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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轲刺秦王课文赏析

时间:2021-06-20 19:23:34 赏析 我要投稿

荆轲刺秦王课文赏析

  《荆轲刺秦王》记述战国时期荆轲剌秦王这—悲壮的历史故事,反映了当时的社会政治情况,表现了荆轲重义轻生、反抗暴秦、勇于牺牲的精神。接下来小编搜集了荆轲刺秦王课文赏析,欢迎查看。

  荆轲刺秦王

  刘向

  秦将王翦破赵,虏赵王,尽收其地,进兵北略地,至燕南界。

  太子丹恐惧,乃请荆卿曰:“秦兵旦暮渡易水,则虽欲长侍足下,岂可得哉?”荆卿曰:“微太子言,臣愿得谒之。今行而无信,则秦未可亲也。夫今樊将军,秦王购之金千斤,邑万家。诚能得樊将军首,与燕督亢之地图,献秦王,秦王必说见臣,臣乃得有以报太子。”太子曰:“樊将军以穷困来归丹,丹不忍以己之私,而伤长者之意,愿足下更虑之!”

  荆轲知太子不忍,乃遂私见樊於期,曰:“秦之遇将军,可谓深矣。父母宗族,皆为戮没。今闻购樊将军之首,金千斤,邑万家,将奈何?”樊将军仰天太息流涕曰:“吾每念,常痛于骨髓,顾计不知所出耳!”轲曰:“今有一言,可以解燕国之患,而报将军之仇者,何如?”於期乃前曰:“为之奈何?”荆轲曰:“愿得将军之首以献秦,秦王必喜而善见臣。臣左手把其袖,而右手揕其胸,然则将军之仇报,而燕国见陵之耻除矣。将军岂有意乎?”樊於期偏袒扼腕而进曰:“此臣之日夜切齿拊心也,乃今得闻教!”遂自刎。

  太子闻之,驰往,伏尸而哭,极哀。既已,不可奈何,乃遂盛樊於期之首,函封之。

  于是太子预求天下之利匕首,得赵人徐夫人之匕首,取之百金,使工以药 淬之。以试人,血濡缕,人无不立死者。乃为装遣荆轲。

  燕国有勇士秦武阳,年十二,杀人,人不敢与忤视。乃令秦武阳为副。(秦武阳 一作:秦舞阳)

  荆轲有所待,欲与俱,其人居远未来,而为留待。

  顷之未发,太子迟之。疑其有改悔,乃复请之曰:“日以尽矣,荆卿岂无意哉?丹请先遣秦武阳!”荆轲怒, 叱太子曰:“今日往而不反者,竖子也!今提一匕首入不测之强秦,仆所以留者,待吾客与俱。今太子迟之,请辞决矣!”遂发。

  太子及宾客知其事者,皆白衣冠以送之。至易水上,既祖,取道。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为变徵之声,士皆垂泪涕泣。又前而为歌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复为慷慨羽声,士皆瞋目,发尽上指冠。于是荆轲遂就车而去,终已不顾。

  既至秦,持千金之资币物,厚遗wèi秦王宠臣中庶子蒙嘉。

  嘉为先言于秦王曰:“燕王诚振怖大王之威,不敢兴兵以拒大王,愿举国为内臣。比诸侯之列,给贡职如郡县,而得奉守先王之宗庙。恐惧不敢自陈,谨斩樊於期头,及献燕之督亢之地图,函封,燕王拜送于庭,使使以闻大王。唯大王命之。”

  秦王闻之,大喜。乃朝服,设九宾,见燕使者咸阳宫。

  荆轲奉樊於期头函,而秦武阳奉地图匣,以次进。至陛下,秦武阳色变振恐,群臣怪之,荆轲顾笑武阳,前为谢曰:“北蛮夷之鄙人,未尝见天子,故振慑,愿大王少假借之,使毕使于前。”秦王谓轲曰:“起,取武阳所持图!”

  轲既取图奉之, 发图,图穷而匕首见。因左手把秦王之袖,而右手持匕首揕之。未至身,秦王惊,自引而起,绝袖。拔剑,剑长,操其室。时恐急,剑坚,故不可立拔。

  荆轲逐秦王,秦王还柱而走。群臣惊愕,卒起不意,尽失其度。而秦法,群臣侍殿上者,不得持尺兵;诸郎中执兵,皆陈殿下,非有诏不得上。方急时,不及召下兵,以故荆轲逐秦王,而卒惶急无以击轲,而乃以手共搏之。

  是时,侍医夏无且以其所奉药囊提轲。秦王方还柱走,卒惶急不知所为。左右乃曰:“王负剑!王负剑!”遂拔以击荆轲,断其左股。荆轲废,乃引其匕首提秦王,不中,中柱。秦王复击轲,被八创。

  轲自知事不就,倚柱而笑,箕踞以骂曰:“事所以不成者,乃欲以生劫之,必得约契以报太子也。”

  左右既前,斩荆轲。秦王目眩良久。

  荆轲刺秦王课文赏析一

  《荆轲刺秦王》的故事发生在战国末期的公元前227年,即秦统一中国之前的6年。当时,秦已于公元前230年灭韩,又于公元前228年破赵(秦灭赵是在公元前222年),秦统一六国的大势已定。地处赵国东北方的燕国是一个弱小的国家。当初,燕王喜为了结好秦国,曾将太子丹交给秦国作为人质。而秦“遇之不善”,太子丹于公元前232年逃回燕国。为了抵抗强秦的大举进攻,同时也为了报“见陵”之仇,太子丹想派刺客去劫持秦王,“使悉反诸侯之地”;或者刺杀秦王嬴政,使秦“内有大乱”,“君臣相疑”,然后联合诸侯共同破秦。荆轲刺秦王的故事,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发生的。

  《荆轲刺秦王》波澜起伏、惊心动魄的故事情节围绕着一个“刺”字展开,人物的性格也随着故事情节的推移,从人物对话、神态、动作的描写和场面描写两方面得到栩栩如生的表现。

  (一)开端(秦将王翦破赵──愿足下更虑之):行刺缘起。

  文章一开始,就连用“破”“虏”“收”“进”“略”“至”六个动词,写出秦军所向披靡,燕国危如累卵的形势,使故事一开始就笼罩着紧张的气氛,为后面故事的展开定下了悲剧的基调。太子“恐惧”,心急如焚,“虽欲长侍足下,岂可得哉”一语,婉转含蓄,微带责难,使他与荆轲之间的矛盾也初露端倪。荆轲在此危难之际,毅然回答,“微太子言,臣愿得谒之”,体现他“言必信,行必果”的侠义精神。然而“行而无信,则秦未可亲也”,他提出要取信秦王,则非献“樊将军首”和“燕督亢地图”不可。主人公一亮相,就表现出他勇而多谋、城府很深的性格特点。但由于太子丹“不忍”,与荆轲意见分歧,事情起了波折。

  (二)发展(荆轲知太子不忍──终已不顾):行刺准备。

  这一部分包括准备信物、利刃、配备助手、怒斥太子、易水送别五个场面,其中“准备利刃”“配备助手”是行刺的必备条件,然属次要情节,只一笔带过。其他三个情节均突出了人物性格的不同侧面,特别是“准备信物”的关键是激樊於期献头。荆轲体谅太子“不忍”,果断地决定“私见樊於期”。一席对话,先动之以情,激起樊对秦不共戴天之仇;然后晓之以理,说明此举一可报仇二可解燕国之患;最后告之以谋,让樊於期明白自己的行动计划。荆轲推心置腹,以诚感人,三言两语使樊於期“仰天太息流涕”,继而“偏袒扼腕而进”,甘心自刎献头。这一段对话和动作描写,展示了两个异中有同的人物的精神风貌:两人都是燕赵慷慨之士,一个侠肝义胆,果敢勇决,擅长辞令,老于心计,侠士风度跃然纸上;一个义勇刚烈,热肚直肠,武将形象栩栩如生。

  “怒叱太子”表现了荆轲性格的另一个侧面。古来侠士,一诺千金,而太子疑其“有改悔”,开口“先遣秦舞阳”,这种不信任之举无异于是对荆轲人格的侮辱。“士可杀而不可侮”,荆轲一反平日之谦和,“怒斥太子”,正是他刚烈性格的表现。太子“迟之”,“疑之”,“复请之”,一方面表明他在大兵压境之时的惊恐、焦急,同时也说明他浮躁多疑,谋事不周,恰好形成对荆轲的鲜明反衬。

  “易水送别”拉开了慷慨悲歌的一幕,是“行刺准备”中的高潮。“皆白衣冠送之”,一笔道出一场生离死别,加以萧萧易水,变徵歌声,垂泪涕泣,形成一种凄惊悲怆的氛围,使人预感到事有不测。然而作者笔锋轻转,“变徵之声”复为“慷慨羽声”,“士皆瞋目,发尽上指冠”,悲凉变为悲壮,低沉变为高昂,生离死别变为同仇敌忾。这慷慨悲歌的场面,千百年来激励了多少仁人志士去赴汤蹈火、义无反顾!描写这一场面,作者像一位高明的电影摄影师,运用点面结合和“蒙太奇”的手法,将全景镜头(“皆白衣冠送之”)、特定镜头(“既祖,取道”)、全景镜头(“士皆垂泪涕泣”)、特定镜头(“就车而去,终已不顾”)交错次第展开,将一瞬间同时发生的各种现象交织起来写,真是匠心独运。

  (三)高潮(既至秦──必得约契以报太子也):廷刺秦王。

  这一部分描绘荆轲与秦王正面交锋,可谓波澜迭起,荆轲的性格也表现得淋漓尽致。这一部分的情节可概括为:厚遗蒙嘉──顾笑武阳──图穷匕见──倚柱笑骂四个场面。

  “厚遗蒙嘉”,得以引见,可见行事周密。献图时,年十二就杀人的秦武阳竟“色变振恐”,眼看事情就要败露。在这猝然生变的节骨眼儿上,荆轲面不改色心不跳,几句话,既遮掩了秦武阳失常的表情,又颂扬了秦王的威风,语意圆转,滴水不漏,使秦君臣上下疑窦冰释。再加上一“笑”一“顾”一“前”,沉着机智、镇定自若,表明他的确具有超人的胆略和非凡的气质,可谓神勇之人。而与秦武阳的“色变振恐”对照,孰勇孰怯,判然分明,与上文太子丹的疑荆轲信武阳的情节相照应。“图穷而匕首见”,矛盾冲突达到白刃相见的地步。毫无精神准备的秦王“惊──起──绝──拔──操──急”,慌得连剑也“不可立拔”。与此同时,荆轲“取──奉──发──把──持──”,双方展开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斗。霎时间,庄严的秦廷上,荆轲“逐”,秦王“走”,群臣“愕”,上上下下“尽失其度”,最后竟出现“乃以手共搏之”的戏剧性场面。眼看着秦王要成为剑下之鬼,由于侍医夏无且以药囊投轲,荆轲反被秦王“断其左股”,转瞬之间由优势转为劣势,最后反“被八创”,完全失去战斗力。这一部分多用急促短语,突出地渲染了千钧一发的紧张形势。在这惊心动魄的搏斗中,作者以群臣的惊愕,秦王的惶急,左右的惊呼,衬托了荆轲的英雄虎胆。“倚柱笑骂”,绘形传神,突出了荆轲的视死如归。“惜哉剑术疏,奇功遂不成”(陶潜语),今日读之,谁不为之感慨欷歔?

  (四)结局(末段):荆轲被斩。

  一幕惊雷乍起、剑拔弩张的活剧,以秦王“目眩良久”告终。

  荆轲刺秦王课文赏析二

  本文通过记叙荆轲刺秦王的始末,反映了战国时期秦国与燕国的兼并与反兼并的斗争,实际上也是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强秦同其他诸侯国之间的矛盾斗争。

  本文从荆轲将入秦作准备工作写起,接着写他在太子丹的催促下启程赴秦,及至到秦国后巧用“打开关节”的办法“拜见”秦王,最后记叙了刺秦王的壮烈举动及其惊心动魄的场面。对这一复杂的事件,作者不但写得精彩、生动,而且文字十分洗练,有很强的感染力。

  作者尤其着力刻画了荆轲这一侠士形象,对这一形象作者持敬仰、歌颂的态度:他反抗强暴、有胆有识、大智大勇、视死如归,是一个英雄形象。

  作者一直把荆轲这一形象放在尖锐的矛盾冲突中描写,使他的个性得到充分的'表现。文章开头,仅寥寥几笔,便交代了秦国已经“破赵”并“虏赵王,尽收其地”,而且“进兵北略地,至燕南界”,这说明燕国已危在旦夕。在如此急迫的形势下,燕太子丹必须选用最理想的人来解决这最急难的问题,他选定了荆轲,并向他求教对策,这说明荆轲这一人物不同凡响。事实完全证明了荆轲非但是个“为知己者死”的侠义之士,而且在重大事件面前,表现很勇敢果断,思想深邃,计划周密,深谋远虑,他决不以“匹夫之勇”贸然闯入“不测之强秦”,而是事先提出“行而无信,秦未可亲”的关键性问题,并进一步提出要投秦之所好──即使秦得到樊於期的头颅和燕国肥沃的地方督亢的地图,而燕太子丹从人情考虑不能接受以樊将军头颅作信物这一建议。在这一内部次要矛盾中,荆轲从大局出发,私自会见了樊於期。他的勇敢果决,城府之深,擅于辞令,在这对话中都得到了极其充分的表现。他先向樊将军报告了秦国对他及其父母宗族的惨无人道:“父母宗族,皆为戮没”,“购将军之首,金千斤,邑万家”,这激起了樊将军对秦王的刻骨仇恨。他仰天太息流涕”而又苦于无法报仇雪恨。在这火候中,荆轲提出了“一举两得”的办法,樊将军急不可待地上前曰:“为之奈何?”荆轲才乘势说出:“愿得将军之首以献秦”,并生动地叙述了如何刺杀秦王的打算,紧接着发问:“将军岂有意乎?”樊将军立即“偏袒扼腕而进曰:‘此臣日夜切齿拊心也,乃今得闻教!’”于是自刎。对于樊将军的自刎,太子丹十分悲痛,但为完成刺秦王的重大使命,所以又从人力和物力方面为荆轲赴秦作了准备。文章写到此处按常情荆轲应立即去秦完成使命了,但却“顷之未发”,这里不但情节曲折,而且主要是为了表现荆轲的计划周密,“年十二杀人,人不敢与忤视”的秦武阳作为他的助手,他或许认为人力单薄,或许担心秦武阳有勇无谋,因之在等待一个自己了解的朋友,共同完成使命。而太子丹心急如焚,“太子迟之,疑其有改悔”甚至想“先遣秦武阳”。荆轲虽与太子再次产生矛盾,但他忠诚大度,虽然心情沉重,但仍“就车而去”,为太子丹赴秦完成大业。至秦后,表现荆轲智慧超人的第一件事便是“持千金之资币物,厚遗秦王宠臣中庶子蒙嘉”,使之替他在秦王面前美言,而达到“秦王闻之,大喜”、“见燕使者咸阳宫”的效果。表现荆轲勇敢、机智的另一件事是:当“秦武阳奉地图匣,以次进。至陛下”时,他突然“色变振恐”。他的这一表现立刻引起“群臣怪之”,这是一个多么令人紧张的场面啊!而荆轲应付自如,镇静机敏,他“顾笑武阳”,似乎在安慰和鼓励一个未见过世面的小孩子:“不必紧张,一切都会好的!”另外,一面又替武阳向秦王道歉:“他因为是个粗俗之人,未曾见过天子,所以有些害怕请大王原谅他些。”这一席话,既替武阳的异常举动作了合乎情理的解释,也抬高了秦王的身份,秦王因此消除了对燕国使者的怀疑。

  文章自“图穷而匕首见”开始,正面展开了秦王及其群臣与荆轲的尖锐矛盾。荆轲的勇武刚毅、重义轻生、威武不屈表现得淋漓尽致。为了生擒秦王,他“左手把秦王之袖,而右手持匕首揕之”使毫无准备的秦王大惊失色,荆轲进一步追得他“还柱而走”,群臣及侍卫都帮不上秦王的忙,处于十分狼狈的境地,秦王威信扫地,而荆轲气吞山河。如果情节就此直线发展下去,荆轲便会生擒秦王,回报太子,出色地完成使命。但至此情节又一跌宕,秦王侍医夏无且的出现,使事情朝相反方向发展。侍医以“药囊提轲”,使秦王得到缓机,在一片“王负剑”声中,秦王击伤荆轲,并“断其左股”。此刻壮士仍坚持斗争,“引其匕首提秦王”,在受八处剑伤的情况下,荆轲傲视敌方,笑骂他们,显示了英雄本色。荆轲被斩后,秦王“目眩良久”的表现,从反面衬托出荆轲的行动之壮烈。作者就是这样以自己的传神之笔刻画自己所敬仰的英雄形象的。

  对于荆轲刺秦王的举动,历来是毁誉参半的。当强秦吞并六国,惨无人道之际,六国志士反抗暴秦,是有一定的群众基础和社会意义的。因此,荆轲刺秦王这一举动,是不能予以否定的。但是,他的行刺手段,他的“士为知己者死”的言行,特别是在统一趋势下,还是有着一定局限性的。

  其他次要人物,作者也塑造得十分生动形象,太子丹,樊於期、秦武阳、蒙嘉以及秦王群臣等都是如此。

  文章开端,突出燕秦势不两立的紧迫形势。太子丹之于秦王,有“见陵之怨”,而秦兵临易水,弱小的燕国十分危殆。加上秦国大将樊于期的“亡秦之燕”,更加剧了燕秦之间的矛盾。

  在这样紧迫的情势下,太子丹向鞠武求对策。鞠主张不“批其逆鳞”,要“急遣樊将军入匈奴以灭口”,都被否定。太子丹明知燕秦力量悬殊,但又不甘屈服,必欲力求对策。为此,才有鞠武的推荐田光。

  太子见田光,“跪而逢迎,却行为导,跪而拂席”,“避席而请”,用此种种表现,特殊礼遇贤者,泻染太子的报仇情切。可是田光非“盛壮之时”,“精己消亡”,又转而推荐荆轲。太子丹嘱他不要泄露机密,田光“俛而笑曰:‘诺’”。这笑中有不负重托以身报国的许诺,与后来的“自刭而死”相呼应。田光于生命火花短暂闪烁之中,告诉读者,他是一个重然诺,爱国家的忠厚长者,要用自己的死来激励荆轲。

  太子丹见荆轲,一段长的谈话,包括两层意思:一是秦贪得无厌,步步紧逼;二是为此采取或生劫或刺杀的两种对策。荆轲许诺后,“恣荆轲所欲”,此时秦兵压境,荆轲未行,原来要取樊将军头作信物。文章至此,掀起又一波澜。

  荆轲说樊于期,首先挑起樊内心仇恨,再指出已处绝境,最后提出献首刺秦的计划。这里,荆轲沉着精细,善于体察对方情绪,了解对方心理,指出报旧仇、雪耻辱的途径。

  这段对话,在说明荆轲智慧特征的同时,又突出了樊于期的形象:“吾每念,常痛于骨髓”声泪俱下;“此臣日夜切齿拊心”,痛恨仇雔,愿意赴死。加上“偏袒扼腕”的描写,更加突出其来自心底的愤恨和怨怒,于是自刎,便是情节发展的必然了。

  已得信物,且有准备,太子的促行,与荆轲的“待吾客与俱”,形成矛盾。荆轲的缺乏助手,应是刺秦的不利因素之一。

  易水送别,是刺秦的前奏,是一曲悲壮的颂歌。“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他们用凄厉的歌声,唱出生离死别的苦情。送行人们,垂泪涕泣,唱出“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赞歌,瞋目发指,满怀仇恨;从容赴死,慷慨悲壮。这是在感情极为复杂的颂歌中突出荆轲的形象。读后,萦回于心,响亮于耳,浮现于目,给读者以深刻的感染。

  荆轲贿赂蒙嘉,得见秦王,深思熟虑,计划周密。咸阳宫中,“秦武阳色变振恐”,更加衬出“荆轲顾笑武阳”的从容沉着。“图穷而匕首见”以后,极力铺写秦王的窘迫惶恐,狼狈不堪。如:“秦王惊,自引而起,袖绝”,“时惶急,剑坚,故不可立拔”,“秦王环柱而走”,“秦王目眩良久”。而主动出击的荆轲,却是把袖持刃,逐赶秦王。左股被斩断,“乃引其匕首以提秦王”。重创之后,“倚柱而笑,箕踞以骂”。最后壮烈牺牲,无比英勇。秦庭的这一场生死搏斗,形成故事高潮。

  荆轲的性格,是在情节发展的矛盾和冲突中逐渐展现出来的。取樊于期头,触动樊的怨愤,可见荆轲的“深沉”;易水告别,送行者的高歌,可见荆轲的“激昂慷慨”;咸阳宫中,秦王的惶恐狼狈,更衬出荆轲的“英勇壮烈”。文章对这几个主要环节的描写,笔触都充满着深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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