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后感

《魔笛》观后感

时间:2021-07-30 14:32:55 观后感 我要投稿

《魔笛》观后感

  《魔笛》观后感(一):伯格曼的《魔笛》

《魔笛》观后感

  这是一出伟大的歌剧。这是一个共济会主义的寓言。它由瑞典电视台制作的,据说耗资近650,000美元,几乎是拍一部好莱坞的越野电影(motorcycle movie)的费用。这部电影是一部作品为基础的,这部作品有着壮观的音乐,但其剧本给人的感觉是,它的第二幕似乎已经将第一幕是如何开始的,抛到九霄云外了。

  不过,莫扎特的《魔笛》的这一英格玛?伯格曼的银幕版本是一部令人目不暇接的电影节目,它是这样地充满了惊艳智慧,机智和风趣,不仅是人类的可能性而且也是人类的高尚精神的证明书。

  所有伯格曼的最优秀的电影都牵涉到爱的某些方面(通常是它的缺失),但是《魔笛》才是一出真正的爱的表演。它于昨日在coronet公演。

  最重要的是,伯格曼充分并开心地意识到S的剧本存在着前后不一致,这算是向莫扎特的天才呈上了一份丰盛的献礼。伯格曼并不打算去深释《魔笛》,而是将其如其所是地呈现出来,精美的舞台制作为其注入了生命,这看起来就像是十八世纪的宫庭剧院,包括其物理上的局限。

  这种方法让人想起劳伦斯?奥立弗的《享利五世》,虽然两者相去甚远。伯格曼的《魔笛》是这样开始的,好像它完全是一场在盛夏的皇家公园的剧院举行的一场歌剧表演的单纯记录。在序曲部分,摄像机扫向当时在场的观众的脸,除了几个明显的例外之外,他们几乎全部是瑞典人。影片本身反复出现的是一位观看歌剧的小女孩(听说,她是导演的女儿)的痴迷表情。

  序曲告终,帷幕升起,摄像机滑过脚灯,进入一个有着彩色幕布和其他十八世纪舞台程式的魔幻世界。与奥立弗的《享利五世》不一样的是,伯格曼的《魔笛》从来没有越过绘色幕布而进入一个之外的现实世界。虽然这部影片在确立了它的舞台程式后,有过延展,且有过一两次为适应导演目标的取缔,不过,伯格曼的作品无疑还是对戏剧风格及其艺术效力的赞歌。

  在歌剧的中场休息的当儿,摄像机抓拍了剧中的年轻情侣Tamino和pamina在更衣室下棋的情形,而邪恶的夜之女王正在后台“禁止抽烟”的标签之下没精打采地吸烟来着。呵,原来,热爱莫扎特与戏院的伯格曼也尤其喜爱那些鞠躬尽瘁以博观众一笑的表演者呢。

  《魔笛》的第一次上演是在1791年9月30日的维也纳附近的一家剧院,仅仅几周之后,莫扎特去逝。虽然说don giovanni是莫扎特歌剧的伟大亮点,但是,一位濒临死亡的人却可以写出如此优美、如此机智的音乐,令许多人(包括本人)相信,歌剧始于莫扎特,亦终于莫扎特。

  伯格曼坦然面对S的古怪剧本,不加褒贬。T,年轻的王后,在第一幕中,为了从邪恶的魔法师那里赎回她的女儿,受控于夜之女王,S因成为S的神秘教士组织的一员而振奋,他们是真善美的保卫者。在接近第一幕的地方,夜之女王俨然是一个女流氓,如此,《魔笛》在它自己的时代也就成为了对共济会的一个露骨的宣传。

  对《魔笛》的故事,我不敢说三道四,因为它对剧中华美的外表与愉快的心绪没有给出任何的暗示。一言以蔽之,它讲的是Tamino和pamina—复仇心切的夜之女王的女儿,在一些些的魔法和更多的坚定意念的护佑之下,成全了他们完美的爱情。

  这个作品的音响是一流的。伯格曼在他开拍之前就录制了音乐,这就要求演员根据歌词来对口形(是瑞典语,而是德语),而不是在摄像机前扯开嗓门唱起来。这种方式完成得非常漂亮,这要归功于我那些一窍不通的技术魔法,还因为演员对着的是他们自己的声音的口形。

  他还找到了面貌与声音皆适宜的歌者,包括他的T(JK),在其置身于Maxfield Parrish的壁画之时,俨然是一位王后,以及美丽的P(IU),她看起来就像年轻的Liv Ullman。他还尤其幸运地选择了一位P(HH),他成功地表现出粗野和可笑的共存,而绝无一丝歌剧中常有的愚钝。

  这部影片有很多令人难忘的地方,其中一些是感人的,如第一幕中P-P的二重奏,另有一些是庄重、有趣的,如三个小男孩坐在节日般地装饰过的十八世纪的气球中提醒T要坚定,要沉默,要明智,这恐怕是三个小男孩发现你我最难做到的三样事。而且摄像机的特写也从未错过任何一次姿势。

  勿庸置疑,这部《魔笛》不是艺术形式的简单杂交。它的成功在于它就是如其所是的一部电影。

  《魔笛》观后感(二):伯格曼的魔笛

  看到豆瓣上关于此部电影的资料很少,特意搜索一下贴在这里,供大家参考。

  《魔笛》这部电影是伯格曼非常想拍的一个主题,他毕生的一个夙愿。十二岁时 他在瑞典皇家大歌剧院第一次看到《魔笛》,就被深深地震动。之后他反复到歌剧院里看《魔笛》,接受莫扎特音乐的影响。在他少年时代,他和兄弟姐妹曾有过一个木偶剧团,木偶剧团常排演当时的一些儿童剧。到最后,他上演了一个最复杂的剧,那就是莫扎特的《魔笛》。

  伯格曼曾担任过瑞典皇家歌剧院的院长,在他当院长期间就酝酿亲自导演莫扎特这出最伟大的歌剧。后来他得到一个机会,瑞典的国家电视台愿意出资让伯格曼现场排演一部歌剧,然后拍成电视电影。这就是这部电影的来源。可以说伯格曼在二三十年中,一直想完成的心愿终于在1974年实现了。

  《魔笛》这部电影在伯格曼所有电影中是非常特别的,因为它在形式上是改编了整出的歌剧,和他以前叙述性的电影不同。首先在电影的风格和表现形式方面,它又像电影,又像歌剧。如果你说它是一部十足的歌剧电影的话,那它和其他歌剧电影有很大区别,不像我们以前看到的《唐·乔万尼》和《茶花女》歌剧电影,那些都是实地到意大利到威尼斯去找一些实景,然后由一些非常著名的演员,像多明戈这样等级的明星,穿上古装在实际场景里上演这出歌剧。你看到的像一个电影,只不过电影中的角色是在用歌剧的形式演唱。而伯格曼的这部影片就不一样,它发生的场景就是在一个剧场里面。

  伯格曼曾说,他在酝酿拍这部电影期间,在斯德哥尔摩找到一家非常典型的巴洛克式剧院。

  刚推门到这个剧院里,他就觉得这部电影一定要在这里完成,因为这里面所有的建筑风格以及里面的陈设,每个陈设都喻示着歌剧里的文化符号。

  最后他要拍摄这部影片的时候,摈弃了许多歌剧导演的惯常手法。他不是想要拍一部歌剧电影,他只是想在电影里面,在摄像机前展示这出完整的歌剧。

  他在影片里常用些间离效果来提醒观众,举几个例子:比如说歌剧里面的养鸟人,他在出场时镜头从他起床一直跟到他上台,开始演唱。这些手法时刻在提醒观众,让观众对自己身份的认同,他们不是坐在家里或是透过电影屏幕在看一出电影,而是在剧院里实地看一出歌剧的演出。比如他在电影一开始,开场的《魔笛》的序曲这段时间里面,他不断用镜头切一些现场观众的面部特写。其中有一个小女孩,镜头里反复地出现这个小女孩的笑脸,在歌剧进行中间也不时闪现。值得一提的是出现笑脸的小女孩,其实是伯格曼的女儿。因为他很多电影是籍由一个儿童的目光去看待世界,他也希望籍由他女儿的这张笑脸给这个电影的风格定下一个明亮童真的情境。

  但如果你说它就是一个歌剧,只是用摄影机把它拍下来,那又不完全是这样。因为在影片的一些用镜上还是很电影化的。比如纪录一个现场的歌剧表演,一般都是摄影机固定机位,然后由一些中景来表现。但在电影《魔笛》里面 用了大量的特写以及移动镜头,那些演员并不是最出名的歌剧演员,都是伯格曼亲自挑选的一些青年演员,符合电影表演的要求,演员都很漂亮,外形都非常符合角色。比如养鸟人,俊朗的王子,还有三个非常活泼的侍女,都非常符合电影表演的要求。他们在形体和表情方面的表演都完全是电影表演的特色。

  所以《魔笛》在伯格曼所有电影里面,形式很特别,它是一部电影,同时也是一部歌剧,它兼具两种表现方式。

  从这部电影的精神气质上来说,它区别于伯格曼所有的电影。最大的`特点就是明亮辉煌向上。如果你熟悉伯格曼的电影,比如你看过《第七封印》,或者是《冬日之光》,《狼之时光》,你会觉得他的影片经常笼罩在阴郁阴沉的气氛里面。因为伯格曼从小在一个宗教家庭里长大,受的教育都是宗教方面的。但他的人生理念却常常会怀疑宗教教义,以及对宗教和上帝的关系,他会产生怀疑。他的电影里经常会涉及到这样沉重的哲学命题:人和上帝的关系,人和永恒存在的关系,人是如何去面对死亡的。这些主题表达在他的电影里面,他电影的哲理思考就显得非常凝重。

  但在这部《魔笛》里面,我们看到整个电影无论是道具陈设,舞台布景,演员表演,都显示出非常光亮欢快,轻松愉悦的气氛。伯格曼在自传里也提到这部电影,他说莫扎特在临终时还能够反映出天性中纯洁光明面,而他和莫扎特对《魔笛》的看法是相同的。这部电影之所以区别于伯格曼其他电影,是因为他在里面确定地找到了一个永恒的存在,那就是爱,男人之间的友谊,对于邪恶的否定。而在他其他电影里面,这种确定性是不存在的,他一直是在追索。

  伯格曼常常说他最喜欢俄国电影大师塔科夫斯基的电影,因为塔科夫斯基的电影里面有种确定的永恒存在,并一直在他的电影里面去证明它,追索它。但伯格曼的电影就不是这样,他觉得他脑子里的信仰时刻是虚无着的,他的一生都是非常痛苦地和上帝斗争挣扎的过程。但在《魔笛》里面,他确定地找到了某种他信仰的东西。

  同样是处理人面对魔性,面对考验和黑暗的炼狱,这种主题反复出现在伯格曼电影里面。在《魔笛》里面,它的表现方式是很不一样的。我们看到王子在接受三个考验,哪怕在阴暗的地狱里面,它表现的主题也是非常明亮乐观向上,是看得到希望的。但同样是他的著名影片《第七封印》,魔鬼和死神时常出现,人性和魔性的斗争始终紧张对峙,也是充满恐惧的。最后的结果是如何?你是不能预知的。而且往往是魔性战胜了人性,死亡最终占有主导地位。

  我们常说一个导演一生拍的电影其实都是在重复一个主题,或者说他一生只是在拍一部电影。所以伯格曼作为这样一个大师级导演,他的作品里一直有个一语贯之的逻辑主线,或者有一个永恒的哲学命题,《魔笛》也不能例外。虽然我们刚才说到《魔笛》在风格和精神气质方面,与伯格曼所有电影有重大的区别。但这部电影里始终有伯格曼的影子,或者说你也能在他其他的电影里面找到《魔笛》的影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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