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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郎归》原文及赏析【汇总15篇】
《阮郎归》原文及赏析1
原文:
阮郎归·杏花疏雨洒香堤
清代: 佟世南
杏花疏雨洒香堤,高楼帘幕垂。远山映水夕阳低,春愁压翠眉。
芳草句,碧云辞,低徊闲自思。流莺枝上不曾啼,知君肠断时。
译文:
杏花疏雨洒香堤,高楼帘幕垂。远山映水夕阳低,春愁压翠眉。
芳草句,碧云辞,低徊闲自思。流莺枝上不曾啼,知君肠断时。
注释:
杏花疏雨洒香堤(dī),高楼帘幕垂(chuí)。远山映水夕阳低,春愁压翠眉。
翠眉:即翠黛。古代女子用螺黛(一种青黑色矿物颜料)画眉,故称眉为“翠黛”。
芳草句,碧云辞,低徊闲自思。流莺枝上不曾啼,知君肠断时。
赏析:
此词描写暮春季节,深闺思远的心情。上片以景衬情。杏花飘落,如疏雨洒在湖边的长堤上,散发着芳香。“高楼帘幕垂”,明写景物,暗写人物的.思想、神态和感情。下片以联想古诗词的意境,写思妇的春愁。全词含蓄蕴藉,清新婉约。
《阮郎归》原文及赏析2
原文:
阮郎归·春风吹雨绕残枝
宋代:秦观
春风吹雨绕残枝,落花无可飞。小池寒渌欲生漪,雨晴还日西。
帘半卷,燕双归。讳愁无奈眉。翻身整顿着残棋,沉吟应劫迟。
译文:
春风吹雨绕残枝,落花无可飞。小池寒渌欲生漪,雨晴还日西。
丝丝细雨被和暖的春风吹送着,飘洒在繁花落尽的树枝上。满地落花被雨水浇湿,再也飞舞不起来了。池塘里碧绿的水面上随风荡起微微的波纹。雨晴了,一轮斜阳依旧出现在西方的天空上。
帘半卷,燕双归。讳愁无奈眉。翻身整顿着残棋,沉吟应劫迟。
在百无聊赖中卷起珠帘,看到燕子成双成对地飞来飞去,心中愁绪更浓。这种愁绪实在难以排遣,满心想加以掩饰,无奈却在紧蹙的双眉中显露出来。于是只好强打精神,翻身起来,继续下那盘没有下完的棋。岂料应劫之际,她竟然举棋不定,沉吟半晌,难以落子。
注释:
春风吹雨绕残枝,落花无可飞。小池寒渌欲生漪(yī),雨晴还日西。
阮郎归:,词牌名,又名“碧桃春”“宴桃源”“濯缨曲”等。以李煜词《阮郎归·呈郑王十二弟》为正体,双调四十七字,前段四句四平韵,后段五句四平韵。另有双调四十七字,前段四句三平韵一重韵,后段五句两平韵两重韵的变体。漪:风吹水面形成的波纹。
帘半卷,燕双归。讳(huì)愁无奈眉。翻身整顿着残棋,沉吟应劫迟。
赏析:
“春风”二句起调低沉,一开始就给人以掩抑低回之感。春风吹雨已自凄凉,而花枝已凋残矣,风雨仍依旧吹打不舍,景象更为惨淡。“落花无可飞”,写残红满地,沾泥不起,比雨绕残枝,又进一层,表面上写景,实际上渗透着悲伤情绪。两句为全篇奠定了哀婉的基调。
三、四句写雨霁天晴,接理色调应该转为明朗,情绪应该转为欢快。可是不然,词的感情旋律仍旧脱离不了低调。盖风雨虽停,而红日却已西沉。因此凄凉的氛围非但没有解除,反而又被被抹上了一层暮色。
词的下阕,由写景转入抒情,仍从景物引起。“帘半卷,燕双归”,开帘待燕,亦闺中常事,而引起下句如许之愁,无他,“双燕”的“双”字作怪耳。其中燕归又与前面的花落相互映衬。花落已引起红颜易老的悲哀;燕归来,则又勾起不见所欢的惆怅。燕双人独。怎能不令人触景生愁,于是迸出“讳愁无奈眉”一个警句。所谓“讳愁”,并不是说明她想控制自己的感情,掩抑内心的'愁绪,而是言“愁”的一种巧妙的写法。“讳愁无奈眉”,就是对双眉奈何不得,双眉紧锁,竟也不能自主地露出愁容,语似无理,却比直接说“愁上眉尖”。艺术性高多了。
结尾二句,紧承“讳愁”句来。因为愁词无法排遣,所以她转过身来,整顿局上残棋,又从而着之,借以移情,可是着棋以后,又因心事重重,落子迟缓,难以应敌。这个结尾通过词中人物自身的动作,生动而又准确地反映了纷乱的愁绪。
《阮郎归》原文及赏析3
[宋]周邦彦
冬衣初染远山青。双丝云雁绫。夜寒袖湿欲成冰。都缘珠泪零。
情黯黯,闷腾腾。身如秋后蝇。若教随马逐郎行。不辞多少程。
作品赏析:
这首小令,写一个妇女相思情深的衷怀。首句写衣服的新和美。“冬衣初染”,表明这衣服是新的。
“远山青”是说衣服的颜色如远山的青色。旧说“赵合德为薄眉,号远山黛,乃晴明远山之色也”。又可见这“远山青”色是很美的。
次句着重写衣上的花纹。“双丝”,言此衣质地精致;“云雁”指衣上花纹。这种精心描绘妇女衣饰的手法,在温庭筠词里很常见,如“凤凰相对盘金缕”(《菩萨蛮》),说衣上的花纹是一对用金线绣成的凤凰;“金雁一双飞,泪痕沾绣衣”(《菩萨蛮》),这金雁虽可解释成筝柱或首饰,但也可解释成衣服上绣着一双金碧辉煌的雁;至于“新贴绣罗襦,双双金鹧鸪”(《菩萨蛮》),更把这“襦”(短袄)的美写得无以复加了。从温词的“凤凰相对”、“金雁一双”、“双双金鹧鸪”来看,无不寓有物则成双、人则孤凄的内涵。这里周邦彦用的是“云雁”字样,但雁从来不单飞。所不同的是,温词寓意易现,周词寓意颇深,须婉曲才达。
接着“夜寒袖湿欲成冰,都缘珠泪零”两句,写伊人在寒冷的深夜里,袖子温了一大片,都要结成冰了,原来是因为泪水不停地流下来。从这两句的语气看,她是直到最后才感觉到“袖湿欲成冰”的。
“清黯黯,闷腾腾”,过片紧承上阕写人的哀伤、凄苦。下面说这位心情愁苦闷闷不乐的人此时是“身如秋后蝇”。这个比喻,十分奇特,而由来颇久。唐张鷟《朝野佥载》卷四记:“或问张元一曰:“苏(味道)、王(方庆)孰贤?”答曰:“苏九月得霜鹰,王十月被冻蝇”得霜鹰俊捷,被冻蝇顽怯。”入诗有韩愈《送侯参谋赴河中幕》之“默坐念语笑,痴如遇寒蝇”、欧阳修《病告中怀子华原父》之“而今痴钝若寒蝇”,及以后陆游《杭湖夜归》之“今似窗间十月蝇”等,但运用入词,宋人似仅见于此”“秋后”,天气冷了,最怕冷的蝇,此时软绵绵、懒洋洋,动都不想动,勉强扑到窗前有阳光的地方,也茫然痴呆,似乎再也没有安身立命之所了。可是这个比喻的'特具精彩,还得和下两句联起来看:“若教随马逐郎行,不辞多少程。”两句活用“蝇附骥尾以致千里”的典故。惟愿方才的“情黯黯,闷腾腾”,一扫而去,惟愿“随马逐郎行”。身如秋后蝇”,妙在语似平铺,而含意深婉。这五个字,是“情黯黯。闷腾腾”的形象描绘,给人以“静”感,同时又是开启下文的钥匙,因句突现,这时的“蝇”如附奔马,完全给人以“动”感了。
这首小词,上片平淡无奇,但下片奇句突现,则词意“纡徐曲折”,人的感情“入微尽致”(陈廷焯评周词语)”此词可证明代谭元春所证:“必一句之灵能回一篇之运,一篇之朴能养一句之神”(《题简远堂诗》)。
《阮郎归》原文及赏析4
阮郎归·耒阳道中为张处父推官赋
山前灯火欲黄昏,山头来去云。鹧鸪声里数家村,潇湘逢故人。
挥羽扇,整纶巾,少年鞍马尘。如今憔悴赋招魂,儒冠多误身。
翻译
山前灯火闪烁,快到黄昏,山头上飘来飘去的是朵朵浮云。鹧鸪声响起的地方住着数户山村人家,我在冷清的潇湘道上喜逢故人。
少年时也曾学诸葛亮手执羽扇,头戴纶巾,风度潇洒镇定自若地指挥千军万马与敌鏖战。如今虽然憔悴落魄,但我要像宋玉那样作《招魂》赋招回失去的灵魂,自古以来书生多是无用之辈,读书多反而误了自身。
注释
数家村:几户人家的村落。
潇湘:湖南省的潇水和湘江,这里指湖南。
纶巾:有青丝带的帽子。羽扇纶巾是魏晋时代“儒将”的服饰。
鞍马尘:指驰骋战马。
憔悴:指衰老。
儒冠:读书人戴的帽子,指代书生。
身:自己。
鉴赏
上阕头两句,通过描写昏暗浮动的景象,来衬托作者飘然不定的心理状态。公元1176年(淳熙三年),作者由江西提点刑狱调任京西转运判官,次年又调任江陵知府兼湖北安抚使,辗转又调任湖南。南宋议和派当权后,排斥忠良,陷害贤能,使得朝政黑暗,词人抗金救国的理想,难于实现。因此他在另一首词中写道:“聚散匆匆不偶然,二年历遍楚山川。”(《鹧鸪天·离豫章别司马汉章大监》)而此词的这两句,用昏暗的夜色,与山头飘来飘去的浮云,构成一种暗淡浮动的意象,巧妙地与词人的心理状态结合。首句“欲”字,用得绝妙,写出了夕阳似落非落、夜幕似降非降的`霎那之间的景象。这两句笔法纯熟,自然天成,把山村的景象,和盘托出。
第三句,在心理描写上,比前两句又深了一层。古人认为,鹧鸪的叫声,好似“行不得也哥哥”,令人寒心。作者黄昏的山村,听见“鹧鸪声”,是在表现他对前途的忧虑,衬托他的凄凉心境。第四句笔锋陡然一转,写词人遇见老友——张处父,立即转忧为喜,气氛也随着由沉闷转为轻松愉快。“潇湘逢故人”,化用梁代柳恽的诗句“洞庭有归客,潇湘逢故人”(《江南曲》),承上启下,紧扣词题。
下阕全用典故,上承“潇湘逢故人”一句,写作者见到友人,不免要倾诉衷肠,回首往事。下阕前三句回忆,作者借三国时手持羽扇、头戴纶巾、指挥三军的周瑜(《念奴娇·赤壁怀古》中提到)的潇洒形象,巧妙地比喻他当年抗击金兵时的潇洒风度。词人抚今思昔,心潮澎湃,不胜感慨。他当年渡淮南归,正是为了在恢复事业中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业绩。不料后来屡遭排斥,频繁调任,抗金的奏策,如同废纸一样,无人问津,因而,他发出“英雄千古,荒草没残碑”(《满庭芳·和洪丞相景伯韵》)的悲鸣。
“如今憔悴赋招魂,儒冠多误身”两句,是词人蘸着血和泪写的,向南宋议和派迫害爱国志士提出强烈控诉,表现出作者极其痛苦和复杂的心情。词人认为,他之所以会弄到如此丧魂落魄、疲惫不堪的境地,大概由于自己是个儒生的缘故。似乎,他百思不得其解。“招魂”,是《楚辞》的篇名,词人使用此典故,表明自己满腹哀怨牢骚。“儒冠多误身”,是借用杜甫的诗句“纨绔不饿死,儒冠多误身”(《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来表现自己落魄蹉跎的遭遇。最后两句,语调低沉,感情凄怆,读之令人垂泪,引起了对词人的无限同情。
创作背景
淳熙六年至七年(1179~1180),辛弃疾正在湖南安抚使任上。一次,在湖南耒阳道上,遇到了故友张处父,倾盖相接,把襟话旧,写下了这首词。
《阮郎归》原文及赏析5
阮郎归·客中见梅
赵长卿〔宋代〕
年年为客遍天涯。梦迟归路赊。无端星月浸窗纱。一枝寒影斜。
肠未断,鬓先华。新来瘦转加。角声吹彻小梅花。夜长人忆家。
译文
我长年在外漂泊,足迹遍及天涯海角。那色家窗好梦,却总是姗姗来迟。但见星光与月色浸透了窗纱,映照出一枝梅花窗斜影。我窗愁肠没有被愁断,两鬓却已斑白。最近,身体也越来越消瘦了。运处传来角声,吹着哀哀窗《小梅花》。长夜漫漫,我又想起了远方窗家。
注释
阮郎归:词牌名。又名《醉桃源》、《醉桃园》、《碧桃春》。双调四十七字,前后片各四平韵。为客:作客。归路:色家窗路。赊(shē):遥远。无端:无因,没来由。浸:指月光射进窗内。鬓(bìn)先华:谓双鬓生出白发。新来:最近以来。《小梅花》:乐曲名。
赏析
赵长卿这首《阮郎归》,题为客中见梅。词的意蕴是以梅花象征客子,词的主旨在题目藏而不露。
“年年为客遍天涯。”年年为客,极写飘泊时间之漫长。遍天涯,道尽飘泊空间之辽远。词人开篇径言与家乡的隔绝,真实地道出心灵上所担荷的羁愁之深重。“梦迟归路赊”。还家的好梦,总是姗姗来迟,使客子梦中还家暂消思愁的'机会都没有。现实冷峻,摆在面前:归路迢递,归不得也。首句述离家之久之遥,已使读者深为之伤感,次句又言客子归家之情,即在梦中亦不可伸更使读者倍感心中的郁闷不可发泄。
短短两句,便可动人之心,词人感情之真挚,笔力之深厚,可窥一斑。显然,客子这一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无端星月浸窗纱。一枝寒影斜。”榻上辗转,忽尔见到那浸透了月光的窗纱上,映现出一枝梅花横斜的姿影。月光溶溶,柔和似水,星光点点,闪铄其间,愈发衬托出梅枝清峻。“无端星月浸窗纱,一枝寒影斜。”一笔便写出梅花“清绝,十分绝,孤标难细说”(长卿《霜天晓角·咏梅》)的神理。妙笔也。
“肠未断,鬓先华。”换头遥挽起笔,不写梅花,转来写人。年年天涯,梦迟路赊,纵未愁断,也已是早生了白发。人自然是:“新来瘦转加。”一天天憔悴下去了。“角声吹彻《小梅花》。”古人常因笛中之曲有《梅花落》,大角之曲有《大单于》、《小单于》、《大梅花》、《小梅花》(《乐府诗集》卷二十四),而想象梅花有情,笛声角声,使之伤心,甚至凋落。当角声吹彻《小梅花》曲之时,正梅花极具伤心难堪之际。
这紧紧衔连客子伤心难堪之至极,此情、此境,究为怜梅耶,抑为自怜耶,不知梅花为客子之幻化欤,抑或客子为梅花之幻化欤,恍难分辨。结句一唱点醒:“夜长人忆家。”此一句最是深情通篇之感触、皆汇于此。年年天涯,何尝不是漫漫长夜今日无眠,数年来又何曾安枕过。以“家”字结穴,意尤味深长。这正是全幅词情的终极指向。而在赵长卿词中,家与梅,又原有一份亲切关系。长卿《花心动·客中见梅寄暖香书院》云:“一饷看花凝伫。因念我西园,玉英真素”。“断肠没奈人千里”,“那堪又还日暮”。可以发明这首词结穴的言外之意。见梅思家,尤为刻挚。结得朴厚、含蓄。
赵长卿
赵长卿号仙源居士。江西南丰人。宋代著名词人。宋宗室,居南丰。生平事迹不详,曾赴漕试,约宋宁宗嘉定末前后在世。从作品中可知他少时孤洁,厌恶王族豪奢的生活,后辞帝京,纵游山水,居于江南,遁世隐居,过着清贫的生活。他同情百姓,友善乡邻,常作词呈乡人。晚年孤寂消沉。《四库提要》云:“长卿恬于仕进,觞咏自娱,随意成吟,多得淡远萧疏之致。”
《阮郎归》原文及赏析6
原文
渔舟容易入春山,仙家日月闲。绮窗纱幌映朱颜,相逢醉梦间。
松露冷,海霜殷。匆匆整棹还。落花寂寂水潺潺,重寻此路难。
赏析
《阮郎归》又名《宴桃源》、《醉桃源》、《碧桃春》等,此词咏其本意。典出汉刘晨、阮肇遇仙之事,此调常用来写冶游、艳遇,这首词也是如此。
“渔舟容易入春山,仙家日月闲。”写一叶渔舟,于无意间进入春山仙境,领略到与人世间不同的悠闲岁月。“容易”,轻易。其所以能轻易地进入仙境,正表示有某种因缘使然。“春山”,则暗示山中花事繁闹,春景宜人,刘、阮故事中也有“气候草木常是春时”的描述。这两句流露出初入仙境时一种意外的欣喜和新奇的感受。“绮窗纱幌映朱颜”,绮窗,雕花的`窗户。纱幌,薄纱窗帘。朱颜,指年轻美貌的女子。作者不正面写女子的姿容,而透过玲珑的雕花窗和掩映的薄窗纱剪出她的倩影,用笔空灵,缥缈若仙。紧接一句“相逢醉梦间”,则承上句蒙胧恍惚之境,写艳遇的心理,面对天仙般的女子,只觉得醺醺如醉,忽忽如梦,不知是真还是幻。
过片“松露冷,海霞殷”二句,以松间夜露和海上朝霞,写山中晨昏景色的变化,暗示时序推移,离别之时将至。写景静中有动,且为下句“匆匆整棹还”暗中过渡。整理舟船,匆匆欲归,是写尘心未泯,仙缘已尽。但也可以另作一解,即所谓“欢愉之日苦短”,感到欢会未久,却匆匆就要归去,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惋惜和追迹之情。“落花寂寂水潺潺,重寻此路难”,慨叹别后桃源路渺,无从相见了。寂寂落光,潺潺流水,回应开头春山渔舟,表示时移境换,且暗喻前情已如水流花落,一去不返。
这首小词风格婉丽,见出一代名臣司马光的别样情怀。
《阮郎归》原文及赏析7
原文:
年年为客遍天涯。
梦迟归路赊。
无端星月浸窗纱。
一枝寒影斜。
肠未断,鬓先华。
新来瘦转加。
角声吹彻小梅花。
夜长人忆家。
译文
我长年在外漂泊,足迹遍及天涯海角。那回家的映梦,却总是姗姗来迟。但见星光与月色浸透了窗纱,映照出一枝#花的斜影。
我的愁肠没有被愁断,两鬓却已斑白。最近,身体也越来越消瘦了。运处传来角声,吹着哀哀的《小#花》。长夜漫漫,我又想起了远方的'家。
注释
阮郎归:词牌名。又名《醉桃源》、《醉桃园》、《碧桃春》。双调四十七字,前后片各四平韵。
为客:作客。
归路:回家的路。
赊(shē):遥远。
无端:无因,没来由。
浸:指月光射进窗内。
鬓(bìn)先华:谓双鬓生出白发。
新来:最近以来。
《小#花》:乐曲名。
赏析:
赵长卿这首《阮郎归》,题为客中见梅。词的意蕴是以梅花象征客子,词的主旨在题目藏而不露。
“年年为客遍天涯。”年年为客,极写飘泊时间之漫长。遍天涯,道尽飘泊空间之辽远。作者开篇径言与家乡的隔绝,真实地道出心灵上所担荷的羁愁之深重。“梦迟归路赊”。还家的好梦,总是姗姗来迟,使客子梦中还家暂消思愁的机会都没有。现实冷峻,摆在面前:归路迢递,归不得也。首句述离家之久之遥,已使读者深为之伤感,次句又言客子归家之情,即在梦中亦不可伸更使读者倍感心中的郁闷不可发泄。
短短两句,便可动人之心,作者感情之真挚,笔力之深厚,可窥一斑。显然,客子这一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无端星月浸窗纱。一枝寒影斜。”榻上辗转,忽尔见到那浸透了月光的窗纱上,映现出一枝梅花横斜的姿影。月光溶溶,柔和似水,星光点点,闪铄其间,愈发衬托出梅枝清峻。“无端星月浸窗纱,一枝寒影斜。”一笔便写出梅花“清绝,十分绝,孤标难细说”(长卿《霜天晓角。咏梅》)的神理。妙笔也。
“肠未断,鬓先华。”换头遥挽起笔,不写梅花,转来写人。年年天涯,梦迟路赊,纵未愁断,也已是早生了白发。人自然是:“新来瘦转加。”一天天憔悴下去了。“角声吹彻《小梅花》。”古人常因笛中之曲有《梅花落》,大角之曲有《大单于》、《小单于》、《大梅花》、《小梅花》(《乐府诗集》卷二十四),而想象梅花有情,笛声角声,使之伤心,甚至凋落。当角声吹彻《小梅花》曲之时,正梅花极具伤心难堪之际。
这紧紧衔连客子伤心难堪之至极,此情、此境,究为怜梅耶?抑为自怜耶?不知梅花为客子之幻化欤?抑或客子为梅花之幻化欤?恍难分辨。结句一唱点醒:“夜长人忆家。”此一句最是深情通篇之感触、皆汇于此。年年天涯,何尝不是漫漫长夜今日无眠,数年来又何曾安枕过。以“家”字结穴,意尤味深长。
这,正是全幅词情的终极指向。而在赵长卿词中,家与梅,又原有一份亲切关系。长卿《花心动·客中见梅寄暖香书院》云:“一饷看花凝伫。因念我西园,玉英真素”。“断肠没奈人千里”,“那堪又还日暮”。可以发明本词结穴的言外之意。见梅思家,尤为刻挚。结得朴厚、含蓄。
返顾全词的笔路意脉,作者身处天涯为客,夜半无端见梅,自怜、怜梅,思绪萦回曲折,终归于夜长忆家,收曲以直。梅花客子层层相对而出,一笔双挽而意脉不断,可谓别致。词情词境,将客子之伤心难堪与梅花之伤心难堪交织处,将梅枝月下寒影之意象与客子羁劳憔悴之形象印合为一境,梅花隐然而为客子之象征,又隐然指向所忆之家园,可谓清新。全词主旨虽然是客子之愁苦,但写出了月中梅枝之寒影,其清峻之精神,也正是客子之精神,于是抒发愁怅之同时也含有一种高致。细论起来,赵长卿此词不失为一首含蓄有味的佳作。
《阮郎归》原文及赏析8
阮郎归·美人消息隔重关原文
美人消息隔重关,川途弯复弯。沉沉空翠厌征鞍,马前山复山。
浓泼黛,缓拖鬟,当年看复看。只余眉样在人间,相逢艰复艰。
翻译
美人的消息通过重重关隘传来,路途遥远,像是层层的树林压在马鞍上,马跑过一座山又来一座山,怎么也快不起来。
沿途的山像浓浓的泼墨画一样,又像美人拖悬的发髻。当年的美人看了又看,只记得她的眼眉。如果再相逢却如同路途一样艰辛。
注释
阮郎归:词牌名,又名“碧桃春”“宴桃源”“濯缨曲”等。以李煜词《阮郎归·呈郑王十二弟》为正体,双调四十七字,前段四句四平韵,后段五句四平韵。
重关:层层的门户或重深的关塞。
川途:路途。
沉沉:沉重的样子。
征鞍:指旅行者所乘的马。
泼黛:中国画有泼墨和凌彩的技法。
缓拖髻:把发髻梳得蓬松低垂。
眉样:画眉的样式。
赏析
全词的中心是要寻找一个“美人”。这美人当初曾近在咫尺——“当年看复看”;现在却远隔千山万水——“相逢艰复艰”。词“情”重于“理”,反复盘旋而不决绝,表层的美丽委婉掩盖了深层的悲哀。“美人消息隔重关,川途弯复弯”,可能就是从这种意思化来。“重关”,可以是远方的重重关塞,可以是森严的层层门户,甚至可以是内心的某种隔阂和误会。
“沉沉空翠”是指山中潮湿水汽笼罩着草木所形成的那种青绿色的烟雾。草木越茂盛,雾气就越浓重。再加上山路的漫无止境,就给旅行者一种很沉重的压抑之感,所以说“压征鞍”。
“浓泼黛,缓拖髻”两句很妙;在此之前重点写旅途的青山,在此之后重点写心中的美人;而这两句,前一句重点在山却点出了人,后一句重点在人却仍带着山,很巧妙地起了承上启下的作用。“浓泼黛”是说大自然的天工神笔饱蘸了浓香的黛色泼洒点出眼前的山。所以这“浓泼黛”虽然是画山不是画眉,但它的作用是在描绘山的同时暗暗与后边“眉样”的想像相呼应,开始了从青山向美人的`转换。“缓拖髻”则是用女子的发髻来形容山。因此“浓泼黛,缓拖鬓”的意象所要表现,其实是现实的青山在旅行者眼中逐渐成心目中美人的过程。在今日物象与当年心象的叠加组合之中,由物象清晰心象朦胧到心象清晰物象朦胧,旅行者的记忆也就从今日回到当年“当年看复看”。“看复看”,写得真是一往情深:美人的芳容曾经如此真切地展示,与她近在咫尺。然而那已经是过去的事,“只馀眉样在人间”。颇使人产生“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动。美好的理想长存而在现实中难以实现,这就是人类最大的苦恼。
《阮郎归》原文及赏析9
【原文】
年年为客遍天涯。
梦迟归路赊。
无端星月浸窗纱。
一枝寒影斜。
肠未断,鬓先华。
新来瘦转加。
角声吹彻《小梅花》。
夜长人忆家。
【赏析一】
赵长卿,号仙源居士。江西南丰人。宋代著名词人。宋宗室,居南丰。生平事迹不详,曾赴漕试,约宋宁宗嘉定末前后在世。从作品中可知他少时孤洁,厌恶王族豪奢的生活,后辞帝京,纵游山水,居于江南,遁世隐居,过着清贫的生活。
【赏析二】
返顾全词的笔路意脉,作者身处天涯为客,夜半无端见梅,自怜、怜梅,思绪萦回曲折,终归于夜长忆家,收曲以直。梅花客子层层相对而出,一笔双挽而意脉不断,可谓别致。词情词境,将客子之伤心难堪与梅花之伤心难堪交织处,将梅枝月下寒影之意象与客子羁劳憔悴之形象印合为一境,梅花隐然而为客子之象征,又隐然指向所忆之家园,可谓清新。全词主旨虽然是客子之愁苦,但写出了月中梅枝之寒影,其清峻之精神,也正是客子之精神,于是抒发愁怅之同时也含有一种高致。细论起来,赵长卿此词不失为一首含蓄有味的佳作。
【赏析三】
“年年为客遍天涯。”年年为客,极写飘泊时间之漫长。遍天涯,道尽飘泊空间之辽远。作者开篇径言与家乡的隔绝,真实地道出心灵上所担荷的羁愁之深重。“梦迟归路赊”。还家的好梦,总是姗姗来迟,使客子梦中还家暂消思愁的机会都没有。现实冷峻,摆在面前:归路迢递,归不得也。首句述离家之久之遥,已使读者深为之伤感,次句又言客子归家之情,即在梦中亦不可伸更使读者倍感心中的'郁闷不可发泄。
短短两句,便可动人之心,作者感情之真挚,笔力之深厚,可窥一斑。显然,客子这一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无端星月浸窗纱。一枝寒影斜。”榻上辗转,忽尔见到那浸透了月光的窗纱上,映现出一枝梅花横斜的姿影。月光溶溶,柔和似水,星光点点,闪烁其间,愈发衬托出梅枝清峻。“无端星月浸窗纱,一枝寒影斜。”一笔便写出梅花“清绝,十分绝,孤标难细说”(长卿《霜天晓角·咏梅》)的神理。妙笔也。
“肠未断,鬓先华。”换头遥挽起笔,不写梅花,转来写人。年年天涯,梦迟路赊,纵未愁断,也已是早生了白发。人自然是“新来瘦转加。”一天天憔悴下去了。“角声吹彻《小梅花》。”古人常因笛中之曲有《梅花落》,大角之曲有《大单于》《小单于》《大梅花》《小梅花》(《乐府诗集》卷二十四),而想象梅花有情,笛声角声,使之伤心,甚至凋落。当角声吹彻《小梅花》曲之时,正梅花极具伤心难堪之际。
这紧紧衔连客子伤心难堪之至极,此情、此境,究为怜梅耶?抑为自怜耶?不知梅花为客子之幻化欤?抑或客子为梅花之幻化欤?恍难分辨。结句一唱点醒:“夜长人忆家。”此一句最是深情通篇之感触、皆汇于此。年年天涯,何尝不是漫漫长夜今日无眠,数年来又何曾安枕过。以“家”字结穴,意尤味深长。
这正是全幅词情的终极指向。而在赵长卿词中,家与梅,又原有一份亲切关系。长卿《花心动·客中见梅寄暖香书院》云:“一饷看花凝伫。因念我西园,玉英真素”,“断肠没奈人千里”,“那堪又还日暮”。可以发明本词结穴的言外之意。见梅思家,尤为刻挚,结得朴厚、含蓄。
《阮郎归》原文及赏析10
原文:
拍堤春水蘸垂杨。
水流花片香。
弄花喈柳小鸳鸯。
一双随一双。
帘半卷,露新妆。
春衫是柳黄。
倚阑看处背斜阳。
风流暗断肠。
译文
湖水轻轻地拍打着堤岸,堤上的杨柳锤挂湖面,轻轻拂动荡起圈圈涟漪;水中的瓣瓣落花,随波荡漾,散发阵阵幽香。鸳鸯在湖上自由自在,一会儿嬉弄花瓣,一会儿又用小嘴去衔咬下垂的柳梢。
只见小楼上的珠帘卷处,一位佳人淡妆素雅,身穿柳黄色的春衫,背着斜阳,凭阑凝望,心中愁断肠。
注释
堤:沿河、沿湖或沿海的防水构筑物,多用土石等筑成。
噆:叼;衔。
赏析:
这首词以轻快活泼的笔调,将春天的美景和此景下美人的娇颜、春怨一一写出。清新自然,朗朗上口。是严仁的又一佳作。
春色是较为常见的,但写得更为有声有色,有情有味,将画境、诗意、音响感融为一体,在美学上达到一个很高的境界。首句“拍堤春水”,让人仿佛感觉到风吹浪起,湖水轻轻地拍打堤岸的声音;而堤上的杨柳倒挂湖面,轻轻拂水,象是有声,然而却非常细微。水中的瓣瓣落花,随波荡漾,种种色彩,阵阵幽香,都刺激着我们的感官。然而词人并未到此为止,又添上一对对鸳鸯。
它们在湖上自由自在游戏,一会儿嬉弄花瓣,一会儿又用小嘴去咬下垂的柳梢。这一“噆”字非常准确地表现了鸳鸯动作的迅速与细巧。添上鸳鸯,整个画面就活了,完整了,并且充满了生命的气息和动态美。
转入抒情。只见小楼上的珠帘卷处,一位佳人露出淡雅的新妆,在这新妆中最突出的一点是她那件柳黄色的`春衫。“春衫是柳黄”,同上片的“垂杨”是一样的颜色,让人感觉人的装束与周围的环境取得了和谐一致。词人接着为读者摄下了这样一幅剪影:她背着斜阳,凭阑凝望。至于她的容颜和表情究竟如何,词人并未从正面予以描画,而仅仅从侧面着笔,写她的情韵;只是最后“风流暗断肠”一句,才用作者的主观评价给她的情绪淡淡地抹上一笔哀愁的色调。这首词前面几句自然轻快,后面一个转折,表现了轻微的哀怨。
全词轻快灵妙的。全词笔致轻灵,意境新颖,读后能给人以精神上的愉悦。另外词的下片还注意艺术上的藏和露的关系,露出的是人物最富特征的春衫和倚阑的身影,隐藏的是人物的思想感情。这就留下足够的空间,让读者去想象,去回味。而成功的词作,大多如此。
《阮郎归》原文及赏析11
阮郎归·天边金掌露成霜晏几道
天边金掌露成霜。云随雁字长。
绿杯红袖趁重阳。人情似故乡。
兰佩紫,菊簪黄。殷勤理旧狂。
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
【译文】
天边金铜仙人掌上的托盘里,露水已凝结成霜,雁行一去是那么遥远,唯见云阔天长。绿酒杯,红袖女,趁着重阳佳节,大家来乐一场;人情之温暖,倒有几分像在家乡。我佩带着紫茎的兰花,把几朵黄菊插在头上,竭力再做出从前那种狂放的模样。我想要用沉醉来换取悲凉,动人的歌声啊,千万别撩起我心中的哀伤!
【注释】
①金掌:铜仙人掌。汉武帝刘彻曾在建章宫筑神明台(一作柏梁台),上铸铜柱二十丈,有仙人掌托承露盘以伫露水,和玉屑服之,以求长生。
②绿杯:美酒。红袖:美女。
【赏析】
此词写于汴京,是重阳佳节宴饮之作。词中感喟身世,自抒怀抱,虽写抑郁之情,但并无绝望之意。全词写情波澜起伏,步步深化,由空灵而入厚重,音节从和婉到悠扬,适应感情的变化,整着词的意境是悲凉凄冷的。
起首两句以写秋景起,点出地点是在京城汴梁,时序是在深秋,为下文的“趁重阳”作衬垫。汉武帝在长安建章宫建高二十丈的铜柱,上有铜人,掌托承露盘,以承武帝想饮以求长生的“玉露”。承露金掌是帝王宫中的建筑物,词以“天边金掌”指代宋代汴京景物,选材突出,起笔峻峭。但作者词风不求以峻峭胜,故第二句即接以闲淡的笔调。
白露为霜,天上的长条云彩中飞出排成一字的雁队,云影似乎也随之延长了。这两句意象敏妙,满怀悲凉,为全词奠定了秋气瑟瑟的基调。三、四两句将客居心情与思乡之情交织来写,用笔细腻而蕴涵深厚,一方面赞美故乡人情之美,表达出思乡心切的情怀,另一方面又赞美了重阳友情之美,表达了对友情的珍惜。
过片从《离骚》中“纫秋兰以为佩”和杜牧“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化出的“兰佩紫,菊簪黄”两句,写出了人物之盛与服饰之美,渲染了宴饮的盛况。接下来一句,写词人仕宦连蹇,陆沉下位,情绪低落,不得不委屈处世,难得放任心情,今日偶得自在,于是不妨再理旧狂,甚至“殷勤”而“理”,以不负友人的一片盛情。况周颐《蕙风词话》卷二说:“‘绿杯’二句,意已厚矣。‘殷勤理旧狂’,五字三层意:狂者,所谓一肚皮不合时宜,发见于外者也。狂已旧矣,而理之,而殷勤理之,其狂若有甚不得已者。”
试想,本是清狂耽饮的人,如今要唤起旧情酒兴,还得“殷勤”去“理”才行,此中的层层挫折,重重矛盾,必有不堪回首、不易诉说之慨,感情的曲折,自然把意境推向比前更为深厚的.高度。结尾两句:“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由上面的归结,再来一个大的转折,又引出很多层次。词人想寻求解脱、忘却,而他自己又明知这并不能换来真正的欢乐,这是真正的悲哀。《蕙风词话》又说:“‘欲将沉醉换悲凉’,是上句注脚;‘清歌莫断肠’仍含不尽之意。”此乃中肯之语。词之结句,竟体空灵,包含着万般无奈而聊作旷达的深沉苦楚,极尽回旋曲折、一咏三叹之妙。
“兰佩紫”二句,承上片“人情”句的含蓄转为宽松;“殷勤”句随着内容的迅速浓缩,音节也迅速转向悠扬;“欲将”二句,感情越来越深沉、曲折,音节也越来越悠扬、激荡。谭献评周邦彦《兰陵王》词的“斜阳冉冉春无极”句,说“微吟千百遍,当入三昧,出三昧。”读晏几道这首词的最后三句,使人也有同样的感觉,因为它的意境、音节配合得极有韵味和感染力,妙处须细细体会。《宋词举》中云:“小山多聪俊语,一览即知其胜。此则非好学深思,不能知其妙处。”此词正说明了这一点。
纵观全词,尽管作者那种披肝沥胆的真挚一如既往,但在经历了许多风尘磨折之后,悲凉已压倒缠绵;虽然还有镂刻不灭的回忆,可是已经害怕回忆了。
【作者简介】
晏几道(1030-1106,一说1038—1110,一说1038-1112),男,汉族,字叔原,号小山,著名词人,抚州临川文港沙河(今属江西省南昌市进贤县)人。晏殊第七子。历任颍昌府许田镇监、乾宁军通判、开封府判官等。性孤傲,晚年家境中落。词风哀感缠绵、清壮顿挫。一般讲到北宋词人时,称晏殊为大晏,称晏几道为小晏。《雪浪斋日记》云:“晏叔原工小词,不愧六朝宫掖体。”如《鹧鸪天》中的“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等等词句,备受人们的赞赏。
晏几道的词风浓挚深婉,工于言情,与其父齐名,世称“二晏”。但当时及后世作者都对他评价很高,认为造诣在殊之上。“北宋晏小山工于言情,出元献(晏殊)、文忠(欧阳修)之右……措辞婉妙,一时独步。”(《白雨斋词话》)词风逼近其父。既有晏殊词风的清丽婉曲,语多浑成;又比晏殊词沉挚、悲凉。特别是在言情词上,更优于其父。由于社会地位和人生遭遇的不同,词作的思想内容比晏殊词深刻得多。其中有不少同情歌妓舞女命运、歌颂她们美好心灵的篇章。也有关于个人情事的回忆和描写。通过个人遭遇的昨梦前尘,抒写人世的悲欢离合,笔调感伤,凄婉动人。在有些作品中,表现出不合世俗、傲视权贵的态度和性格。
《小山词》是具有鲜明个性的抒情诗。工于言情,但很少尽情直抒,多出之以婉曲之笔,较之晏殊的词沉郁顿挫。在小令的技法上也有所发展,日臻纯熟。冯煦在《宋六十一家词选例言》中说:“淮海、小山,古之伤心人也。其淡语皆有味,浅语皆有致,求之两宋,实罕其匹。”
《小山词》从《珠玉词》出,而成就不同,虽是走其父婉约传统,固守小令的阵地,却创造出新的艺术世界。可以说晏几道的词艳而不俗,浅处皆深,将艳词小令,从语言的精度和情感的深度与两个层面上发展到极致。
晏词多怀往事,抒写哀愁,笔调饱含感伤,伤情深沉真挚,情景融合,造语工丽,秀气胜韵,吐属天成,“能动摇人心”。他的《临江仙》、《鹧鸪天》、《阮郎归》等,都是历来传诵的名篇,通过几个生动感人的画面,抒写离别之愁,相思之苦和重逢时的喜悦,情真意切,九曲回肠。其中新辞丽句,深为论者所叹赏。如“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临江仙》),《复堂词话》赞它是“千古不能有二”的“名句”;“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鹧鸪天》),《苕溪渔隐丛话》评它为“词情婉丽”;至于“梦魂惯得无拘检,又踏杨花过谢桥”(《鹧鸪天》),连认为“作文害道”的理学家程颐听了,都笑着说:“鬼语也!”(《邵氏闻见后录》)
《阮郎归》原文及赏析12
阮郎归·呈郑王十二弟
李煜〔五代〕
东风吹水日衔山,春来长是闲。落花狼藉酒阑珊,笙歌醉梦间。
佩声悄,晚妆残,凭谁整翠鬟?留连光景惜朱颜,黄昏独倚阑。
译文
东风吹动春水,远山连接着落日,春天来了长期都很无聊。落花一片狼藉,酒兴也逐渐衰减,吹笙唱歌整日就像醉中梦里一般。春睡醒来,明明知道晚妆已零乱不整,但谁还会去整理梳妆?时光易逝,朱颜易老而无人欣赏,黄昏时候只能独自倚靠着栏杆。
注释
阮郎归:此词调名于《花草粹编》中注曰:“一名‘醉桃源’‘碧桃春’。”《草堂诗余》《古今词统》中有题作“春景”。据明吴讷《百家词》之各种抄本《南唐二主词》,此词调名下有注:“呈郑王十二弟”,篇末有注:“后有隶书东宫书府印。”
郑王:李煜弟李从善。
吹水:《乐府雅词》《近体乐府》《醉翁琴趣外篇》中均作“临水”。《阳春集》中“吹”下注云“别作‘临’。”
日衔山:日落到了山后。衔,《花间集补》中误作“御”,包藏的意思。
是:《词谱》中作“自”。
长是闲:总是闲。闲,无事,无聊。
落花:《阳春集》中作“林花”,注中云:“(林)别作‘落’。”
狼藉(jí):形容纵横散乱、乱七八糟的样子。
阑珊:衰落,将尽,残。
笙歌:合笙之歌。笙,管乐器名,用若干根长短不同的簧管制成,用口吹奏。
春睡觉:一作“佩声悄”。
佩,即环佩,古人衣带上佩带的饰物。《墨子·辞过》中有句:“铸金以为钩,珠玉以为佩”。
悄:声音低微。
晚妆残:天色已晚,晚妆因醉酒而不整。残,零乱不整。
凭谁:《古今词统》《词谱》《花间集补》《全唐诗》等本中均作“无人”。《阳春集》注中所云:“别作‘凭谁’。”
整翠鬟:整理头发。翠鬟,女子环形的发式,绿色的发髻。翠,翡翠鸟,羽毛青绿色,尾短,捕食小鱼。鬟,古代妇女的一种环形发髻。《古今诗余醉》《醉翁琴趣外篇》中误作“环”。
留连光景:指珍惜时间。留连,留恋而舍不得离开。光景,时光。
惜:四印斋所刻词本《阳春集》中作“喜”。其他本《阳春集》中均作“惜”。
朱颜:美好红润的容颜,这里指青春。
独倚阑:独自倚靠栏杆。独,《古今词统》《花间集补》《草堂诗余》中均作“人”。
赏析
这是一首写明子伤春闺怨的词作。首句“东代吹水”形象生动,但新感不强,与李煜同时代稍早些的冯延巳就有“代乍起,吹皱一池春水”的名句;而“日衔山”则要好得多。虽然“日衔山”与“青山欲衔半边日”感思相同,同样都是拟人化的手法,但“山衔日”有日升之感,多用于形容山极高之势;而“日衔山”则寓日落之感,有夕阳斜照,余晖映山之感。这里不仅点明了傍晚这一时间的概念,而且还暗从主人欣细致的观察和感受中渗透出“闲”的味道。代吹水,日衔山,两个动词很精妙。将代过水皱,日坠山巅的情景描写得十分细腻,形象。这本是每日都在发生的景象,没有什么特别,明子却观察入微,并如此精准地表达出来,可见其“闲”。虚为闲,所以连这每日可见的`景色也会细腻入微地观察,借此打发时间。或许,她已经这样观察了一整个春天。落花满地,酒感阑珊,这就是她每日生活的写照。除了观景,醉酒,她没有别的事可做。虚此这闲不是悠闲,而是空虚寂寞的“闲”。于是二句“春来常是闲”就有了更深的寓感。明主人欣不仅“闲”,而且“常是闲”自然就是一个寄生的形象了。三、四两句是明主人欣无聊生活的具体化、形象化,“落花狼藉”不仅是春景,而且是明子的内心世界和生活现实的写照,所以说她醉生梦死其实是不过分的。
下片写伤春:明子春睡醒来,明知晚妆已残,却懒得装扮,是虚为爱人不在身边,青春无人欣赏。开头三字另一版本为“佩声悄”,这是借物写人,说明明子醉感未消、懒动腰肢,自然有慵倦之感。“晚妆残,凭谁整翠鬟”更说明明子无感梳妆、不饰仪容,只虚春心无人解,自伤无人知,写出明子的伤春并非是为他人,而是为自己。结末两句点明主旨,进一步渲染出明主人欣感慨年华逝去,无奈空唤青春的情绪。春光是美好的,朱颜也是,但若无人欣赏,再美也是枉然,其美也就失去了感义。或者说,越是美好,就越是遗憾。春光与朱颜,是美丽的,也是易逝的。等到“一朝春尽红颜老”之时,再来欣赏就没有什么感义了。所以她在独自倚阑远眺,等待着爱人归来。
全词由大处着眼,至小处落笔,喻象生动、自然,描写细腻、真实,艺术技巧纯熟。但是全词哀愁太盛,有流于颓废之嫌,格调是不高的。有人分析这首词是李煜的中期作品,表现了作者面对强敌、前途未卜时的抑郁颓丧心情,有一定道理。但是就此说这首词中有对其弟李从善的不满及责备,恐怕有些言过其旨。最好还是将其视为一首虚指较强的闺怨词。
李煜
李煜(937年8月15日―978年8月13日),南唐元宗(即南唐中主)李璟第六子,初名从嘉,字重光,号钟隐、莲峰居士,汉族,生于金陵(今江苏南京),祖籍彭城(今江苏徐州铜山区),南唐最后一位国君。李煜精书法、工绘画、通音律,诗文均有一定造诣,尤以词的成就最高。李煜的词,继承了晚唐以来温庭筠、韦庄等花间派词人的传统,又受李璟、冯延巳等的影响,语言明快、形象生动、用情真挚,风格鲜明,其亡国后词作更是题材广阔,含意深沉,在晚唐五代词中别树一帜,对后世词坛影响深远。
《阮郎归》原文及赏析13
阮郎归·女贞花白草迷离
女贞花白草迷离,江南梅雨时。阴阴帘幙万家垂。穿帘双燕飞。
朱阁外,碧窗西。行人一舸归。清溪转处柳阴低。当窗人画眉。
翻译
女贞花白点缀在草地之中,星星点点。江南的梅雨时节,天光阴暗像帘幕低垂。天上的燕子低低的飞过。
红色楼阁,青色的窗台外面,游人坐着小舟回家。清澈的溪水转弯的柳树底下,窗台中有佳人正在画眉梳妆。
注释
阮郎归:词牌名,又名“碧桃春”“宴桃源”“濯缨曲”等。以李煜词《阮郎归·呈郑王十二弟》为正体,双调四十七字,前段四句四平韵,后段五句四平韵。
女贞:木名。
梅雨:初夏产生的.江淮流域雨期较长的连阴雨天气。
阴阴:幽暗貌。
行人:出行之人。
低:通底。
创作背景
据乃誉《日记》,乙巳(1905年)六月初二,静安自苏返海宁。当时场景正好与词人描写一致,可见此行王国维所感而作。
赏析
这首词像一幅中国山水画,林花掩映,清溪数曲,江南千里,尽在目中。素雅冲淡的画面中略点醒目的朱碧,幽静安谧的气氛中隐藏飞动的情意,使没有到过江南的读者也能从中领略到江南风景的美丽、幽静与多情。
白花绿草是清新淡雅的色彩,女贞具有四季常青的品质,万家帘幕低垂又给人一种幽静和内敛的感受。便何况,这一切又被笼罩在无边无际的朦胧细雨之中。把雨中江南山水比作一个娴静、储蓄的美女,那么“穿帘双燕飞”一句则给这美女增加了一种动态和生气,从而引出了近景中的人物。
这是一幅册水画而不是人物画,人物也是景。作为一幅画,读者的视线可以越过树杪看到远水中的一舸归舟,而那远水在林花柳阴的掩映遮蔽曲折断续,直流到近景的朱阁碧窗之下,窗内有人对镜画眉。
总之,江南水乡钟灵毓秀,风景美,人物也美。这幅可以引起读者的种种遐想:喜欢爱情故事的人不妨想像画眉女子正在等待那一舸归舟中的行人,从而演绎出一个爱情的故事;喜欢江山风景的人不妨从中体会江南山水的蕴藏与灵秀;相思离别者则不妨因此而怀念起故乡与亲人。
这首词的好处在于,它看起来完全是写景,而且那景色悠闲淡雅,颇近于“修然见南山”的无我之境;但从穿帘双燕和当窗画眉人的形象中,又似隐隐流露出一种感情和心愿,从而使整个景色不但有自然之美,而且还有一种委婉绵长的情意之美,令读者觉得既清新淡雅又余味悠长,读起来很有远韵。
《阮郎归》原文及赏析14
原文
阮郎归·绍兴乙卯大雪行鄱阳道中
宋代:向子諲
江南江北雪漫漫,遥知易水寒。同云深处望三关,断肠山又山。
天可老,海能翻,消除此恨难。频闻遣使问平安,几时鸾辂还?
译文
江南江北雪漫漫,遥知易水寒。同云深处望三关,断肠山又山。
江南江北漫天飞雪,遥知那北地正是地冻天寒。远望阴云密布的边境三关,山外有山令人忧愤肠断。
天可老,海能翻,消除此恨难。频闻遣使问平安,几时鸾辂还?
即便是天能老去海能掀翻,要消除这亡国的愤恨千难万难。不断听说朝中派人去问候被囚的君王,若不发兵抗金君王何时才能起驾回还?
注释
江南江北雪漫漫,遥(yáo)知易水寒。同云深处望三关,断肠山又山。
江南江北:长江南北,这里泛指下雪的地方。易水:水名,源出河北易县,此指沦陷区。同云:即彤云,下雪前的阴云。三关:公元954年,五代周世宗柴荣征辽,收复益津关、淤口关、瓦桥关等。这。三关”均在今河北境易水一带。后都为金所占,是北伐必经之地。
天可老,海能翻,消除此恨难。频闻遣(qiǎn)使问平安,几时鸾(luán)辂(lù)还?
遣使报平安:宋高宗不希望二帝还朝,但为掩人耳目,于建炎三年(1129)、绍兴二年(1132)和绍兴四年(1134)多次分别派洪皓、潘致尧、章谊等人为大金通问使、军前通问使、金国通问使,频频探问徽、钦二帝,以逃避人民的指责。当词人写此词时,徽宗已被囚死。鸾辂:天子乘坐的车,这里借代指徽、钦二帝和帝后。
赏析
上阙写景,起句“江南江北雪漫漫”气势壮阔,为全词创造、渲染出了一种特定的、寒冷空旷的氛围。“遥知易水寒”紧承起句,“遥”字表达了词人与帝后相隔遥远,但是因为心中牵挂,所以能够知道他们在远方被幽禁的痛苦,这种痛苦应该不止是肉体上的'寒冷,还有精神上的折磨。“易水”源出河北,词人一方面借此点出北方国土的沦陷,一方面又取荆轲之所歌“风萧萧兮易水寒”句意,增添悲愤之感。“彤云深处望三关,断肠山又山”是词人看到的景象,在这里借景抒情,抒发了词人内心的凄凉情感。
下阕抒情,“天可老,海能翻,消除此恨难”表达了词人对金人的痛恨之情。“天可老”化用了李贺《金铜仙人辞汉歌》中“天若有情天亦老”的诗句,“海能翻”化用了汉乐府《上邪》中“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诗意。词人用这些根本不可能办到的事情,来说明让自己忘却国耻家仇的不可能。即便是“天可老,海能翻”这些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也不能消除对金人的仇恨,以极夸张的比譬反衬自己的创巨痛深。“频闻潜使问平安”,明明是天翻地覆亦难消除的深仇大恨,朝廷所作的竟然只是遣使问候这样轻飘飘的表面文章,两相对照,令词人黯然神伤,悲愤莫名。“几时鸾辂还”,以问作结,表现词人对时局的深切忧虑。
全词写的虽然是亡国之痛,却并不鼓噪喧哗,而是曲折深婉,层层推进,于沉郁压抑之中凌空设譬、突兀而起,复又归于深长的叹息与无尽的忧思。全词借对二帝的思念与亡国之痛,深刻地表现了南宋初期爱国志士中普遍存在的悲愤心情和强烈的爱国精神。
《阮郎归》原文及赏析15
原文
阮郎归·有怀北游
钿车骄马锦相连,香尘逐管弦。瞥然飞过水秋千。清明寒食天。
花贴贴,柳悬悬。莺房几醉眠。醉中不信有啼鹃。江南二十年。
翻译
金宝装饰的车子,雄赳赳的骏马,花团锦簇,络绎不绝。笙箫在吹,筝琶在奏,扬起了一路香尘。墙头池畔,不时掠过秋千的影子,正是清明寒食的时节。
盛开的花儿挤着挨着,碧绿的柳条脉脉低垂,我在那位人儿的屋子里喝醉了酒,酣然睡去,总有好几回了。那时候,我在沉醉中,哪里相信会有“不如归去”的事呢?然而,我到底又回到江南来了,而且已经整整二十年!
注释
阮郎归:词牌名。调名用刘晨、阮肇故事。唐教坊曲有《阮郎迷》,疑为其初名。又名《醉桃园》等。双调四十七字,平韵格。
钿车:用金宝装饰的车子,古代富贵人家女子或歌女所乘。
瞥然:一闪而过。
贴贴:挤挨的样子。
莺房:指歌女的房间。
啼鹃:古人认为杜鹃鸟的`叫声像“不如归去”。“不信有啼鹃”意指不相信会分手而归。
赏析
该词上片写大都的盛况。“钿车骄马锦相连,香尘逐管弦。”写大都街上,车马豪华,多不胜数,前后相连,络绎不绝。起首一句表明士女欢游,场面豪华热烈。次句用“香尘”、“管弦”进一步描绘游乐活动之盛,同时又谊染了气氛,使之更表现出盛况空前。“瞥然,飞过水秋干,清明寒食天。”“水秋千”原指南方在秋千架上翻筋斗跳水的一种游戏,在这实指与此相仿的北方的荡秋干。突然间,见秋千荡起,才醒悟到原来是清明寒食节。《天金遗事》载:天宝宫中至寒食节竟筑秋千,令宫嫔辈戏笑以为宴乐,帝(玄宗)呼为半仙之戏,都中士民相与仿之。流传民间,使寒食节以秋千为戏。以此作者可知是寒食节。短短几句,钿车、骄马、香尘、管弦和飞动的水秋千,组成了一幅“清明寒食天”的宏观景象图。
词的下片写词人追怀京都生活中与一位女郎的一段缠绵往事。“花贴贴,柳悬悬。莺房几醉眠。”“莺房几醉眠”,可见词人与“莺房”的女主人关系非同一般。“花贴贴,柳悬悬“正表现了两人缠绵的生活。“醉中不信有啼鹃”,“啼鹃”是悲苦的象征,杜鹃啼血既是悲苦,又是离别的象征。作者不相信与那位女郎会有离别悲苦之事,不相信会离开她。但事与愿违,终又劳燕分飞,天隔方,只能将深深的思念留在京都,直至二十年后还时常想起,“江南二十年”即是写此。有人考证词中女郎可能是张炎的老相识,杭州歌妓沈梅娇。
全词充满作者对过去美好生活的回忆,为更好地表现那段生活,作者择选了《阮郎归》的词牌调,使语句韵味十足,词调形成一种优美的“节奏流”,语言、情感如流水般自然倾泻,内容和形式达到了和谐统一。
创作背景
张炎经历国亡家破的惨变后,一生中为躲避元朝廷的征召到处流浪。约在元世祖至元二十七年(1290年)九月,张炎为元朝廷征召,与好友曾心传、沈尧道一起由杭州到大都,此次入京约有半年的光景。这就是词题中所说的“北游”。作者离京二十年之后,为追怀京都生活写下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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