午,在舅舅家后面的山路上,我又遇到了那个大一点的孩子。便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他告诉我:“爸爸没给我取名字,我在家排行老大,他们都叫我陶家老大。”我心一酸,又问道:“想上学吗?”他看了我一眼,有些忧伤的回答我:“想是想,但爸爸是不会让我上学的。”我安慰他:“没关系,若你想学,我可以教你一些。到时也可以找书来自学,以后也可以把你学会的再教给弟弟。”他听后,很是高兴﹐满口答应了。我去舅舅的房间,找来了表弟用过书﹐笔和本子。我打算先让他汉语拼音学起。就先写了一行拼音教他读和写。刚开始还好﹐读得认真﹐也写得仔细。可是﹐没过多久﹐他就说要出去一下﹐便一股烟地跑了出去。我在桌前左等右等﹐不见人影。走出院子一看﹐他正在自家门口和他家弟弟玩得正起劲呢。舅舅看到后对我说﹕“都十二岁的孩子了﹐从来没受过约束。野惯了﹐怎么能静得下心来呢?”

  第二天早上﹐我不死心﹐又跑去陶家找他。他不在家﹐他那七岁的弟弟﹐正在低矮的茅屋门口玩泥巴。看我去了﹐边玩边对对我说﹕“你是找我哥哥吧?他天不亮就被爸爸叫起﹐上山砍柴去了。”我就问﹕“你愿意学写字吗?”他说“昨天哥哥回来告诉我﹐说有个大姐姐要教他写字﹐是你吧?”我忙答道﹕“是啊。你愿意学吗?愿意的话﹐姐姐也可以教你的。”他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顽劣﹕“哥哥告诉我﹐说写字不好玩。要这样写,要那样读。有那么多规距要讲,哥哥都不学了﹐我也不学。”听完他的话后﹐我良久无语。除了心急和心痛,真不知道该去帮他们。也不知道用怎样的方式去沟通,才能让他们的倔强父亲知晓﹐读书识字的重要性。整个下午我都一直沉默着。有心痛﹐也有悲哀。

  又过了大半年﹐暑假到了。我又来到了外婆家。一到外婆家﹐我就朝陶家院子里张望。落入眼帘的是被雨水侵蚀的倾斜的泥墙﹐茅屋顶上在风中摇曳的蒿草。看到此状况﹐我就连忙跑去问舅舅﹕“陶家去哪了?那两孩子呢?”舅舅看着我的样子﹐笑道﹕“别那么紧张﹐他们搬走了。”我满脸疑惑﹕“搬走了?”舅舅告诉我﹕“是的﹐村上干部在看到他家房子摇摇欲坠後﹐怕出危险。就从救济款里拔了钱﹐在临近公路交通好的缓坡处﹐帮建了三间新瓦房。上个月他们刚搬进新屋。”听完后﹐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走到陶家老屋处﹐看着满地狼藉﹐眼前总晃动着那两个失学的孩子。有了村上干部的帮助和扶持﹐他家的日子肯定会好转起来。可他们那倔强的父亲﹐还会让他会上学吗?舅舅看到我心事重重的样子﹐说道﹕“又想陶家那两孩子了?下次碰到陶伯伯﹐我再劝劝他。看他肯不肯送孩子去上学。”听完舅舅的话,我连忙说道﹕“那你一定要记得!一定要好好劝劝他。”后来﹐舅舅告诉我﹐陶家伯伯还是不愿意送孩子去上学。我听后﹐心里很是难过。再后来﹐每次去外婆家﹐陶家老屋成了我常去的地方。看着那已成废墟的屋基,那两个失学的孩子的身影﹐总在我眼前浮现。也使我的心底,溢满着深深的痛惜。

  时光飞逝中,许多人和事已渐渐退了出记忆舞台。但过去的那些年月,总会在我脑海里浮现。使我时常会想起那位倔强的父亲,那两个失学的孩子。不知他们现在的日子﹐过得可好?如今﹐他们也早该成家立业,有了自已的孩子了吧。相信在这和煦的春风里﹐明媚的阳光下﹐他们一定会呵护好自已的孩子。让他们背着书包﹐唱着歌谣,快乐的走在上学路上。他们曾走过的那些灰色童年﹐已远去在了岁月的烟尘里﹐且将永不回头了。

  我在为他们祝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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