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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视野大学英语2第二版课文翻译第四单元

时间:2022-04-27 09:55:27 大学英语 我要投稿

新视野大学英语2第二版课文翻译第四单元

  《新视野大学英语》(第二版)针对大学英语一般要求层次教学而设计,包含1~4级,供两个学年使用。下面是小编分享的新视野大学英语2第四单元的课文翻译,欢迎阅读!

新视野大学英语2第二版课文翻译第四单元

  出国留学

  830航班。离开10:45

  乍一看,这只是另一个常规航班飞往洛杉矶,加利福尼亚。然而,对于38到十八岁的年轻乘客来说,这是一个新的体验的开始:他们将花10个月的时间出国留学,远离他们的家庭。

  美国每年平均接待78000名外国高中生,其中巴西有3000名。所有的人都有同样的理由-变得流利的英语,完整的高中,并了解一切他们可以对美国的生活方式。在每学期结束时,只要学生通过期末考试,当局授予证书,这是在巴西承认。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出国留学的决定只有在经过至少六个月的精心策划之后才进行。对我来说,说:”十七年的老格洛里亚,“学会讲英语和体验这种经历比它更重要的是接受来自美国政府的证书。”别人的梦想继续上大学。”我想成为一个指挥家,而且我已经选择了美国最好的音乐学校,“指定桑德罗Rodrigo de巴罗斯。

  事情,如他们所说,并不总是那么容易。即使是计划在美国呆上很长时间的年轻学生,只要完成两个学期的高中就很难找到寄宿家庭。很少有人到达这个国家,所有的细节都制定出来了。Gloria Marcato是一个幸运的人。在离开之前,她收到了两封信和一些她新的“父母”的照片,“我认为这完全取决于,”格罗瑞娅说,“关于如何回答巴西留学公司派来的调查。例如,我没有节省的话。我甚至写了我的四只狗,说我每个星期日都去教堂。美国人很虔诚,在他们的心中有一个特殊的地方为宠物。拥有外国留学生的美国家庭没有得到报酬,尽管他们被允许征收少量的所得税。

  每个青少年将支付自己的费用自用物品,娱乐,长途电话和服装。为此,他们的预算应该在每月200到300美元之间。在生病的时候,每个学生都有医疗援助卡。健康保险不包括艾滋病、堕胎和自杀,也不包括牙齿和视力账单。

  基本上,大多数学生离开,知道他们将不得不做他们没有习惯父母的保护和学习照顾自己。然而,没有人单独包他或她的包。父母总是给建议,甚至承担自己的任务。年轻人经常在这种事情上表现出缺乏练习。他们随身携带不必要的物品。一名来自巴西南部的学生成功地把两个巨大的手提箱塞进了船舱,并不得不处理她的行李。因此,她不能把他们自己。

  对许多人来说,离开机场是最糟糕的时刻。即使朋友和家人支持去的想法,很难在这个时候说再见。离开你爱的人,特别是男朋友是不容易的。我哭了,我哭了,在出发的飞机上,”Patricia Caglian说。

  另一个紧张的时刻降临,学生等待国内航班将带他们到他们的临时家在美国。从那时起,每个人都为自己。没有人真正知道她/她会如何适应这种新风俗。虽然大多数外国学生留在加利福尼亚,一些被送往了德克萨斯,亚利桑那州,爱达荷州,奥克拉荷马或。

  几天后,一般的抱怨是关于食物。”虽然我很容易适应,但我真的很想念rice和豆子。这里的食物看起来不太营养,“松树Fernando Andrade。大多数年轻人遇到的另一个大问题是他们离家不舒服。

  外国留学项目的一个重要的规定是与由“家长”建立的时间有关,青少年必须在周末晚上回家。他们真的很难,“刚刚完成第一学期的Juliana Martini说你必须在晚上10:30之前到达,如果你不服从,你就会受到惩罚。”

  一些十几岁的少年到了美国,却几乎不懂英语。在这种情况下,唯一的解决办法是私人语言学习。这反过来又推高了计划成本,估计约3800美元,包括机票。

  背井离乡的经历

  我们在蒙特利尔,在一个回声,黑暗的火车站,我们挤在一起的长椅上等待有人给我们一些指导。最后,一个说话破破烂的波兰人走近我们,把我们带到售票窗口,然后帮我们登上火车。因此,这段漫长的旅程又开始了另一段时间--因为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何时到达目的地。我们只知道温哥华很遥远。

  火车上的人间接地看着我们,避免坐在附近。这可能是因为我们带了装满干蛋糕、罐头沙丁鱼和香肠的手提箱,这些旅行将在长途旅行中保留下来。我们不知道餐车的事,当我们发现这列火车有这样的事情时,我们几乎不能带着我父亲带来的几美元去那里一次。两美元可以买一辆自行车,或几双鞋在波兰。买四碗汤似乎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火车穿过无限的地域,大部分都是平坦而乏味的,在我看来,车轮的不停的节奏就像剪刀划破了一三英里,撕裂了我的生命。从现在起,我的人生将被分为两部分,由那条火车开出的线。

  过了一会儿,我蜷缩成一团,无声的冷漠,我不想看风景了;这是不友好的领域,波兰乡村农家大院里;这是巨大的、乏味的、无形的。当我们到达落基山脉的时候,我的父母试图让我看看我们走过的壮观景色。但我不想。这些山峰和山谷,这些山涧和巨大的岩石伤害了我的眼睛,它们伤害了我的灵魂。他们太大,太让人窒息了,我无法想象我是他们的一部分,我也在其中。我进入睡眠,我睡了一天一夜,我的父母不能摆脱我。我的妹妹,也许反冲更深入这一切陌生,生病了,发烧,几乎不能抬起头。

  第二天,我们遇上了一个乘客说意第绪语。我父亲和他进行了一次充满活力的谈话,学习了一些有趣的故事。例如,有一个波兰犹太人来到加拿大,并成为繁荣(他现在是百万富翁!)通过生产波兰泡菜。泡菜!如果一个人能为此发财,那么在这个国家实现繁荣不难。我父亲对这个故事感到兴奋,但我退缩到一个更加坚定的沉默。“百万富翁”是童话中的一句话,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比如“移民”和“加拿大”,尽管我父母反对,我还是回去睡觉,我怀念北美大陆上最壮丽的景色。

  当我们到达温哥华时,火车上剩下的人不多了。我妈妈给我和妹妹穿上了最好的衣服--海军蓝的连衣裙和水手领和灰色的外套。我父母的脸反映了期待和焦虑。”“右脚下车,”妈妈告诉我们。祝你在新的生活中好运。”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望着火车窗外。我带到哪里去了?火车接近车站时,是个雨天,站台几乎空无一人。一切都是灰色的颜色。从这两个数字的方法,灰色,我们的一个不起眼的中年男子和妇女在确保我们有合适的人,从世界的另一边的移民,他们拥抱我们;但我并不觉得很温暖他们半尴尬的拥抱。”“你应该跪下来亲吻地面,”男人告诉我的父母。你很幸运来到这里,“我父母的脸上充满了一种简单的希望。也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然后,我们进入一个巨大的汽车-是的,这是北美洲-驱动器进入城市,这将是我们的家。

  我在国外的第一天

  这是我的第一天。前一天晚上我来了,一个又黑又冷的夜晚,因为它预计将在一月中旬,虽然当时我不知道我在机场的路上看不清任何东西,尽管到处都是灯光。当我们开车时,有人会向我展示一座著名的建筑,一条重要的街道,一座公园,一座被认为是标志性建筑的桥梁。在做白日梦,我的过去,所有这些地方都给我幸福点;所有这些都是我的小救生艇落水的灵魂。我会想象自己进入和离开他们,只是这样-进入和离开一次又一次-会看到我通过一个坏的感觉,我没有名字。我只知道它有点像悲伤但比那更重。现在,我看到这些地方,他们看起来普通,肮脏,磨损了这么多人进入和离开他们在现实生活中,我想到我不可能是世界上唯一的人,他们是一个项目的想象力。这不是我第一次与失望的现实斗争,这将不是我的最后。我穿的都是新买的内衣,我的旅程,当我坐在车里,走上了这条路,在我面前的景象得到一个很好的观点,使我想起了不舒服的新的可以让你感觉。

  我走进电梯(电梯),一些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然后我就在公寓里,坐在一张桌子旁,吃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在我刚出生的地方,我一直住在一所房子里,我家里没有冰箱。我所经历的一切-乘坐电梯,在公寓里,吃了一天的旧食品,已存储在冰箱-是一个好主意,我可以想象我会习惯它,非常喜欢它。但起初,它是如此的新,我不得不微笑,我的嘴在角落里拒绝。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沉,但那并不是因为我快乐和舒服--恰恰相反,那是因为我不想去吃别的东西。

  那天早晨,我第一天的早晨,在我的第一个夜晚之后的早晨,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它不是那种明亮的黄色的太阳,使一切都在边缘,几乎在恐惧,我习惯了,但一个淡黄色的太阳,就像太阳已经弱了努力太难发光,但仍然是阳光明媚。这很好,使我想念我的家少。所以,看到太阳,我站起来穿上一件连衣裙,一件用鲜艳的布做的漂亮的裙子--如果我在家里,在乡下开始一天的工作,我会穿这样的衣服。这一切都错了。阳光灿烂,空气却冷。毕竟是一月中旬。但我不知道太阳会照耀,空气依然寒冷,没有人告诉过我。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能怎么解释?我一直知道的一件事--我知道我的皮肤是一种坚果的褐色颜色,用软布反复摩擦,或者我知道自己的名字--我完全想当然地认为:“阳光灿烂,空气温暖”--并非如此。我不再是热带地区。这种认识现在进入了我的生活像水把先前干涸坚实的地面流程,创建两个银行,其中一个是我的过去,如此熟悉的和可预测的,甚至我的不满,然后让我快乐,现在想起来;其他的我的未来,一个灰色的空白页面,混浊的海面图像上雨没有船只在眼前。我不再是在热带地区,我觉得冷内外,第一次这种感觉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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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nit1 The Dinner Party

  关于男人是否比女人更勇敢的一场激烈争论以一种颇为出人意料的方式解决了。

  晚宴 莫娜·加德纳

  我最初听到这个故事是在印度,那儿的人们今天讲起它来仍好像确有其事似的——尽管任何一位博物学家都知道这不可能是真的。后来有人告诉我,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不久,一家杂志曾刊登过这个故事。但登在杂志上的那篇故事以及写那篇故事的人,我却一直未能找到。

  故事发生在印度。某殖民地官员和他的夫人正举行盛大的晚宴。筵席设在他们家宽敞的餐室里,室内大理石地板上没有铺地毯;屋顶明椽裸露;宽大的玻璃门外便是走廊。跟他们一起就坐的客人有军官和他们的夫人,另外还有一位来访的美国博物学家。

  席间,一位年轻的女士同一位少校展开了热烈的讨论。年轻的女士认为,妇女已经有所进步,不再像过去那样一见到老鼠就吓得跳到椅子上;少校则不以为然。

  他说:“一遇到危急情况,女人的反应便是尖叫。而男人虽然也可能想叫,但比起女人来,自制力却略胜一筹。这多出来的一点自制力正是真正起作用的东西。”

  那个美国人没有参加这场争论,他只是注视着在座的其他客人。在他这样观察时,他发现女主人的脸上显出一种奇异的表情。她两眼盯着正前方,脸部肌肉在微微抽搐。她向站在座椅后面的印度男仆做了个手势,对他耳语了几句。男仆两眼睁得大大的,迅速地离开了餐室。

  在座的客人中除了那位美国人以外谁也没注意到这一幕,也没有看到那个男仆把一碗牛奶放在紧靠门边的走廊上。

  那个美国人突然醒悟过来。在印度,碗中的牛奶只有一个意思——引蛇的诱饵。他意识到餐室里一定有条眼镜蛇。他抬头看了看屋顶上的椽子——那是最可能有蛇藏身的地方——但那上面空荡荡的。室内的三个角落里也是空的,而在第四个角落里,仆人们正在等着上下一道菜。这样,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地方了——餐桌下面。

  他首先想到的是往后一跳,并向其他人发出警告。但他知道这样会引起骚乱,致使眼镜蛇受惊咬人。于是他很快讲了一通话,其语气非常威严,竟使得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我想了解一下在座的诸位到底有多大的克制能力,我数三百下——也就是五分钟——你们谁都不许动一动。动者将罚款五十卢比。准备好!”

  在他数数的过程中,那二十个人都像一尊尊石雕一样端坐在那儿。当他数到“……二百八十……”时,突然从眼角处看到那条眼镜蛇钻了出来,向那碗牛奶爬去。在他跳起来把通往走廊的门全都砰砰地牢牢关上时,室内响起了一片尖叫声。

  “你刚才说得很对,少校!”男主人大声说。“一个男子刚刚为我们显示了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的范例。”

  “且慢,” 那位美国人一边说着一边转向女主人。“温兹太太,你怎么知道那条眼镜蛇是在屋子里呢?”

  女主人脸上闪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回答说:“因为它当时正从我的脚背上爬过去。”

  Unit2 Lessons from Jefferson

  杰斐逊已谢世很久,但他的许多思想仍使我们很感兴趣。

  杰斐逊的遗训 布鲁斯·布利文

  美国第三任总统托马斯·杰斐逊也许不像乔治·华盛顿和亚伯拉罕·林肯那样著名,但大多数人至少记得有关他的一件事实:是他写的《独立宣言》。

  虽然杰斐逊生活在二百多年以前,但我们今天仍可以从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他的许多思想对当代青年来说特别有意义。下面就是他讲过和写过的一些观点:

  自己去看。杰斐逊认为,一个自由的人除了从书本中获取知识外,还可以从许多别的来源获得知识;他认为,亲自做调查是很重要的。在他还很年轻的时候,他就被任命为一个委员会的成员,去调查詹姆斯河南部支流的水深是否足以通行大型船只。委员会的其他成员都坐在州议会大厦内研究有关这一问题的文件,而杰斐逊却跳进一只独木舟去做现场观测。

  你可以向任何人学习。按出身及其所受的教育,杰斐逊均属于最高的社会阶层。然而,在那个贵人们除了发号施令以外很少跟出身卑贱的人说话的年代,杰斐逊却常破例跟园丁、仆人和侍者交谈。有一次杰斐逊曾这样对法国贵族拉斐特说过:“你必须像我那样到平民百姓的家里去,看看他们的锅里煮些什么,吃吃他们的面包。只要你肯这样做,你就会发现老百姓为什么会不满意,你就会理解正在威胁着法国的革命。”

  自己作判断。未经过认真的思考,杰斐逊绝不接受别人的意见。他在给侄子的信中写道:“不要因为别的人相信或拒绝了什么东西,你也就去相信它或拒绝它。上帝赐予你一个用来判断真理和谬误的头脑。那你就运用它吧。”

  杰斐逊觉得,人民“是完全可以信赖的,应该让他们听到一切真实和虚伪的东西,然后作出正确的判断。倘使让我来决定,我们是应该有一个政府而不要报纸呢还是应该有报纸而不要政府,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做你认为是正确的事。在一个自由的国家里总会有各种相互冲突的思想,而这正是力量的源泉。使自由保持活力的是冲突而不是绝对的一致。虽然有好多年杰斐逊一直受到激烈的批评,但他从不回应那些批评他的人。他在写给一位朋友的信中表达了自己的观点:“每个问题都有两面。如果你坚决站在一面并根据它有效地采取行动,那么,站在另一面的那些人当然会对你的行动怨恨不满。”

  相信未来,相信青年。杰斐逊认为,绝不可以用那些已经无用的习俗来束缚住“现在”的手脚。他说:“没有哪个社会可以制订一部永远适用的宪法,甚至连一条永远适用的法律也制订不出来。地球是属于活着的一代的。”他不害怕新思想,也不惧怕未来。他评论说:“有多少痛苦是由一些从未发生过的灾难引起的啊!我期待的是最好的东西,而不是最坏的东西。我满怀希望地驾驶着自己的航船,而把恐惧抛在后面。”

  杰斐逊的勇气和理想主义是以知识为基础的。他懂得的东西也许比同时代的任何人都要多。在农业、考古学和医学方面他都是专家。在人们普遍采用农作物轮作和土壤保持的做法之前一个世纪,他就这样做了。他还发明了一种比当时任何一种都好的耕犁。他影响了整个美国的建筑业,他还不断地制造出各种机械装置,使日常生活中需要做的许多工作变得更加容易。

  在杰斐逊的众多才能中,有一种是最主要的:他首先是一位优秀的、不知疲倦的作家。目前正在第一次出版的他的全集将超过五十卷。他作为一个作家的才能很快便被发现了,所以,当1776年在费城要撰写《独立宣言》的时刻来到时,这一任务便落在了他肩上。数以百万计的人们读到他写的下列词句都激动不已:“我们认为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一切人生来就是平等的……”

  1826年7月4日,正值美国独立五十周年纪念日之际,杰斐逊与世长辞了。他给他的同胞留下了一份丰富的思想遗产和众多的榜样。托马斯·杰斐逊对美国的教育事业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他认为,只有受过教育的人民组成的国家才能保持自由。

  Unit3 My First Job

  为了想在进大学前赚些钱,作者申请了一份教职。但面试情况却越来越糟。

  我的第一份工作 罗伯特·贝斯特

  在我等着进大学期间,我在一份地方报纸上看到一则广告,说是在离我住处大约十英里的伦敦某郊区,有所学校要招聘一名教师。我因为手头很拮据,同时也想做点有用的事,于是便提出了申请,但在提出申请的同时我也担心,自己一无学位,二无教学经验,得到这份工作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然而,三天之后,却来了一封信,叫我到克罗伊登去面试。这一路去那儿原来还真麻烦:先乘火车到克罗伊顿车站,再乘十分钟的公共汽车,然后还要至少步行四分之一英里。结果,我在六月一个炎热的上午到了那儿,因为心情非常沮丧,竟不感到紧张了。

  学校是一座装着大窗户的红砖房子。前庭园是个铺着沙砾的正方形:四个角上各有一丛冬青灌木,它们经受着从繁忙的大街上吹来的尘烟,挣扎着活下去。

  开门的显然是校长本人。他又矮又胖,留着沙色的小胡子,前额上布满皱纹,头发差不多已经秃光。

  他带着一种吃惊的、不以为然的神态看着我,就像一位上校看着一名没系好靴带的二等兵一样。“哦,”他咕哝着说,“你最好到里面来。”那狭窄的、不见阳光的走廊里散发出一股腐烂的卷心菜味,闻上去很不舒服;墙上墨迹斑斑,显得很脏;周围一片静寂。根据地毯上的面包屑来判断,他的书房也是他的餐室。“你最好坐下,”他说,接着便问了我许多问题:为了得到普通学校证书我学过哪些课程;我多大岁数了;我会玩些什么游戏;问到这里他突然用他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盯住我,问我是否认为游戏是儿童教育的一个极为重要的组成部分。我含含糊糊地说了些不必太重视游戏之类的话。他咕哝了几句。我说了错话。我和校长显然没有多少共同语言。

  他说,学校只有一个班,二十四名男生,年龄从七岁到十三岁不等,除了美术课他亲自教以外,其余所有的课程都得由我来教。星期三和星期六的下午要到一英里以外的公园去踢足球,打板球。

  整个教学计划把我吓坏了。我得把全班学生分成三个组,按三种不同的程度轮流给他们上课;想到要教代数和几何这两门我在读书时学得极差的科目,我感到很害怕。更糟糕的也许是星期六下午打板球的安排,因为这时候我的朋友大都会在悠闲地自得其乐。

  我怯生生地问:“我的薪水是多少?”“每周十二磅外加中饭。”还没等我来得及提出异议,他已经站了起来。“好了,”他说,“你最好见见我的妻子。她才是这所学校真正的主管人。”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当时很年轻:在一个女人手下工作的前景构成了最大的侮辱。

  Unit4 The Professor and the Yo-Yo

  在一个年轻朋友的`心目中,爱因斯坦是个纯朴、谦虚的普通人。

  教授与溜溜球 托马斯·李·巴基 和 约瑟夫·P.布兰克

  我父亲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的密友。小时候有一次我去爱因斯坦家拜访时很腼腆,他说,“我有样东西拿给你看,”于是我便感到无拘无束了。他走到书桌旁,拿回来一只溜溜球。他试图做给我看这种玩具怎么个玩法,但他没法使它顺着线再转上去。轮到我时,我露了几手并向他指出,绕错的线圈使玩具失去了平衡。爱因斯坦点点头,我的技能和知识给他留下了颇深的印象。后来,我买了一只溜溜球,把它作为圣诞礼物送给了教授,并收到他一首表示感谢的诗。

  作为一个孩子,以后又作为一个成人,我一直对爱因斯坦的个性惊叹不已。他是我所认识的人中唯一能跟自己及周围世界达成妥协的人。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他想要的只是:在他作为一个人的能力范围之内理解宇宙的性质以及宇宙运行的逻辑和单纯。他知道有许多问题的答案超出了他智力所及的范围。但这并不使他感到灰心丧气。只要在能力许可的范围内取得最大的成功他就心满意足了。

  在我们二十三年的友谊中,我从未见他表现出妒忌、虚荣、痛苦、愤怒、怨恨或个人野心。他好像对这些感情具有免疫能力似的。他毫无矫饰之心,虚荣之意。虽然他与世界上的许多要人通信,他用的却是有W水印字母的信笺,水印字母W——五分钱商店伍尔沃思的缩写。

  为了做他的工作他只需要一支笔和一本拍纸簿。物质的东西对他毫无意义。我知道他身上从不带钱,因为他从来不需要用钱。他信奉简朴,甚至于只用一把安全剃刀和清水刮胡子。当我建议他用一下刮胡膏时,他说:“剃刀和水就够了。”

  “但是,教授,为什么你就不能仅仅试用一次刮胡膏呢?”我争辩说。“它可以让你刮起胡子来又平滑又不痛。”

  他耸了耸肩。最后,我终于送给他一管刮胡膏。第二天早上,当他下楼来用早餐时,他因为有了一大新发现而高兴得满脸含笑。“你知道,那种刮胡膏还真有效,”他说。“它不扯胡子,感觉好极了。”打那以后,他每天早晨都用那管刮胡膏,直到那一管用完为止。然后他又回复到只用清水刮胡子了。

  爱因斯坦完完全全是个理论家。他对自己的思想和理论的实际应用丝毫不感兴趣。他提出的E=mc2也许是有史以来最著名的公式——然而爱因斯坦却不愿费举足之劳去看反应堆产生原子能。他因其光电理论——他认为这是比较次要的一系列公式——而获得诺贝尔奖金,但对于观察他的理论怎样使得电视得以产生却没有一点好奇心。

  我兄弟曾送给教授一个玩具,那是一只立在盛水的碗边保持平衡并反复把头浸入水中的鸟。爱因斯坦高兴地注视着它,试图推断出它的运动原理,但他没能推断出。

  第二天早晨他宣布说:“关于那只鸟我睡觉前思索了很长时间,它一定是这样运转的……”他开始做起了长篇解释。后来他意识到自己推理中的一个漏洞便停了下来。“不,我想不是那么回事。”他连续几天试着用各种理论来加以解释,后来我建议他把玩具拆开来看看它是怎样运转的。他迅速显出的不赞成的表情告诉我,他并不同意这种切实可行的作法。他一直没有研究出这个答案。

  爱因斯坦一直没能理解的另一个谜是他自己的名望。他提出的理论都是些非常深奥、只能使比较少的科学家感兴趣的理论。然而他的名字在整个文明世界却家喻户晓,尽人皆知。有一次他说:“我有一些很好的思想,别人也有一些很好的思想。只是由于我运气好,我的思想才被人接受了。”他的名望使他感到迷惑不解:人们都想见他;陌生人在街上盯着他看;科学家、政治家、学生和家庭主妇都给他写信。他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会受到这种注意,为什么单单把他挑出来当作特殊人物对待。

  Unit5 The Villain in the Atmosphere

  在我们呼吸的空气中,有一种气体对生命是必不可少的。遗憾的是,一样好东西我们可能会拥有得太多,而二氧化碳的增长威胁着我们,使地球变暖到一种危险的程度。艾萨克·阿西莫夫向我们介绍了大气层中的这个坏蛋,向我们解释了它是怎样活动的以及对付它的办法。

  大气层中的恶棍 艾萨克·阿西莫夫

  大气层中的恶棍乃是二氧化碳。

  二氧化碳看上去不像一个恶棍。它毒性不大,在大气层中的含量极小——只占0.034%——不会对我们造成任何伤害。

  再者,空气中的那一点点二氧化碳对生命至关重要。植物吸收二氧化碳并将其转化成它们自己的组织,充当所有动物(当然也包括人类)的基本食物供给。在这一过程中,植物释放氧气,而氧气又是所有动物生命所不可缺少的。

  然而,这一看上去无害而且无疑又必不可少的气体却正在对我们产生影响。

  年复一年,海平面正在慢慢上升。它很可能继续上升,而在今后数百年间,会以更快的速度上升。在那些低洼的沿海地区(在这些地区居住着世界上很大一部分人口),海水会稳步向前推进,迫使人们向内陆退居。

  最后,海水将会高出目前海平面两百英尺,一阵阵海浪将会拍打曼哈顿摩天大楼二十层楼的窗户。佛罗里达将会沉没在海浪之下,英伦三岛的大部分,人口稠密的尼罗河流域,还有中国、印度和俄罗斯的低洼地区也都将遭到同样的命运。

  不仅许多城市将被淹没,而且世界上大部分盛产粮食的地区也将会失去。由于食品供应下降,到处都会出现饥荒,在这种压力下,社会结构有可能崩溃。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二氧化碳。可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两者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

  首先是太阳光,大气层中的各种气体(包括二氧化碳)对于太阳光来说是透明的。太阳光照射大气层的顶部,径直透过数英里的大气层,温暖着地球的表面。在夜间,地球将热量以红外线的形式放射到外层空间而冷却下来。

  然而,大气层对红外线来说并不像它对可见光那样透明。二氧化碳特别会阻挡这样的热量辐射。因此,在夜间失去的热量要比在大气中没有二氧化碳的情况下失去的要少。要是没有少量的二氧化碳存在,地球就会明显冷得多,说不定就冷得不舒服了。

  我们该感到欣慰,二氧化碳给我们温暖使我们舒舒服服,但是大气中二氧化碳的浓度正在稳步升高,其恶迹也就由此而生。1958年,二氧化碳只占大气总量的0.0316%。此后,其浓度逐年悄悄攀升,而现在已达到0.0340%。据估算,到2020年,二氧化碳的浓度将接近现在的两倍。

  这就意味着,在未来几十年间,地球的平均温度将要稍许升高。极地冰盖因此将开始融化。

  世界上大约90%的冰都聚积在巨大的南极冰盖中,另有8%在格陵兰冰盖。如果这些冰盖开始融化,海平面将要升高,其结果就是我上面描述的那个样子。

  可是大气中的二氧化碳浓度为什么正在不断升高呢?

  难辞其咎的有两个因素。首先,在近几个世纪中,先是煤,其后是石油和天然气,以快速增长的态势被用做燃料获取能量。这些燃料中所含的碳,在过去数百万年的岁月里一直安全地埋在地下,而现在正被烧成二氧化碳,并以每天数吨的速率大量排放到大气中。

  更糟的是,地球上的森林在不断消失,起先是慢慢地消失,但在近一两个世纪里其消失的速度相当快。现在,森林消失的速度是每分钟64英亩。

  不管取代森林的是草地、农田,还是灌木丛,其生产的植物消耗二氧化碳的速率与森林是不相等的。因此,不仅是通过燃料的燃烧使更多的二氧化碳被释放到大气中,而且,随着森林的消失,植物从大气中吸收的二氧化碳也减少了。

  但是这也给了我们一个新的视角来考察这个问题。大气中二氧化碳并不是自行上升的。是人在烧煤、烧油和烧气。是人在砍伐森林。所以,人才是真正的元凶。

  怎么办呢?

  首先,我们必须拯救森林,乃至重植森林。

  第二,我们必须有新的不产生二氧化碳的燃料源。核能就是其中之一,如果认为核能太危险,也还有其他选择。有波浪能,潮汐能,风能,还有地球内部的热能。尤其是,还可以直接利用太阳能。

  诚然,这一切将需要时间、努力和金钱,但是,各个国家却把更多的时间、努力和金钱花在了对抗性的军事器械上,而这些军备只能毁灭我们大家。为了拯救我们大家而减少在这方面时间、努力和金钱的花费,难道我们应该反对吗?

  Unit6 The Making of a Surgeon

  一位著名的外科医生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来谈自信的重要性。

  外科医师的成功之道 诺兰医生

  一位医生怎样辨认自己终于成了一名“外科医师”的那一时刻呢?在我任住院主任医师的那一年快要结束的时候,我曾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我最后认定,问题的答案在于“自信”二字。当你能够对自己说:“任何外科病人我都能胜任进行治疗,我的治疗跟其他外科医生一样高明,甚至比任何外科医生都更为高明”——那时,而且只有到了那时,你才真正成了一名外科医师。当时我正接近那个时刻。

  就以我们几乎每晚都会碰到的急诊情况为例吧。在那一年的最初几个月,我一直害怕听到电话铃响。我知道电话铃声意味着又要作出一个生死攸关的决定。事情往往是这样:在我告诉沃尔特或拉里对于某一特殊情况应如何处理之后,我就很难再重新入睡了。我会重温那位急诊病人的整个病情,常常会怀疑自己是否作出了不妥的决定。不止一次,在我躺了一个小时还睡不着之后,我会在凌晨两三点钟从床上跳起来,穿好衣服,驾车去医院亲自探视病人。唯有这样我才能找到安心休息所需要的内心平静。

  然而,在我做住院医生的最后一个月,睡眠已不再是个问题了。在有些情况下我仍然不能确定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但我已学会把这看做一个外科医师经常会遇到的问题,一个永远也不能完全解决的问题——我已能适应它了。所以,我一旦经过深思熟虑作出某个决定,就不再去多想它了。多想也不会有什么帮助,而且我知道,凭我的知识和经验,我作出的任何决定肯定都是稳妥的。这是一种令人愉快的感觉。

  在手术室里我也同样充满信心。我知道自己的知识、技术和经验足以对付我在开业行医中将会碰到的任何外科病例。当我切开病人的腹部或胸腔时,我不再紧张得瑟瑟发抖了。我知道,即使碰上事先无法预见其问题所在的病例,我也能处置我发现的任何情况。我战战兢兢地治疗过交在我手上的腹部刺伤、肺部穿孔以及复合性骨折等病例。这类外科手术我已经战战兢兢地干了五年。我再也不必担惊受怕了。

  而且,我也不再怕犯错误了。我知道在我出去开业行医时,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会不可避免地出差错;我会给不需要手术治疗的病人开刀,也可能会把需要动手术的病人忽略过去。五年前——甚至一年前——如果我不得不为一次判断上的失误负全部责任的话,我是没法容忍自己的。现在我能了。我仍然害怕犯错误——愿意竭尽全力避免出错——但我知道这是外科医师生活的一部分。我之所以能够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是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能避免出差错,那么换了任何别的外科医生很可能也不能避免。

  这些话听上去很自负,而且我以为这的确是自负——但外科医师就是需要这种自负。当他受到行医中必定会遇到的重重疑虑的煎熬时,他需要“自负”来支撑自己度过这些难受的时刻。他必须觉得,他与世上任何一位外科医生相比都毫不逊色,甚至还技高一筹。你管这叫自负也好,叫自信也罢;不管你叫它什么,反正我是有了。

  Unit7 Not on My Block

  人们认为埃塞尔·阿姆斯特德准是疯了,竟然敢去面对那些在她房子外面贩卖毒品的年轻人。但埃塞尔已忍无可忍。她鼓足勇气,走出去跟那帮人谈话。下面就是所发生的故事。

  离开我这个街区 琳恩·罗塞利尼

  埃塞尔·阿姆斯特德一下子就喜欢上了那栋灰色的联房。房子里多出了一间卧室,还有一个很大的后院,可以让她的小外孙和外孙女在那儿玩耍。那个大理石的门廊将是夏天夜晚坐着乘凉的理想场所。

  但搬进来后的第一个晚上,当阿姆斯特德下班回到家时,她却发现有一帮样子很凶的人坐在她家门前的台阶上。

  她大吃一惊,说道:“请原谅,我住在这儿。”那一帮七个年轻人不情愿地站了起来,用冷酷无情的目光盯着她看。一走进去,阿姆斯特德就锁上门,从窗口往外看。她吃惊地发现那几个年轻人已经又坐在了她家的台阶上。

  在以后的几个星期里,阿姆斯特德了解到她那栋房子过去长期空关时,曾被一些毒品贩子用来在前面台阶下面藏过毒品。当川流不息的车辆和行人经过时,毒品贩子就在门廊上做生意。吸毒成瘾的人就在房子后面的小路上注射毒品,并在后院里随地撒尿。

  阿姆斯特德对占用她家前门的那些人不抱任何幻想。在东巴尔的摩那个充满犯罪与暴力的奥利弗地区居住的十年间,几乎每个晚上,她躺在床上都能听到毒品战激烈进行时的枪击声。但是,(在)这栋房子,有毒品贩子经常出没于她的门廊却是最糟糕的。

  有时候她一天要报警好几次,恳请警察把这些毒品贩子驱散。但警车一旦在街角消失,那些毒品贩子们又会陆陆续续地回来。

  作为一个50多岁、子女已经长大成人的母亲,阿姆斯特德从未想像过要进行这场战斗。但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奋起应付突如其来的挑战了。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当她自己的女儿染上毒瘾,她的小外孙和外孙女需要人领养时,阿姆斯特德就把那三个男孩和一个女孩领来照管了。

  2000年9月的一个夜晚,在她迁入新居后大约一个月的时候,阿姆斯特德向上帝祈祷:“明天我要跟那些家伙谈一谈。请帮助我。”

  第二天,她直接找到那帮人的头,一个身穿牛仔裤、白色T恤衫的年轻人。阿姆斯特德的五脏六腑在翻滚,但她知道她绝不能露出恐惧的样子。

  “这里是我的地方,”她平静而温和地说,脸上一直挂着装出来的微笑。“我本不需要在进自己家时还要说一声‘请原谅’。”

  她对那个年轻人说,她不希望他和他的朋友们再当着她小外孙和外孙女的面贩卖毒品。他们必须离开她的住宅,离开隔壁空关的住宅,离开那个街角。

  那人一声不响。阿姆斯特德的心已跳到喉咙口。随后那人点了点头。那伙人离开了。但过了几天,他们又回来了。阿姆斯特德把她的要求重说了一遍。第二天、第三天又重说了一遍。

  随后,一件有趣的事情发生了。那伙人开始听话了。他们转移到了下一个街区。冬天来了,他们把她房前路上的积雪扫干净,她生病的时候,他们还来看望她。不久,他们就开始喊她“大妈”了。

  她的外孙、外孙女们现在可以在街上打球了。有时候,那些年轻人也和他们一起玩。如果哪个孩子跟外婆顶嘴,某个年轻人就会说:“你不可以这样讲话。她是你外婆!”

  阿姆斯特德不停地“嘀咕”,警告他们轻易得来的钱有危险。“你们会被杀头的!”她对他们说。“还是干点正经事吧!”

  人们对她说,她跟那帮恶棍这样讲话真是太蠢了。尤其是在仅仅五个街区外另一个表明自己立场的大妈被杀之后。这个大妈叫安吉拉·道森。她只身与另一伙毒品贩子进行了一场战斗——结果失败了。道森家的房子被人放火烧了,安吉拉、她的丈夫卡内尔和他们的五个孩子都死了,这一悲剧成了震惊全国的新闻。邻近地区内的一名男子受到指控。阿姆斯特德不认识安吉拉·道森,但她认识她的孩子。在这场致死的大火后,她更加当心了——但她并没有停止。

  而且她不仅仅限于谈话。她一直是社区组织巴尔的摩发展领导才能联合会(BUILD)的推动力。他们一起把毒品贩子从一块空地上赶走,在那里建了一个儿童游乐场。他们在学校里开办了一项放学后的校内活动,让孩子们不要到街上去。他们促使市里和当地的教堂加快了重建弃房的步伐。

  不久前,阿姆斯特德偶然碰见了过去常在她门前台阶上荡来荡去的那伙人中的一个。“嗨,大妈!”那人大喊了一声,一边紧紧地拥抱着她。他告诉她,他已经找到一份工作,接着又说:“我真要谢谢你当年给我们嘀咕的那些话。”

  阿姆斯特德对她产生的影响很是谦虚。她只是说:“知道自己那番话至少说服了一个年轻人,这就让我很开心了。”

  Unit8 Honesty: Is It Going out of Style?

  曾想到过在考试中作弊吗?当然没有。可是有些学生并不那么诚实……

  诚实:难道它正在变得不合时宜? 斯泰茜娅·罗宾斯

  根据最近的一次民意测验,百分之六十一的美国学生承认曾在考试中至少作过一次弊。人们可以争论说,这样一种回答也许没有多大意义。毕竟大多数学生都曾受到过偷看邻座考卷的诱惑。而学生们在评价这类行为时有时对自己过于严格。不过,还有别的一些迹象也表明,中学里的作弊现象可能是在上升。

  越来越多的州要求学生通过能力测试以取得中学毕业文凭。很多教育学家担心,更多地利用州级考试将会导致作弊的相应增加。一个明显的例子就是纽约州的一些学生,他们因拥有并出售州教育董事会的考卷样本而受到刑事轻罪指控。

  现在作弊也被看作是大学的一大问题了。一些教授说他们已经放弃了传统的学期论文这一要求,因为很多学生购买预先写好的各种学期论文,教授们再也查不出所有的作弊者了。

  除了谈论学生作弊的上升外,全国各地的大学已决定采取一切措施。例如,马里兰大学心理系就开展了一场制止某种作弊形式的运动。当409名学生考完试鱼贯离开教室时,他们发现除了一个出口外,所有的出口都堵住了。监考人员要求每个学生出示贴有照片的身份证。那些说把身份证留在宿舍或家中的学生都被拍了面部照。这一运动的目的是捉拿“冒名顶替者”,即帮别人X考的学生。

  马里兰大学的大多数学生都鼓掌欢迎这一运动。校刊社论说:“就像警察逮捕违法超速驾车者一样,这一运动的目的并不是要捉拿所有的人,而是抓住足够的作弊者以便把信息传开去。”

  我们经常听人谈起“美好的往日”,说是那时的美国人比现在好,比现在幸福,也比现在诚实。但他们真的较诚实吗?也许在很久以前,他们确实更诚实,因为那时的生活跟今天的生活大不相同。

  中、小学学生过去都知道亚伯拉罕·林肯步行五英里把多收的一分钱还给顾客的故事。我们已经把这类故事看成了神话。但就林肯来说,这故事却是真实的……而不像乔治·华盛顿和樱桃树的故事那样是杜撰的。华盛顿的第一位传记作者虚构了小乔治对父亲说“我不能说谎,我用斧子砍倒了樱桃树”的故事。然而,在两个故事中都很重要的一点是,诚实过去一向被看作是美国人性格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而且这仅仅是许许多多故事中的两个故事。上个世纪的学生一般都不读“娱乐性的”故事。他们读的都是些传授道德标准的故事。这类故事非常明确地指出,说谎、骗人、偷东西的孩子决没有好下场。

  做父母的很可能进一步加强了这些道德标准。是不是真的如此就很难知道了。但我们的确知道,过去的孩子听不到父母谈论在所得税上欺骗政府的事——那时候还没有所得税。

  林肯的故事中提供了一个线索,说明为什么过去的美国人也许是比较诚实的。这就是林肯认识他的顾客,他们都住在同一个小镇上。一家大的超级市场的结账员会把多收的钱还给顾客吗?可能性较小。反之,在一家夫妻经营的小旅馆过夜的客人会偷毛巾吗?可能性也不大。

  也许这就告诉我们,人们需要互相了解才能达到最诚实的境界。

  绝大多数美国人仍然认为诚实是美国人性格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因此,在社会各级都有许多监督委员会。虽然学校、商界和政府中的作弊和欺诈行为近年来似乎比过去多了许多,但这会不会是由于我们越来越善于揭露这类不诚实行为的缘故呢?

  有某些证据表明,欺诈行为可消可长,有起有伏。当时世艰难时,偷窃和欺骗事件通常便会增多。当形势好转时,这类事件往往就会减少。

  学校中的作弊现象也往往有涨有落。但它似乎跟经济没有什么联系。

  许多教育学家认为,当学生对自己和自己的能力有了信心以后,他们就不大可能作弊了。令人惊奇的是,某些防止作弊的努力可能反而促使学生作弊——一个人可能会感到“他们反正不信任我”,于是便很想“击败这个制度”。不信任可以有传染性。但是,信任也可以有传染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