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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领导者

时间:2017-06-17 08:44:49 总裁研修 我要投稿

如何成为领导者

  引导语:人人都有领导力,但未必都会成为领导者,成为领导者是一种自愿选择的行为,如果你有这样的意愿,你才会踏上这条道路。

如何成为领导者

  成为领导者并非易事,就像成为一名医生或一位诗人一样;那些声称很容易成为领导者的人,都是在自欺欺人。但是,学习领导力要比我们大多数人想象的容易得多,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具备领导潜力。事实上,几乎人人都有某种领导的经历。这种经历也许不是管理一家公司或治理一个国家,但正如哈伦· 克利夫兰(HarlanCleveland)在《知识型管理者》(The Knowledge Executive)一书中所写道:

  有成就的精英人士为数众多,而且非常普遍……他们可以是政治、商业、农业、劳工、法律、教育、新闻、宗教、反歧视行动或社区安居等领域的领导者,也可以是关心从堕胎到市立动物园等任何政策问题的带头人……他们的职责可能涉及社区事务、国家决策或全球问题、一个跨国的完整产业或行业,也可能是局限于生活和工作中一个更窄但更深入的领域:一家公司、一个当地政府机构或者是一个小区。

  不管你的领导力体验是什么,那都是一个很好的起点。事实上,成为一个领导者的过程与一个人健康、全面成长的过程没多大区别。就像对任何一个完整的人一样,对领导者来说,人生本身就是经历。从“领导者”的角度来讨论这个过程,仅仅是一种使之具体化的方式。

  法国印象派和野兽派画家乔治· 布拉克(Georges Braque)曾说:“艺术中最重要的部分是无法解释的。”可以说领导力也是这样。但是同艺术一样,领导力也是可以证明的。而且,就像几十年前我开始研究领导力时一样,今天,我仍旧着迷于观察和倾听这个国家中一些最杰出的领导者的声音。同他人一样,这些特殊的男女也都是各自经历的总和。然而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是,他们每个人的价值都不仅仅是经历的总和,因为他们从各自的经历中创造了更多的东西。这些东西是原创而非复制。

  因此,我的研究范式不是关于领导者的理论和某个虚拟环境中行使职责的领导者,而是现实世界中的领导者。我有意选择了一些不仅富有成就而且多才多艺的人:一个任首席执行官的作家、一个负责基金会的科学家、一个身为内阁成员的律师,以及一个踏上第三条职业道路的年轻人。他们勤于思考、善于表达、乐于反思,都是对他人产生了重大影响的人。

  当前我们的文化是受商业支配和决定的,所以在我挑选的领导者群体中,差不多有1/3的人是来自商界的。如果你们当中有人认为我们的文化是受媒体支配的,那么我会像传奇的电视节目制作人诺曼·李尔(Norman Lear)一样告诉你:甚至连电视节目也是受商业支配的。其中有些人领导着美国最重要的公司,有些则经营着自己的公司。这个群体当中也有从事媒体和艺术的领导者、放弃了商业职业而选择非营利事业的人、体育名人、学术界人士、作家兼心理分析学家、律师、前面提到的科学家以及从家庭主妇变成了作家和女权领袖的贝蒂·弗里丹(Betty Friedan)。你可能已经注意到我把政治家排除在外了,因为坦率的政治家非常稀缺,而且我对思想比对意识形态更感兴趣。

  主动领导而不是被驱策

  这些领导者绝非平庸之人。他们致力于未来正在渐渐成形的前沿领域,是描述事物现状和未来的领路人,或者说是报告前线消息的侦察兵。尽管他们在背景、年龄、职业以及成就方面各不相同,但他们却有两个相同点。

  首先,他们都认为领导者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造就的,而且更多是靠他们自身的努力而非任何外在的途径。其次,他们都认为,没有哪个领导者原本就打算成为一个领导者,确切地说,他们是想充分自由地表现自我。换句话说,领导者没有兴趣向他人证明自己,他们始终关心的是表现自己。这一至关重要的差别是一个“熔炉”,决定了一个人是“被驱策”还是“主动领导”。如今,有太多的人选择了前者,而选择后者的人却寥寥无几。

  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点:在整个人生中,他们都在不断地成长和发展自我。这是领导者最优秀的特质。例如萧伯纳、达尔文、凯瑟琳·赫本、马丁·路德·金、“圣雄”甘地和皮亚杰等人,就是一些会立刻浮现在我们脑海中的榜样。据说,温斯顿·丘吉尔直到66岁还在乱穿马路。

  学习和成长中的领导者

  实际上,大多数心理学家几乎都没有论及成年人的精神生活、学习和成长。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们倾向于把创造性的.行为和学习与年轻人联系起来。成年人在对自己的学习负责时效果最佳。对自己的学习负责,这是对自己的人生负责的一部分,是一个人健康、全面成长的必要条件。

  但是,在让这些人变得杰出的所有品质当中,最关键的是要有一个引导性的目标,一个最终的愿景。他们不仅仅是目标导向的,正像卡尔·沃伦达曾说的:“走钢丝的时刻才是生活,其他时刻都是等待。”与愿景也就是强制性目标相伴随的,是体现和实施愿景的象征的重要性。对达尔文来说,富有创造力的象征就是一棵进化树——他可以在这棵树上追踪不同物种的繁盛和灭绝。威廉· 詹姆斯把心理过程看成是一条小溪或河流。约翰·洛克关注放鹰打猎的人,并用他们放开猎鹰的过程来象征自己“对创造性过程的新见解”——换句话说,就是对人类知识的探求。在来自这个群体的象征当中,可能没有哪一个真的那么意义深远,但它们起着同样的作用。

  托马斯·卡莱尔曾说:“理想源于自己,阻碍也源于自己。”正如我们从苏格拉底和柏拉图那里学到的,这样的阻碍可以通过仔细审察以及在正确的时机提出正确的问题来克服。这些领导者似乎都已经克服了自己内在的阻碍;在我与他们的对话当中(它们并非一般意义上的访问),我不是在给普遍的问题寻找看似完美的答案,而是在探索有关领导力的某些真理。在某种意义上,我们是一起重走了他们各自为寻找充分表现自我的方式而已经单独走过的路。

  柏拉图认为,学习在本质上就是重新获得或回忆起的过程——熊和狮子本能地知道生存所需知道的一切,并且只管照着去做,同样,我们每个人也都是如此。但是就我们人类而言,需要知道的东西淹没在他人告诉我们应该知道的东西里面了。因此,学习不过是一个重新记起什么东西重要的问题。正如荣格所说,心理分析更多的是一种学习的方式,而非治疗的方式。

  所以,我们已经了解了需要知道些什么,但是我们每个人都必须重新获得那些基本知识,而且这样的重新获得必定要从提出问题开始。在开始每次对话时,我的头脑中都有这样一些问题:

  ◆你认为,领导者的品质有哪些?

  ◆对于领导者的成长而言,哪些经历最重要?

  ◆什么是领导者人生中的转折点?

  ◆在人生中,你扮演过的哪个角色让你感到挫败?

  ◆你是如何学习的?

  ◆在你的人生中,你最敬佩的人是谁?

  ◆组织是怎样鼓励或者阻碍领导者成长的?

  面对这些基本问题,领导者们做出了广泛、自由的回答,而这反过来解释了我所关心的根本性问题:人们怎样学习,人们怎样学会领导力,组织怎样帮助或阻碍这一过程——或者简而言之,人们怎样成为领导者。

  我们习惯性地认为,如果某个人具备了应有的素质,那么他就必然会成为领导者,就像奶油会浮到牛奶瓶的顶部一样。但事实并非如此。已故的斯特拉·阿德勒曾经是一位著名的女演员,后来又成为了著名的表演教师;她一直拒绝评论自己那些成为明星的学生。她说,她还有那么多同样有天分的学生,由于缺乏动力或者运气不好等种种原因没有成为明星,她害怕自己的评论会刺伤他们。就像表演天赋不能保证一个人必然会成为明星一样,领导力也不能保证一个人将会领导好一家公司或一个政府。事实上,在如今不成功便成仁的环境中,可能大有前途的人往往要比性格温顺的人更加难以实现自己的期望,因为至少是在我们这个时代,真正的成就可能不如简单化的成功更受重视,而且那些善于创造奇迹的人未必就愿意成为领导者。

  尽管我已经说过:人人都有领导力,但我并不认为人人都会成为领导者,尤其是在如今这种令人迷惑,而且往往充满对抗的环境中。大多数人仅仅是环境的产物,他们没有改变自己、挖掘自身潜力的意愿。然而我也认为,不管多大年纪和处于怎样的环境,人人都有自我改造的能力。说到底,成为领导者是一种自愿选择的行为,如果你有这样的意愿,你才会踏上这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