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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江行采石岸戏作渔父词赏析

时间:2021-09-15 20:36:14 赏析 我要投稿

西江月江行采石岸戏作渔父词赏析

  《西江月·江行采石岸戏作渔父词》作者为唐朝文学家辛弃疾。其古诗全文如下:

  千丈悬崖削翠,一川落日熔金。白鸥往来本无心,选甚风波一任。

  别浦鱼肥堪脍,前村酒美重斟。千年往事已沉沉,闲管兴亡则甚。

  【鉴赏】

  解读这首词的词序,它提供了一个矛盾焦点,矛盾在于“感心之物”(采石岸)与他的“感物之心”(词人所表达的感情)相悖。

  这首词是船行长江采石矶时所作,采石矶在今安徽当涂县西北,为长江最窄之处。它无论对于宋朝历史还是对于辛弃疾个人经历来说,都是一个极具意义的地点。据《续资治通鉴卷一百三十五》记载:“(绍兴三十一年)十月戊午,中书舍人兼直学士院虞允文参谋军事;……十一月甲戌,命中书舍人参谋军事虞允文往芜湖,趣(李)显忠交(王)权军,且犒师采石。丙子,中书舍人、督视江淮军马府参谋军事虞允文,督舟师败金兵于东采石。”这一仗虞允文带领一万宋军打败了四万金兵,是南宋难得的一次辉煌。辛弃疾渡淮时,应该正是宋金鏖战之时,虞允文大败金兵,辛弃疾一定知道。何况虞允文是辛弃疾的恩师,辛弃疾曾于南归十年后的乾道七年,在司农主簿小官任上写了著名的战略文章《九议》呈给当时的丞相虞允文,得到虞的赏识和采纳,辛弃疾后来的升任也与此不无关系。

  按说到采石矶的辛弃疾应该是回顾胜利缅怀恩师激发诗情的地方,面对这个“感心之物”,按辛弃疾的性格应该浮想联翩、壮怀激烈奋而作豪放词才是,但出人意料的是他却偏偏作了一首戏作词,并且是他的创作历程中的第一首“戏作”的词。

  表面看,淳熙五年是辛弃疾仕途平坦顺利的一年,稼轩时年39岁,正当年富力强,仕途亨通。淳熙二年,是他命运转折的一年,受丞相叶衡的举荐,辛弃疾出任江西提刑,平茶商军赖文正之后,受到朝廷赏识,得到嘉奖与升迁,先后除秘阁修撰、调京西转运判官、差知江陵府兼湖北安抚、再迁隆兴府江西安抚,到了淳熙五年的春天,在江西安抚任上只三个月的辛弃疾,就被召为大理少卿,到了京城临安。同年九月,就又出任湖北转运副使。正如他自己所说:“聚散匆匆不偶然,二年历遍楚山川。”(《鹧鸪天离豫章,别司马汉章大监》)“吴头楚尾,一棹人千里。”(《霜天晓月旅兴》)

  但此时辛弃疾心情是动荡不安的。朝廷表面上基本相安无事,实际上矛盾重重,不仅有主战派与主和派的矛盾,还有各个派系、各种阵营、各个利益集体中的矛盾,当时新任的右丞相是史浩,他思想上对南归的豪杰志士很不以为然,甚至是歧视。史浩曾经与张浚辩论,提出“中原决无豪杰,若有,何不起而亡金?”的观点,并称北方归来者为“归正人”,不赞成对“归正人”委以重任。这使得辛弃疾困惑、忧虑,甚至是怨恨。从他的词作《水调歌头》的题序中就可以清楚地看出:“淳熙丁酉,自江陵移帅隆兴,到官之三月被召,司马监、赵卿、王漕饯别。司马赋〈水调歌头〉,席间次韵。时王公明枢密薨,坐客终夕为兴门户之叹,故前章及之”。辛弃疾痛恨朝廷中的'“门户”之分,但在词中他说“孙刘辈,能使我,不为公”,对敌手表示不屑,但也表达了“但觉平生湖海,除了醉吟风月,此外百无功。毫发皆帝力,更乞鉴湖东”,也有归隐的无奈。

  他的恩师虞允文也是一个悲剧。在虞允文领宋军大获胜利、完颜亮被部下所杀的大好形势下,高宗赵构反而向金国乞和。而到了张浚符离集战败之后,议和派就明显占了上风,从此南宋无大战事。虞允文被迫辞去相职,调任四川宣抚使,死在任所。他也没有再现历史的辉煌。在这样的地方悼念赫赫战功而下场悲惨的虞允文,辛弃疾自然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了。

  辛弃疾在平茶商军的“平内乱”中,显现自己的军事才华与谋略,而这样的战斗对辛弃疾来说,不过是“牛刀小试”耳。他的大抱负、具谋略、有胆识、通权变的《美芹十论》与具有战略讲战术《九议》也就因主和派占主流而失去了时机付之东流了,这对以恢复失地为毕生之胸怀的辛弃疾来说,肯定是一个沉重打击,萌发归隐思想是正常的,但是此时辛弃疾思想中的主导意识绝对不会是归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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