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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机与人脑区别的思考(2)

时间:2017-10-18 09:32:38 计算机应用 我要投稿

计算机与人脑区别的思考

  如果不使用正式的书面语言来谈,那么这种因为计算机是信息处理器所以人类一定是信息处理器的说法,简直就是蠢。当有一天这种说法终于被放弃的时候,几乎肯定会被历史学家看作像是我们今天回顾水力和机械两种比喻说法那样,被认为是愚蠢的。

  可如果信息处理这种说法那么蠢的话,为什么会一直持续呢?是什么在阻止我们将这种概念抛弃?有没有一种方式可以在抛弃不可靠理论的情况下,理解人工智能?如此长时间以来,我们严重依靠这一套特定的说法,所付出的代价又是什么?大脑智慧是“信息处理”的这个比喻,几十年来在多个领域,毕竟一直是大量研究人员写组和思考时的参考,为此我们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相当多的大脑研究结果表明,实际上大脑的许多区域,有时候是大片的区域,通常进行的是那些甚至最平常的记忆工作。当处在一种很强的情绪状态时,上百万的神经元会被激活。在多伦多大学2016年发布的一份关于坠机幸存者的研究报告中,神经心理学家布莱恩 (Brian Levine) 和他的同事们认为,回忆坠机时的情景会增强旅客“扁桃体、内侧颞叶、脑前、后中线和视觉皮质”(the amygdala, medial temporal lobe, anterior and posterior midline, and visual cortex) 中的神经活动。

  这种认为特定记忆以某种方式存储在个体神经元中的主张,是荒谬的。关键的是,这种论断将关于记忆的问题推到了一个更加令人挑战的程度:如果是那样的话,记忆是以怎样的方式存储在细胞里的?又是存在哪里的?

  随着我们对这个世界的探索,我们被各种各样的体验所改变。尤其要说的是这三种体验:一、我们观察到身边发生的事情 (其他人的行动、音乐的声音、指引的说明、纸张上的文字、屏幕上的画面);二、我们被暴露在非重要感知 (比如鸣笛) 和重要感知 (比如警车出现) 的结合场景中;三、我们因为某种方式的行为被惩罚或是被奖励。

  如果我们能够做出与这些体验一致的改变,就能够在生活中变得更加有效——如果我们现在能背诵一首诗或是吟唱一支歌,如果我们能按照被告知的指引去做,如果我们能够像回应重要感知那样去回应非重要感知,如果我们能够控制被惩罚的行为,实施更多被奖励的行为。

  没有人清楚在学习了唱歌和背诗之后,大脑会如何改变。但是歌曲和诗歌都没有“存储”在脑子里面。大脑只是以一种有序的方式进行改变,能够让我们在一定条件下唱歌或是背诗而已。当被召唤去表演时,歌曲和诗歌并没有以任何方式从大脑中被“调用”,就像我在桌上点手指,手指的运动也不是被“调用”的一样。我们只是唱歌或背诵——没有任何调用的必要。

  几年前,我曾经请教哥伦比亚大学的神经科学家艾里克 (Eric Kandel)——他曾因为发现动物神经元突触中发生的化学变化而获得诺贝尔奖——如果我们想要了解人类如何记忆,需要多久。他很快就回答:“一百年。”我当时没有想过要问他,如何看所谓信息处理的比喻拖慢了神经科学的发展,但是一些神经科学家的确已经开始去思考之前未曾有人思考的事情——所谓的那套比喻说法,并非必不可少。

  少数认知科学家——著名的有辛辛那提大学的安东尼 (Anthony Chemero) ——现在已经完全拒绝人类大脑像计算机一样工作的观点。主流的观点是我们人类像计算机,通过思维活动完成计算处理,并认识这个世界,但是安东尼和其他学者描述了另一种了解智慧行为的方式——器官组织和它们所处世界的直接沟通交流。

  在这些反对将人脑比作计算机的观点学说中,有一个我最喜欢的例子,来自亚利桑那州立大学的麦克(Michael Mcbeath) 和他的同事1995年在《科学》杂志发表的一篇论文,用棒球运动员如何接住飞来的棒球举例。信息处理的比喻说法会要求运动员计算球在飞行中的各种初始条件——打击力度、轨道角度之类——接着要设计这个运动轨迹模型,并分析出这个球会往哪个方向移动,之后再用这个模型来持续不断地指导、调整身体的运动,及时接住它。

  如果人类像计算机一样工作的话,这一切都很好。但是麦克和他的同事们给出了一个更简单的阐述:为了接住飞行中的球,球手只需要保持移动,让棒球停留在视线之内,并顾及本垒的位置和周围的动向 (用计算机的描述是,线性光学轨迹) 就可以了。这可能听起来非常复杂,但实际上令人难以置信的简单,而且完全不需要计算、标识和算法。

  棒球手的例子表明,在信息处理这套框架之外,我们看待人类智慧行为有更简单和感性的方式。但是,主流的认知科学仍旧继续沉溺于信息处理的比喻说法,世界上一些最有影响力的思想家已经基于这套说法就人类的未来做出了大胆的预测。

  其中之一,就是未来学家库兹维尔 (Kurzweil)、物理学家史蒂芬•霍金 (Stephen Hawking) 和神经科学家兰戴尔 (Randal Koene) 做出的,认为人类意识可以像计算机软件一样,很快就能将人类思维下载到计算机当中的预测。在集成电路中,我们将会变得异常强大、智能,并很可能实现永生。这个概念体现在强尼•德普 (Johnny Depp) 主演的乌托邦电影《超验骇客》(Transcendence) 当中,人类最终面临灾难性的后果。

  幸运的是,这些预测的前提条件,完全不具有可信度。我们永远不需要担心人类思维在数字世界肆意妄为,我们也不会通过下载这种方式实现永生,因为大脑中没有意识软件的存在。即便是我们能够捕捉大脑860万亿神经元的状态,并在一台电脑里将它们模拟出来,但是脱离了这些神经元所依附的大脑和身体,庞大的模拟没有任何的意义。这就是每个人作为个体的独一无二之处,即便是经历了同一种体验,我们每个人会做出的改变仍旧是不同的。试图模拟大脑神经元的状态,可能是信息处理这种比喻说法扭曲我们解释人类行为的思考时最为糟糕的一种方式。

  与此同时,大量的科研经费投入在相关的项目中,研究的理论基于有错误的逻辑和观点,无法自圆其说。最显著的一个例子就是2013年欧盟投资13亿美元启动人类大脑项目 (Human Brian Project),负责人亨利 (Henry Markram) 表示将会在2023年完成一个能够模拟整个人类大脑的超级计算机,为治愈老年痴呆和其他疾病带来革命性的进展,欧盟官方在几乎没有限制的情况下资助了这个项目。不到两年,整个项目就出了问题,负责人被迫辞职。

  人类是有机体,不是计算机器。忘了这种说法吧。人类会继续试着了解自己,但是不要背上不必要的包袱。所谓人脑是计算机的说法已经有半个世纪的历史了,并没有带来任何有洞察力的成果。现在是时候按下删除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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