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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方言的老师作文

时间:2021-03-17 17:57:17 老师作文 我要投稿

说方言的老师作文2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触到作文吧,作文一定要做到主题集中,围绕同一主题作深入阐述,切忌东拉西扯,主题涣散甚至无主题。如何写一篇有思想、有文采的作文呢?下面是小编整理的说方言的老师作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说方言的老师作文2篇

说方言的老师作文1

  在我的心目中,老师是衣冠楚楚的,是端庄严肃的,是举止优雅的。然而,我却遇到了一位“与众不同的老师”。就是她——这个名字听起来虽然很土,但老师本人却一点也不土。她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整天穿一些令人惊讶的奇装异服。平时上课,她常穿一条加长版的短裙,一件长羽绒服紧紧地包着裙子,脚穿一双黑色的长靴。她的这身装扮确实把我们吓到了。下午大课间时,王老师就脱下这身衣服,换上更加惊人的运动服,当她站在操场上时,便成为了全场人的焦点,原因就在她的裤子上,按照常理来说,运动裤应该是宽宽松松的,而她的裤子却是上面松,下面紧,就像杂挤团的小丑。我们全班哄堂大笑,而老师却不以为然,依然威风凛凛地走着。哎,我真佩服他的勇气。

  这只不过是王老师的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接下来就是更重要的一点。

  既然是老师,就应当以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来教育学生。而老师说话却一点也不标准,她完全把方言与普通话结合在一起,有时候就干脆讲方言了。我记忆犹新的是:上语文课,老师教了我们一首古诗,名字叫做《次北固山下》,老师首先叫同学在黑板上默一遍,然后解释全文,并且让学生问不懂的问题。最后,快下课了,老师起头,让我们朗读。老师双手捧书,说:“次北(bai)固股(gu)山下,预-备-齐。”“哈哈,哈哈!”我们笑得前俯后仰,几乎说不出话来。”什么,什么,次白骨山下!”我捂着肚子对同桌说道。笑了一阵后,我们见老师沉默不语,便乖巧地齐读起诗来。

  还有一次,上班会课,老师长篇大论地教育我们,要多做事,看见纸屑要捡起来,要多为班级作贡献,要做一个能(nan)人。我们全班一齐说:“嗯?”老师也十分奇怪,说:“怎么了?”“为什么要做“男”人呀?”“是“能”人。”老师不好意思地说。

  这就是我的老师,一个不拘小节的老师,一个讲方言的老师。

说方言的老师作文2

  在我的记忆深处,有一张非洲人的脸。那棕色略带卷曲的头发覆盖着宽阔的前额,那高高的鼻子、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还有那蓬松的胡子,共同构成了一张坚毅而又开朗的脸盘,这就是我的——杨老师。

  和杨老师好些年没见了,但我们初逢时的情景却历历在目。

  在教室里,我静静地等候语文老师的到来。不料,进来的却是一位身穿牛仔服的中年男人,眼睛上还架着副金丝眼镜,黝黑的皮肤让人不能不觉得他是非洲人。见他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同学们都哈哈大笑起来。他先是一愣,随后又耸了耸肩,整了整衣服,说:“我信杨。从今天起带你们滴语文。”听到这口“彩普”,教室里又是一阵大笑。

  坐在教室中间的我,也笑了。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两年的师生生活。

  杨老师爱笑,以至于他批评我们的时候嘴角也带着一丝笑意。一次,上语文课好几分钟了我还在做数学作业,他发觉了,笑着对我说:“你在我滴课上,要连忙忘记阿拉白数字,要懂得中华民族的文化,还有,最好要学会驾驭它……”说着,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用方块字将笔记抄写到黑板上,并且在黑板上狠狠地挥了一下,这一挥,让我忍俊不禁,悄悄地笑了起来。后面的几个同学也笑了起来,结果是我把数学作业赶紧收了起来,第一次认真地听起了语文。

  杨老师也有不笑的时候。记得一次课上,杨老师叫我上黑板默写诗文,我大喜,暗想:“我那手字终于可以大显身手了。”于是我快步来到黑板前,异常痛快潇洒地用行楷字默写完了诗文,同学们都啧啧连声,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不料杨老师脸一沉,大胡子一翘,茶色眼镜第一次有了怒意:“这是么子鬼字?!上中学不均写行书哈,要一笔一划地,打好了基促,那才算是好字。”说完,他慢慢地在黑板上写出28个规范的方块字,连那四个标点,都是中规中矩。我虽然表面上不屑,心里却早就打起了鼓。以前不是没有人跟我提这个意见,只是少年的心总有那么几分骄傲,我可从没有认真听过、想过这个问题。今天杨老师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掉我的价,看来他是诚心想挫挫我的'锐气了。见我悻悻的样子,杨老师抬抬眼镜,意味深长地对我说:“年亲人,我原来也是呛你这个样子。后来我滴老斯恩是打了我一顿才把我贬过来。你看看,我地这个字还可以呵?”从那以后,我忍痛割爱,从头学起,一直用楷书写到现在。

  不要看杨老师爱笑,他做事情还真是一丝不苟。

  记得在一次自习课时,杨老师突然叫我的名字:“唐亲聪!你过来哈看!”我连忙跑过去,原来刚交的那篇作文我写错了许多字,杨老师一一为我圈出来了。我的脸一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以前我是从不敢在作文里写错别字的,原来的语文老师是出了名的“教头”,也许是看见杨老师爱笑,以为他必然不会这么认真地去看,也许是我粗心大意,想也没想就交了,谁知道呢?反正现在已经错了,而且错了这么多!杨老师见我低头不语,拿笔敲敲我的手:“喂,我说你是哪门搞的哟!这们简单还弄错了,你看看,‘祖国地花朵’这个‘地’应该是‘白勺’‘的’,‘的’字前头是名词嘛,还有点儿,一个句子写完哒要打个句号,不均打个点儿,听到没得?还有……还有……”

  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杨老师了,现在的语文课堂上,那背着手在过道里来回走动的老师并没戴眼镜,衣服都是精心搭配的,授课时也并没有讲方言,有那么一瞬,我的思绪飘得很远,我仿佛又看见了那张黑瘦的脸,大胡子一翘一翘的,抑扬顿挫的语调里溜出些亲切的方言,铮铮地响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