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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视野大学英语第四册课文翻译下篇

时间:2018-04-10 13:24:44 大学英语 我要投稿

新视野大学英语第四册课文翻译下篇

  引导语:新视野大学英语第四册课文翻译下篇,谢谢您的阅读。

新视野大学英语第四册课文翻译下篇

  一、 Unit 7.a

  《人类基因的历史与地理分布》尽管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畅销书,却是一本汇集了50多年人类遗传学方面研究成果的好书。 它对人类在基因层面上的差异作了迄今为止最为广泛的调查, 得出了明确的结论:如果不考虑影响肤色、身高等表面特征的基因,不同的“种族”在外表之下相似地令人吃惊。 个体之间的差异远远大于群体之间的差异。实际上,那种认为某一种群比另一种群的基因更优越的理论是毫无科学根据的。 然而,此书还不仅仅是对目前的种族偏见理论的反驳。 这一项目的主要倡导者,斯坦福大学教授路卡·卡瓦里-斯福尔扎,与同事一起经过16年的努力,绘制了这一世界上首幅人类基因分布图谱。 此书的一大特点是提供了500多幅图,显示了相同的遗传基因所处的区域,这很像其他地图上用同样的颜色标示同样海拔高度的地区。 通过测定当前人类种群间的亲缘关系,作者们勾绘了地球上早期人类迁徙的路线。他们的研究结果相当于一份全球家谱。 他们在人类血液中找到了绘制这一家谱所需的信息:不同的蛋白质就是显示一个人的基因构成的标志。 作者们利用几十年来科学家们收集的数据,汇编成了近2,000个群体中成千上万个个体的数据图。 为了确保种群的“纯正”,这项研究将对象限定于自1492年起,即欧洲最初的大规模迁徙之前就一直居住在现生活区域的那些群体。这实际上就是一幅哥伦布驶向美洲时期的世界人口基因分布图。 收集血样,特别是到偏远地区的古老人群中收集血样,并非总是易事。 潜在的供血者通常不敢合作,或存在宗教上的担心。 有一次在非洲农村,正当卡瓦里·斯福尔扎要从儿童身上采血时,一个愤怒的村民手执斧头出现在他面前。

  这位科学家回忆道:“我记得他说,‘如果你从孩子们身上抽血,我就要放你的血。’那个人是担心我们可能用这些血来施魔法。” 尽管有困难,科学家们还是取得了一些引人注目的发现。 其中之一就醒目地印在此书封面上:人类基因变异彩图表明,非洲与澳洲分别位于变化范围的两端。 因为澳洲土著和非洲黑人之间有一些共同的外表特征,如肤色、体型等,所以被普遍认为有密切的亲缘关系。 但是他们的基因却表明并非如此。 在所有人种中,澳洲人与非洲人的关系最远,而与其邻居东南亚人非常接近。 我们所看到的人种差异,例如欧洲人与非洲人的差异,主要是人类从一个大陆向另一个大陆迁徙时为适应气候所产生的。 结合对远古人骨的研究,这一图谱证实了非洲是人类的诞生地,因而也是人类迁徙的始发地。 这些发现,再加上现代非洲人与非非洲人之间的巨大基因差异,说明了从非洲种群开始的分支是人类家谱上最早的分支。 这一基因分布图谱对长期以来困绕着科学家的人种起源问题也做出了新的解释。 南部非洲的科伊桑人就是一个例子。 很多科学家认为科伊桑人是一个独立的非常古老的人种。 他们语言中那种独特的短促而清脆的声音使得一些研究者认为科伊桑人是最原始的人类祖先的直系后裔。 然而他们的基因却表明情况并非如此。 基因研究表明科伊桑人可能是古代西亚人与非洲黑人的混血。 图谱上显示的遗传轨迹表明这一混血人种的发源地可能在埃塞俄比亚或中东地区。 法国和西班牙的巴斯克人是人类家谱图上欧洲人分支的最特殊的成员。 他们有几组少见的基因类型,包括一种罕见血型的发生率在巴斯克人中也是最高的。 他们的语言起源不明,也无法被归入任何标准的类别。 他们居住的地区紧挨着发现早期欧洲人壁画的几个著名的洞穴这一事实使卡瓦里·斯福尔扎得出这样的结论:“在欧洲最早的近代人中,巴斯克人极有可能与克罗马努人关系最直接。” 人们认为所有的欧洲人都是混合人种,有65%的亚洲人基因,35%的非洲人基因。 除了揭示人种的起源以外,基因信息对医学界来说也是最新资料。医学界希望能用人类脱氧核糖核酸(DNA)制成特别的蛋白质,这些蛋白质可能具有某种抗病药物的价值。 保护土著人权益的活动家们担心科学家可能会利用土著人:从当地人血样中提取的基因物质可被用于商业目的,而DNA 提供者却不会获得足够的报酬。 卡瓦里·斯福尔扎强调,他的工作不仅有科学意义,而且也有社会意义。 他说研究的最终目的是“削弱”造成种族偏见的“传统的种族观念”。 他希望这一目的会得到一直为同样目的进行抗争的土著民族的接受。

  二、Unit 8.a

  我清楚地记得我成为黑人的那一天。13岁之前我一直住在佛罗里达州的一个黑人小镇伊顿维尔。 小镇的居民全是黑人。 我所认识的白人都是来自佛罗里达的奥兰多或是去往奥兰多的过路人。 本地的白人骑着风尘仆仆的马匹,而北方来的旅游者则驾着汽车沿着乡下的沙土路一路驶来。 小镇的人见惯了南方人,因此他们经过时小镇的人照旧大嚼甘蔗。 但是看到北方人则是另一回事。 胆怯的人躲在窗帘后小心翼翼地偷看他们, 胆大的则会走到屋外看着他们经过,感到很有趣,就像这些旅游者看到这村庄也感到很有趣一样。 门前平台可能是镇上其他人不敢去的地方,但对我来说,那儿就像前排座位一样。 我最爱坐在门柱上。 我喜欢在那儿看人们来来往往,也不在乎让那些人知道我喜欢看他们, 通常还与他们搭几句话。 我向他们挥手,如果他们也向我挥手,我还会与他们打招呼。 骑马或驾车的人通常会停下来,我们不可思议地互打招呼之后,我可能会随着他们“颠儿几步”,这是我们佛罗里达最南边的说法,意思是跟着他们走上一小段路。 如果正巧赶上家里人来到房前看见我,他们就会毫不客气地打断我们的交谈。 那段日子里,在我看来,白人和黑人的区别只不过是他们路过小镇,但从不住在这里。 他们喜欢听我“说几句”,喜欢听我唱歌,看我跳舞,并为此大方地给我小银币这倒使我感到意外,因为我太愿意跟他们“说上几句”,太愿意为他们唱歌跳舞了,他们给我钱时我才会停下来。 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一点。 黑人不会给我钱, 对我表现出的任何一点欢乐的苗头,他们都不赞同。但我仍然是他们的佐拉, 我是属于他们,属于周围的旅馆,属于那个地方,属于每一个人的佐拉。 但我13岁时,家里发生了变故,我被送到杰克逊维尔的学校去了。 离开伊顿维尔时我还是我,佐拉。 可在杰克逊维尔下了船后,原来的佐拉不复存在了。 我似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我再也不是伊顿维尔的佐拉了,我现在成了个小黑妞, 在好些方面都是。 在镜中,在内心深处,我变成了永远不黑不白的棕色人──就像最好的鞋油,抹不掉,不褪色。 身边总有人提醒我自己是奴隶的后代, 但这并没有使我沮丧。 奴隶制是60年前的事了。 解放黑奴的这场手术很成功,病人的情况也不错,谢谢。 这场使我从黑奴变为美国公民的可怕战争喊道“各就位!” 内战后的那段时期说“预备!”我的上一代人则喊“跑!” 就像一场赛跑一样,我飞速起跑,决不可中途停步,伤心回望。 身为黑奴是我为文明生活所付出的代价,而作出这一选择的并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