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后感

百花深处观后感

时间:2022-08-05 08:54:21 观后感 我要投稿

关于百花深处观后感(通用8篇)

  陈凯歌的《百花深处》短且深,百花深处的古乐、京片子、叫人苦笑的幽默,无一不反映出变迁背后的深深痛惜和无奈。下面是小编为您整理的关于百花深处的观后感,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关于百花深处观后感(通用8篇)

  百花深处观后感 篇1

  这里没有百花,没有大房子,有的是黄土地,有的是大槐树。一棵孤零的大槐树,一个倔强的小傻子。

  作为陈凯歌的几分钟的小电影,要求的是大导演的小精华,故事必须浓缩有深度。 这部电影让我看到了霸王别姬的小小身影。 冯远征略带娘气的唱戏口音使我想起了张国荣。

  我是这样理解这个故事的。冯远征在里面演的是一个自己房子被拆迁之后心理创伤的小傻子,北京把旧老庭院拆迁后,只留下黄土地和大槐树的空荡荡,只留下一个悲凉的小傻子苦苦央求搬家公司搬家具的滑稽闹剧。搬家员工边喊边笑,搬起了空气家具也是配合了演出了搬家的戏。

  不认识的大马路,拆迁后的大槐树,破碎的空气花瓶,土地拾起的风铃。风光繁华背后留下的故乡人对幻想故景的悲凉忧伤,人是物非的伤痛惆怅,那种击溃人心防线的,旧日光景重现的酸楚,留下的是大槐树的寂寥哭泣。有些东西是用钱买不回来的,人心还是暖的,当小傻子举着一百块钱给搬家队伍,他们回绝说不用了,我打碎了你的花瓶。不存在的花瓶打碎了,原的是谎,圆的是梦。

  百花深处观后感 篇2

  晚了XX年才看到陈凯歌的这部十分钟的短片《十分钟年华老去----百花深处》,不过似乎也并不太晚,至少还是看到了。

  这是一个荒诞的令人哀伤的故事。冯远征饰演的“疯子”冯先生请搬家公司的人去帮忙搬一个并不存在的家,那个家在已经被拆迁掉的百花胡同深处,是一个有影背的两进的院子,家里有紫檀的衣橱,有金鱼缸,在堂屋的条案上放着花瓶,屋檐上还挂着铃铛,在刮风下雨的时候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于冯先生而言,这个家一直都存在着,但在搬家公司的人以及突然闯入的路人眼中,冯先生是名符其实的“疯先生”。

  而我们这些旁观者却在冯先生的虚无缥缈的坚守中,在耿乐饰演的搬家公司员工“如今就这老北京才在北京迷路呢” 的调侃中感受到了一种无力自拔的深沉的悲哀。几百年前崔颢在黄鹤楼上吟咏“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据说连李白都折服了,在我看来,李白所折服的未必是崔颢的才情,更多的倒是“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的惺惺相惜之意。而今人的失乡却来得莫名其妙,荒诞又无奈,冯先生虽无远行意,却被整齐划一的城市规划,被光怪陆离的高楼大厦逼得成了一个失去家园的人。大槐树还在,天空也还是那样蓝,家却不在了,真是“百花深处,谁悲失路之人?”

  中国人讲究叶落归根,离家再远,总是要回去的,哪怕只是一缕魂魄,也要“魂兮归故乡”。但在现代化高度发达的今天,家乡、故园却变得无比的遥远与模糊,现代人,尤其是生活在高楼林立的城市中的人,大部分都是些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看着沉浸于故家的梦不能自拔的冯先生,不自觉倒令人想起了一个真正的女鬼。

  唐诗中说“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光影模糊中通过冯先生黯淡痴迷的眸子,我也竟然也兴起了一些故园之叹。我的老家不在帝都,穷乡僻廊的一时半会也拆迁不到那里去,虽然前几年也在被筹划着去乡上楼,但终于还是没有动静。但是,却也终于不再是旧时模样,年老的多半都故去凋零了,年轻的又耐不住寂寞,多半奔向县城去寻找更加现代化的生活了。于是,家乡似乎还是那个家乡,但有些东西还是不一样了,大概唯有在梦中,才会寻到那些熟悉的人和事了吧?

  《十分钟年华老去----百花深处》真是个令人崩溃的故事,哦,不是故事,这是发生在我们身边的再真切不过的事情呢?虽然距离这个片子已经十多年过去了,但这样的事情每天都还在发生,似乎还有些没完没了的架势呢。陈凯歌果然是个了不起的导演,对了,20XX年的时候,陈凯歌还没拍《无极》呢,现在的陈凯歌,还能找到回家的路吗?还能寻到自己拍电影的初心吗?

  百花深处观后感 篇3

  坚挺了近十分钟后,陈凯歌的才华终于在即将高潮之际一泄如注。

  《百花深处》这个标题很容易让人想到陈升的那首《北京一夜》:“地安门外……百花深处……面容安详的老人,等着那出征的归人”。“时光”还是两个作品共同的主题。所不同的是,陈凯歌的《百花深处》试图以俯视的角度审视现代化与传统殊死冲突这个国际化的命题。

  以往的陈凯歌是我尊重的导演。当同为“第五代”标志型人物的张艺谋完成了从反叛、漠视到招安的奋斗历程;当一批新锐导演迷恋于个人体验而无力自拔,年过半百的陈凯歌却没有放弃社会责任感,以反思和批判的目光打量着这个似乎变幻无常的年代。

  影片讲述这样一个故事:一个搬家公司的小头目耿乐刚刚为一个顾客搬完家,冯先生找到耿乐说自己也要搬家,于是带着耿乐一伙人找百花胡同,但当费劲周折找到百花胡同时,那里已成为一片废墟,只有一棵老槐树孤零零地留在那里。耿乐他们大呼上当,掉头离去,这时接到公司电话,电话说,这几天有一个疯子到处找人给他搬家,告诉耿乐别上他的当,上了当别忘了要钱。

  为了要钱,耿乐他们又折回来给冯先生搬家。于是冯先生就给他们讲:这是大立柜、这是鱼缸、那是花瓶儿,于是耿乐他们就搬没有实物的家,当搬一个前清的瓷瓶时,由于有人要吸烟借火,搬运工一松手瓷瓶摔碎了,冯先生哭了。

  搬好了东西,车往前开,冯先生告诉耿乐胡同前面有个沟,结果车真的陷进去了。在陷车的地方,挖出了一个铜铃铛,冯先生捡起铜铃铛高兴地跑向落日,耿乐他们蓦然回首,落日余辉中一个水墨四合院出现了。

  现代化对传统的征服带来了怎样的后果?《百花深处》描画了这样一个场景:当传统文化这个物质家园被摧毁之后,人类的精神家园也将无枝可栖。“冯先生”以变疯这种极端的方式,象征性地昭示了这一严重的后果。而那几个搬家工人像我们大多数人一样,在灾难面前表现的是可悲的冷漠和麻木。

  与绝妙的创意相比,影片的摄影平庸或是平实。但有一个镜头给我留下了印象:在汽车驶进废墟时,摄影机从一间残壁的窗户内,窗框为前景拍摄了这一画面。这个镜头不过3秒钟,从构图上来讲没有问题,但视角却太像主观镜头,这就会影响观众沉浸剧情——在窗口窥视的不是摄影机还会是谁呢?这一点,阿巴斯在类似场景中的处理就严谨得多,他始终在避免观众意识到摄影机的存在。

  影片的音效颇为出彩。虚拟的搬家声响既有趣味性,又切合了疯子的主观视角。当不存在的“前清花瓶”被失手摔碎时,荒诞感的鼓点变成了忧伤的长音,与向前缓移的镜头相配合,直到冯先生哀伤的脸部特写出现,将影片的基调由荒诞转为沉重。当冯先生摇着铃铛跑向“新家”的时候,一个动画的四合院出现了,伴随着的是风铃声、叫卖声和传统器乐的交相辉映,这些音效把观众带回了“过去的好时光”,有力的烘托了影片的主题,并将影片推向了高潮。

  而就在此刻,导演——这部故事的上帝显现出了力不从心。

  应当说,在动画出现前,故事的讲述是出色的,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尽管搬家公司的电话我认为不太合常理——竟然让他们从疯子手里拿工钱!但这是故事的第一个情节点,没有这个情节点,故事就无法往荒诞的方向发展,对于一个十分钟的影片,凯歌尽力了。第二个情节点就自然多了,发现失落的铃铛尽管巧合,但并不算突兀,这个情节点成功地将故事引向高潮。

  总体来说,层层递进的悬念还是能吸引人看下去。陈凯歌的名字之所以能跟国际电影大师们一起排在这张DVD的封皮上,不是没理由的。但后来的一分钟证明,真正要和大师们并肩,却是一个无比艰难的任务。

  十分钟的影片就像一部短篇小说。博尔赫斯最青睐短篇小说,因为它能构成一个完美的圆形。但实际上这个理想却很难完成。长篇需要作者超强的稳定性和持久力,短篇要求作者具备高度收放自如的驾驭能力,两者都是对创作人极高的挑战。

  显然,对于这样一个短篇,陈凯歌很清楚,他必须在十分钟里就要给观众一次完整而完美的体验。为了制造一个足够刺激的高潮,在隐身奋战了近十分钟后,这个“上帝”迫不及待地出马,用百花——雪花这浅白的意境动画了一个冯先生脑海中的四合院,以弥补观众的想象力,人为的强迫这个故事以及每个观众到达高潮。不幸的是,这种最后阶段的冲刺却暴露了导演驾驭这次体验的生疏和胆怯。将脑海中的四合院写实无疑是画蛇添足,用现代化的电脑动画来表现更是匪夷所思。用搬家工人的视角来想象这一变迁则透露出明显的说教意味,这大大冲淡了本来十分沉重的主题。由此一来,一部艺术电影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平庸的公益广告。于是,我们看到的并不是一次大师的完美创作,而是一个年轻人初识人事的慌乱。

  与许多美好的人生体验一样,艺术创作从来不是单向的,而是作者与受众两者共同完成的。对艺术家而言,对受众是否具备足够的尊重严重影响到作品的质量。世界级的大师对受众的智力都给予了相当的尊敬,而中国的艺术家特别是电影创作者往往欠缺这一美德。

  在上世纪80年代后,不断有中国电影获国际奖。也许最悲观的人都会觉得,中国电影的最高水准离国际级大师仅隔一张窗户纸。但那个四合院却告诉大家,那张古老而陈旧的窗户纸是多么的坚韧,坚韧到令人有些丧气和绝望……

  百花深处观后感 篇4

  在看片子之前,我听到《百花深处》以为是一部文艺短片。看完片子后,我突然感到“百花深处”这四个字的分量是那么重。在这个经济高速发展的时代,高楼林立,各地逐步开发,走想现代化。而在老的胡同难免遭到毁灭的命运。

  导演通过《百花深处》这部故事片,对人们发出了一个深刻的反思——我们在发展的同时,忽视了古老文化的存在而使它们走想灭亡。在整部影片中,导演用荒诞的表现方式,通过搬家公司与“疯子”间的摩擦,隐喻式地说明了古老文化与现代文明的冲突,而胡同正是一个代表。

  一:人物的对立

  搬家公司的员工和“疯子”是对立的,是因为出自新时代最现实的利益。“有钱就搬”的台词是这一有力的佐证。正是这样为了利益的人;这种趋动下,他们是不理古代文化是否存在的。而“疯子”又是古文化的痴恋者。导演所以这样安排,意图是要表现古老文化与现代文名的冲突。“疯子”则代表了古文化,员工则代表了现代文明。

  二:荒诞的表演

  导演重点都放在了“疯子”身上。其语气,动作都给人以一个清朝末年的太监形象,说明了所受的是古老的文化熏陶。说话女人腔、兰花指这都是表演上的荒诞。正如他本无物可搬,可硬是要搬。一方面表现了少许好古人的执着,但又无力回天。另一方面则表现了老板收钱的唯利是图,员工的马首是瞻。导演也给出了我们一个思考。是什么人导致了古老文化的没落,至少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个人利益而破坏的人。“搬家”过程中“打碎”的花瓶是含义丰富的。它最终预示着古老文化被打破,而破镜是不能重圆的。他“拾花瓶”发出的细碎声,也暗示了古老文化的落迫已成事实,之面特写的痛苦表情,表现了导演对古老文化的失落的悲痛和无可奈何。这无中生有的荒诞表演,看似戏谑,而更多应是无奈!用轻松的戏剧形式表达严肃悲剧的主题反差就越大,思考也更深。这也是本片的特点所在。

  三:动画的结尾

  动画的插如则是对主题的升华。一幅幅最美的画面,加上清冷的音乐。再现古文化美的同时,也向观众传达对消失了的古文化的感慨。更提醒人们,再不重视文化保护,我们显存的文化遗址就只能出现在动画中了。

  总之,社会是发展的,新事物代替旧事务是必然的。但陈凯歌对文化的思考与提醒,正是此片的价值所在。

  百花深处观后感 篇5

  《百花深处》,这十分钟的搬家过程,是陈凯歌导演在新旧转型的历史时期放下的一枚炸弹。由电影的现代之火,循着传统朝向百花深处的路,伴着缓急有度的镜头节奏,观众得以从独特的视听视角窥见——新旧矛盾与时代更迭带来的冲突摩擦被层层展现,并将爆点不断延续直至炸弹的内核:辅以艺术高度的思维表现以指向时代与社会的——终极人文关怀。

  跳过繁重的双主体比较,作为微电影的《百花深处》,一开始就将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各立两端,在展现客观的同时,巧妙而隐蔽地植入主观技巧,令观众先入为主,并助其升级了第一盘引爆。从实而言,导演并未给观众时间对影片的主体问题进行思考,由第一个镜头——被搬运的家具悬于其上,画面几乎全被搬家工人的身躯遮挡,极窄的景深充满都市符号与城市气息,更可怕的是工人离开镜头,更大的钢筋怪物进入,加之以仰拍的极其扭曲不常的拍摄角度,立即将现代都市文明对人的压迫立场挑明而出;再到第一句台词——“慢点慢点”,不难想象现代人在物欲文化面前的战兢慎微,传统中的稳缓思想也无法改变快节奏的、走在分秒上的人们。而搬家工人对已被许多观众所道的红帽黄衣加披一件土色外套,又竖着花指的女性化男人——被城市元素围迫的紫禁城古文明的代表——一开始所持的看不惯且不友好的态度,更将两大主体引向对立。这实为对客观现实的展现,但在不为人知的同时,观众在主观意识上的先入为主,使现代文明比强势更加势气汹汹,以致其难以察觉得成为了导演成就电影艺术效果的帮手。两大文明主体对立鲜明,立即展现了导演传达的思考角度与人文态度。

  在看似难以调和的对立中,导演又将独具他个人的思考维度置入对立的深处,这也是作为影片有广泛影响力的原因所在:如果不同文明之间除对立而别无其他,那么文明就是狭隘的,人类作为文明的创造者就是悲哀的。在摄入遭拆毁的旧屋的镜头里,分纯粹只有单个被摄主体(旧屋)与同时还加入框式构图且有一枚醒目的有意无意飘忽在镜头边缘的大红中国结两种。如此两种镜头的交替切用使其主观性深邃不易觉,但同时令人难以忽视,以致达到导演意图潜移默化的.效果——似乎无论时代如何更迭,一些本源的传统元素其实无法舍弃,文化的多样性具有持效的生命力。而哪怕是在影片开始展现冯先生与工人的对话中所使用的一系列以仰拍对准工人、俯拍对准冯先生的表现镜头,相伴而行的却还有以上镜头运动时“巧合”入境的贺喜乔迁的红灯笼、与嘈杂音响中持续热闹着的鞭炮声——导演匠心无孔不入:原来文明的维度无可限量,无需以单向的冲突与对立将人类自身画地为牢,时代与历史早已安排——传统文明与血液相融,看似衰逝的,其实常伴心中。

  陈凯歌导演终于还是坚持了他对于社会历史与人类文明问题的关怀与探究,通过影片的始末贯连,展现了他严肃的思考,给予观影者关于两大文明主体新型关系问题以新颖的思考立场。在搬家过程中导演关于搬运难度设置了两大“坎坷”。一是在于“百花深处”胡同所在处的高坡:搬运过程因此而坎坷跌撞,甚至损碎无迹。二是在于回程中阻断前行的沟:却也致使了铃与铛的复合。如此设置带有强烈的隐喻内涵——时代更迭、社会转型带来的文化碰撞必然引发冲突与摩擦,此消彼长的过程中损益也固然不会是历史偶然,这是简单的新旧更替的道理,是导演将看似复杂的文化矛盾问题提炼过后最终所展现的内核。而铃铛的复合,与“百花深处”以动画形式的最终展现,其实是两种文化相互理解过后的美好预言:理解之上,文化与文化才能看见彼此——否则,互相都是互相的虚无,互相都是互相的疯子。

  通常认为,电影的一次生命首先由于镜头拍摄,二次生命有赖于剪辑,而电影艺术的完成除了以上一种单向的创作,还包括艺术的受众者的解读,就算是误读也给予原作以生命活力,是一种双向的创作过程:从产出到接受,消化加工后再输出,才算完整的艺术形成过程。对作品的解读是重要的,多维的解读是对艺术内涵的丰富,是艺术价值上限的指标。由此,陈凯歌导演同时也将对艺术鉴赏的思量角度的广度及深度带入热点问题的思考中,将对如此颇受争议的文化矛盾问题的思考上升到人文主义和自然哲学的高度,脱开世俗层面的是非争议,而表达主张文化大同的情怀,使影片的主题内涵独具一格并闪耀着包容与广博的光辉。

  百花深处观后感 篇6

  陈凯歌以独特的导演构思,赋予了作品低敛、深沉、哲理性的韵味。《黄土地》、《霸王别姬》等影片都在传统故事的层面上,向叙述性的故事镜头中加入了象征或隐喻成分,展示出特定时期历史的变革与延伸。《百花深处》同样延续了陈凯歌导演一贯的创作风格,仅用十分钟的镜头,讲述了一支搬家队和一位“疯”老人之间的戏剧故事,描绘出对老北京传统文化流逝的感伤和缅怀,而对展现这一情感的拍摄技法更值得我们细细品味。

  一、潜在的情感表达——色彩

  《百花深处》在色彩运用上堪称巧妙。从整体上来看,整剧偏暗黄,这种色调正好映衬了反思文化、怀念文化这一深沉严肃的主题。无论是在片始的高楼大厦,还是拆迁地的黄土,甚至是剧中人物的衣服,都少不了暗黄色。导演精巧地运用暗黄色构成了片子的色彩基调,给人一种深沉的情感倾向,也象征了城市化对于老北京传统文化的压抑和吞噬。

  在细节上,导演的精心安排更为可圈可点。在冯先生服装色彩的运用上,导演大量使用红色,这种红色不同于搬家工人的暗红,而是明亮的鲜红。这与影片的色彩基调形成了鲜明对比。陈凯歌导演的这一手法使我们不禁想起著名导演斯皮尔伯格的作品《辛德勒的名单》中,小女孩鲜明的红色衣服同沉寂的灰色场景形成的强烈对比。红色象征生命,热情,奔放,自由。导演将红色安排在冯先生身上,不仅突出了老北京人的性格特点,还特意强调在整体环境中,冯先生处于一个特殊的位置上。在利用色彩来描述人物的同时,导演也不忘记加入隐喻的成份。在冯先生红色的衣服上,裹着一层灰色的外衣。而灰色是城市化的代表,钢筋混凝土的颜色,这一色彩的使用,暗指了热爱自由的老北京人,被城市化的进程所压抑,老北京文化在城市化中,被一点点的掩盖。正是这些别具匠心的安排,潜移默化的牵动着观众的情感倾向,来达到辅助表达的效果。

  二、人物形象的调味剂——拍摄角度

  在故事发展中,剧中人物需要根据情节来展示不同的人物形象。如强势、卑微及此类形象的过渡。这一过程不单单通过人物对白来实现,还有拍摄角度所展现的人物造型来推波助澜。

  影片初始,先是对高楼进行仰拍,向人们展示一种封闭压抑的环境。紧接着冯先生和搬家队队长的商谈时,对冯先生的镜头采用的是俯拍,而对搬家队队长的镜头采用的是仰拍。此处通过镜头角度可以感受到,搬家队队长处于强势地位,而冯先生则处于弱势。剧情发展,在搬家队队长同意帮冯先生搬家后,镜头变成了平拍,也就是展现在车内的场景。此时的冯先生和搬家队队长处于相平等的地位,这种水平拍摄给人一种平和、冷静的视觉感受。观众看到的好似一架天平,正中间挂着的中国结相当于天平的指针,随车摇晃但保持竖直,这种隐喻也指出了剧中人物之间的关系。

  在汽车驶入拆迁工地时,导演使用了一个巧妙的场景转换,将摄像机通过画框,用画框作为前景,画的主体部分展现汽车驶入。不仅遮挡了不必要的杂乱场景,突出了主体,也引发了观众的联想。画的位置如果展现是老北京的院子和人,一定别具风韵。

  到达胡同以后,导演使用摇臂将摄像机缓慢升起并下摇来展现环境全貌,同时也利用这一角度使人物关系发生了转变。摄像机对冯先生的角度变为了俯拍,而对搬家队进行仰拍,突出了搬家队被“戏弄”后展现的强势,及冯先生的无助弱小。搬家队返回向冯先生讨钱时,对冯先生的镜头变为仰拍,搬家队为俯拍。一来符合双方的视觉角度,二来对人物形象有推动作用,不仅使故事叙述的视角更加真实,还展现了现代人在金钱面前的世俗丑态。影片结束展现夕阳下的剪影,寓意属于老北京人的一代已经过去,夕阳余晖下,老北京文化留给人们的将会是更多的思考和为数不多的挽留。

  电影是反映生活的艺术,电影能带给我们的不单单是视听上的感受风暴,还应该展现我们生活中所遗失的文化记忆。陈凯歌导演的《百花深处》虽然到最后也没有告诉我们该怎么做,但我们愿意相信,夕阳过去,太阳依旧照常升起,优秀的文化不会被历史所抛弃,在城市化的今天,我们追随传统记忆的脚步始终在继续,未来镜头下的传统文化依旧灿烂。

  百花深处观后感 篇7

  香槐亦惜故土颜,可今非昔比,唯铃荡悬耳。

  影片讲述了一个荒唐的故事,主人公一个疯子,他让搬家公司的人给他去一个不存在的家。路上城市巨大的变化让主人公恐惶迷惘,不知所措,可故乡的影子却刻在了他的脑海中,槐树底下的一片废墟构造了温馨,他记得在那儿的每一个角落,每砖每瓦。搬家公司的人知道他是个疯子,转头就走,但疯子给了他们钱,他们便陪着演了一出戏。他千叮万嘱让他们十分小心翼翼地去搬,但因一个工人的不注意,花瓶便“碎了”,主人公开始痛哭流涕,所有人都震惊了。回去的路上,疯子记得那儿的每一条沟道,每一处的坑洼。车被陷住了,挖开那片土,主人公欣喜地捡起了一个铃铛,在空中摇晃奔向槐树。

  百花深处浮映而出,似实似虚,夕阳西下,“搬新家了!”疯子不记得北京的哪条著名大街高楼,只心系着故土,百花深处是他唯一熟悉的地方,哪怕是一粒尘埃他也会记得一清二楚。在世人看似疯狂的行为中,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自己是清醒的。在虚无飘缈之中他享受着故乡的每一寸土。每一丝空气,对于他而言,那片土地,依旧存在。

  是的,别人生活在繁华都市里,而他生活在自己的“百花深处”。

  百花深处观后感 篇8

  传统文化在灯红酒绿的现代文化中逐渐迷失。关于北京,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占据了我们的视野,天安门、故宫则是北京传统文化的标志,而老北京,却掩映在那悠远幽深的胡同小巷中。

  影片的开始,镜头仰拍大楼,给人一种强烈的压抑感。从搬家工人搬家的场景入手,为观众打造了一个特殊的接受语境,进而无缝过渡到为冯先生搬家这一事件中。

  冯先生住在百花深处胡同,在车子经过平安大街时,冯先生面对立交桥、高楼大厦脸上显示出迷茫、恐惧与无措。搬家工人说:“如今这老北京才对北京迷路呢。”这句话显然是对现实的一种讽刺。同样,平安大街旁的古建筑中却充满了现代的符号,传出现代的音乐,表现了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的矛盾与冲突。

  车子快开到残破的胡同,影片运用了框架式构图,被砍伐的树木及残垣断壁,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胡同中一个个鲜红的“拆”字,作为叙事符号,隐喻着传统文化被损坏。

  搬家工人们到达冯先生口中的“家”时,才知道自己被涮了,他们知道了“冯”先生其实是“疯”先生。开车离时,搬家工人从汽车反光镜中看到冯先生一人孤零零的站在槐树下,意味着传统文化被遗弃。后来为了挣钱,搬家工人们还是装模作样的搬起家来,这一场景极富有戏剧性。一位搬家工人将花瓶打碎,其实象征着传统文化的破碎。搬家工人和冯先生对话时,冯先生背后的槐树与搬家工人身后的楼房,也突现出了传统文化和现代文化的冲突

  冯先生在石头上捡起了一个铃铛的铛子,反复向工人们说,这个铃铛以前就挂在他们家屋檐下,刮风下雨的时候一晃一晃的,听起来可好听了。以及在车轮陷入沟中后,看到工人用铁锹从土里挖出来的铃子,冯先生不停念叨着:“这不在这呢吗?”表现出,传统文化被掩埋在厚厚的泥土中。

  冯先生将铃子和铛子串在一起,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搬家工人们回头,他们看到了挂在屋檐下的铃铛以及百花深处的胡同小院。而这场景被风一吹就无影无踪,隐喻了传统文化的脆弱,不堪一击。

  冯先生像槐树下跑,口中喊着:“搬新家了。”夕阳下的槐树,这幅美景,因为有了四周高楼大厦的存在,显得十分突兀,这昏暗的色调,让观众感到一丝悲凉。影片的最后,屏幕上没有画面,只有一片黑色,而铃铛还在回响,这个场景,意在唤醒人们对于传统文化的记忆和认知。

  影片通过对表现性蒙太奇的技巧和元素的使用,例如铃铛、高楼、槐树、“拆”字。它们的功能不仅仅服务于情节叙述的需要,而是上升为一个传情达意,推动剧情发展的叙事元素。它们激发了观众对传统文化的联想,传递了画外之音,进而达到了较好的情绪渲染与艺术表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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